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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和友人闲聊,话及读书。 “读过社会学吗?”友人随意问道。 “没有。”我回答。 “哲学呢?不算课本。” “没有。” “天哪,你的大学是咋上的?”友人惊诧。“估计读的都是言情小说吧。对了,你不是天天都在读书吗,都读些什么书?” “网络小说。” “晕,还是读些名人名着,既可以积累知识,又可以提升素养;既可以拓宽视野,又能够提高能力;既可以积累语言,又能够严密思维;既可以启迪智慧,又能够塑造性格;既可以丰富情感,又能够陶冶情操。” 友人一席话,让我不得不回过头看看,我整天都在忙些什么,我都读过什么书? 记得父亲说过,家中藏书很多,有书房,但我没有见过。据说在文革时,书被烧掉了,书柜被拆掉了。每次奶奶烧炕,总是撕几页书,点着后再引燃柴火。一次我在柴火笼中看到一本书,是线装的,厚厚的,没有封面,书的侧面有字,是《把一切献给党》,我把书拿出来,细细地读起来。大概讲的是新中国成立以前,主人公制造枪炮,每次受伤都不下火线。那个时候,我刚识字,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磕磕绊绊地读完了,这就是我读的第一本小说。 再后来,看的是《十万个为什么》,姐姐订的少儿杂志,还有每天跟着姑夫看西安日报。最喜欢看的是小人书,有的是买来的,有时在街边书摊现租现读。再后来看的是神话故事,有希腊神话、365夜、中国古代神话、民间神话故事等。因为怕误了第二天的上学,晚上,大人们总是不让超时间看书,所以很多时候,是背着大人偷着读。 到了中学时代,读了一本半白话文的小说,这本书是伯父的,伯父说能把这本书文读完,了不得,语文不会差。接着又从伯父那里找到溥仪写的自传《我的前半生》等书看。这个时候崇尚书非借而不能读,所以这个时候读书,大多是同学之间相互借阅,多数是文学类期刊,以短篇、中篇居多。自己也买一些励志类书,如卡耐基的,罗曼·罗兰的,还有一些名人名言录。后来尝试着读一些概论类的东西,并开始涉猎琼瑶的、金庸的、梁羽生的作品。这个时候,仿照书的装订,自己用线和糨糊做成书一样的厚本子,摘抄好词好句,并画一些花草、动物作为配图,有时也剪集一些小图案贴在上面,作为插图。 大学的时候,细细读完了《红楼梦》,读完了能看到的能买到的三毛的所有的书,几乎背完了当时能看到的席慕蓉的、舒婷的、顾城的、汪国真的诗,觉得还不过瘾,又搬起唐诗宋词来背。这个时候的日记,也是用诗写的,浪漫而又青春。也在这个时候,开始接触外国名着,如《飘》《简·爱》等,经常是读完一遍,意犹未尽,再读一遍。 工作以后,下班无事,从妹妹单位的图书室和同事那里借些书读。从《茶花女》,看到世俗情感的艰难,世俗偏见的可怕;从《羊脂球》,品读性格决定命运;从《围城》,感悟心态,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去。 后来加盟到新闻行业,更多的时间是忙于生存,为了生活的更好一些,辗转奔波,奋力上进。一页一页背诵着新华社内参,以提升政治修养。一段一段摘录着报刊上新鲜的东西,专业书籍的理论知识,来丰富见识,学习专业知识。还有每天做着工作笔记、记着人生体味,每周一小结,用以提高业务能力,自身素养。 白天采访,晚上管孩子,半夜写稿子,这是我近十多年来的生活。忙里偷闲,就看看故事会、小小说、微型小说这些短小精悍的“快餐”。间或看一些引领时代潮流之类的书。 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我也加入其中,从网上看新闻,获取资讯,到手机阅读。从手机看微信,到看网络小说,有九月如歌的浪漫言情小说、妖妖之心的现言小说、方想的武侠小说、净无痕和辰东的玄幻小说。网络小说,阅读方便,书写流畅,一部小说短则几百章,长则两千多章,情节起伏跌宕,悬念丛生,往往看着看着就忘记了时间。 友人说,哲学使人聪明,社会学使人认识自我认识社会。用培根的话来说,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聪慧,演算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 友人说,哲学范畴很大,社会学是哲学的一部分。我说,那我把励志类、概论类归到哲学,小说、诗歌等归到社会学,这样我就算是看了哲学,读了社会学了。友人说,乱读书,读乱书,就像马蹄子踏过,到处坑坑洼洼,乱七八糟。读书要读名家的,要有系统性,要有章法。友人提醒,赶快把所缺失的课补上,做到天天学习,就会天天快乐。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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