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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誉为母亲河的长江黄河气势汹涌、雄伟壮观,人人知晓。而在岚河的孟石岭段境内有一条小河,多不为人知。那条河小得只能用“支”字来形容。她的名字叫支河。算是岚河的一条支流,一条小小的支流。 支河的沟多,河也多。晓云沟、大运沟、富家沟、木马河、三岔河等数不胜数。支河是一条主血管,沿河两岸的那些沟、河是支河的支系血管,山石是支河的骨骼,土地是支河的肉,花草树木是支河的皮毛。一个极具生命力的支河倒像一位母亲哺育了我也哺育了支河两千多个儿女。
问河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支河主流的源头在东岭村的仁义坪大山颠上,源头的大山连绵不断,不知储蓄了多少水量,日日夜夜,奔流不息。从源头到支
河口,贯穿四个村,长达30多里,没有惊涛骇浪,没有飞流直下,唯有轻缓平静、唯有温柔安详。那是没有污染物的活水,没有杂质的纯净水,那是甘醇的乳汁,
捧起一捧直接可以饮用,甘甜清爽。支河的水清凉透彻,非常适合钢鳅、钱鱼繁殖生长。清澈的河水里鱼儿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阳光透过葱茏的树木,洒在水里,
星光点点,随着水的流动,泛起银光波纹,美不胜收。真是忍不住要驻足观望老半天。 宣传部安哥和记者刘锐萍的一篇《支河复活记》写出了支河这一
条河的曲折变迁。因为人为原因,主要是毒鱼,曾经导致河的“死”去,让人揪心;民心觉悟,自觉环保,让河再一次复活令人欣慰。也顿时勾起美好的回忆,仿佛
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一幕幕。记得小时候在河里玩的很多,尤其是晚上,跟舅舅们带上电筒和渔具等装备,整装下河。我做一件既简单又繁重的事情,外甥打电筒--
照舅。舅舅要么钓钢鳅,要么用笊篱在水口或岩石下边捞鱼儿。站在河里,钢鳅儿、钱鱼儿不停的来回撞在腿上,迅速得又钻到岩石下去了。轻轻地伸手去抓,随便
能抓起两三条,根本不算什么夸张。支河里的鱼儿大多为钱鱼,钱鱼是公认的好鱼。黑脊梁白肚皮金鳍银翅的钱鱼,口感鲜嫩,色鲜味美,是餐桌上一道赞不绝口的
佳肴。河里的钢鳅儿也不少。记得我和舅舅两个小时连钓带捞整了一洋瓷盆,说起来也不足为奇,一个年近古稀的爷爷说,他们年轻的时候,两三个小时整过一花背
篓的。那个时候可真多啊。钢鳅儿身材苗条,肉嫩骨香,油炸的钢鳅味道更是堪称一绝。 支河是一条河也是一个地名,就连小地名都和水有关。支河带
“氵”的小地名随手拈来,像仁沟、菌泡湾、大东沟、西沟、贵家沟等,说到哪里都是带水的地名。不需要任何理由去解释,因为水是生命的源泉,谁也离不开水。
水滋养生命、滋润万物,让一方蓬勃、让一方生气盎然。我们都懂。 十多年前的支河是一个乡,叫支河乡。那个时候有八个村,撤乡并镇后改为四个
村。自下而上分别是仁沟、丰坪、易坪、东岭四个村。四个村各有特色,发展势头相当可观。孟石岭被誉为板石之乡,得益于东岭的板石矿业。东岭村的板石开采至
少是几十年了。那里外出务工人员相当少,基本都在本地享受着自然给予的财富。山大,储藏量大,再开几十年不成什么问题。东岭人的腰包鼓胀胀的。易坪是远近
闻名的景观人文之村,给慈禧太后画过画的名家甘棠就来自易坪的甘家垭子。甘棠名醉霞,生于一个贫困家庭,九岁丧双亲,自幼喜好用树枝在地上描描画画,经常
放牛到山上后,就开始刻苦练习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据说,画得葡萄栩栩如生。鸟儿把画当做实物了,挂在门头的葡萄画被鸟儿啄得稀巴烂。名气渐渐远扬,成
为清代著名画家。后来被慈禧太后看中,招纳进宫。易坪境内有一棵千年银杏,值人倾慕。长在易坪村二组,海拔一千米,树高37米,胸围12.00米,冠幅
30米。它的树根盘根交错,延伸方圆千余平米。树干笔直,直冲云霄;表皮斑驳粗犷,布满了青苔;树冠似华盖,弥漫出一种泱泱大气。此树成为陕西省二级银杏
古树。是游人值得一去的好景点。发展稳中有升的是丰坪和仁沟两个村,这两个村的魔芋成块成片,独树一帜,成为这两个村发家致富的龙头产业。尤其是正在崛起
的仁沟村,换了一班子新干部以后,干劲越来越足,把发展作为第一要务,充分利用土地资源,甚至开垦荒坡,采取堆坑栽、林下套种的方法,让遍地长满了“金疙
瘩”。中高山的乡亲们都搬到了河畔,靠什么吃饭?乡亲们信心满满的说,当然是金疙瘩魔芋啊。见证了仁沟村发展的老人说,仁沟村正在实现巨大的变化,让人欣
喜。 支河在变化。支河人的思想认识在变化。就在这条河里,乡亲们培养了一大批大学生,在校的大学生已达到20人。已经毕业的走进了各行各业。从政的、从教的、从医的、进公司的越来越多。让人非常高兴。 宣传部安哥写到:支河的河复活了。我补充一句,整个支河也活了。我和两千多名支河人为自己的一条河而骄傲!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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