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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听说“焦虑症”这个词既不是在新闻上也不是在医学书上,而是在一本读进我心里的一本书里看见的。 这本书就是兰晓龙的《我的团长我的团》,里面有这么一段话:死啦死啦:“没人想做别人的筹码,可总得有人牺牲。说我们是军人也是谬赞,不过是我们想在这方面挣扎出个人形罢了。我的师长也不是战争狂,只是焦虑太过,那总好过没心没肺的醉生梦死。”他为之解释的师座——师座的兵,一辆驶向横澜山的车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连泥带水地全着落在那个跪着的家伙(死啦死啦)身上。车上的兵怪笑,嘲笑这个跪美国人的中国人。死啦死啦看着眼前卷起的尘埃:“一尘不染的事情是没有的,我们都在吸进灰尘,可是这不妨碍我们做的好一点。没人经得起别人的挑剔,您的国家也并不是为了纯洁和正义来帮助我们,可你们来了,你们俩……可是,阿瑟-麦克鲁汉和阿尔杰-柯林斯,你们来了这儿,是真心想帮我们,这就够了。谁都是浑噩的,才玩命地要答案,我们打这仗或者不打仗也是一样,要个答案。可是答案不该是死,所以我求你们。回去,教他们怎么活,没什么答案值得付出人命。” 这段话有点长,可是每一句我都想写出来,因为一句都不可以省去。 《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第一次感觉到患有焦虑症的是虞啸卿,虞啸卿太着急了,一心想拿下南天门,把战略地形图推演了上百次;一天只睡四个小时,一天当做两天用;为了一个弄死人的法子,以师长的身份向团长死啦死啦下跪,而且是三次;因为一句“国家沦丧,岂能坐视”就从来不坐下。 虞啸卿是个战争狂,为了拿下南天门,为了国土不再沦丧,患上了焦虑症。因为心里有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东西日复一日的啃食着他的心。 我在这里说《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师长虞啸卿就是想说明我所说的“焦虑症”就是指这种为了抑制自己急切想要成就某件事而出现的急切心理。 我更是想说,我也有焦虑症。只不过,我是候群,马上晋升为正式员工的那种人群。我的焦虑来自很多方面,最主要的还是自己。 高三时,焦虑自己的成绩,焦虑学校,努力的去做那些能够平衡自己心里的事情,即便那些看似有用的东西真的没用。 上了大学,焦虑自己的小说断更,焦虑自己班长做的不好,焦虑过不了的英语三级(英语课全部拿来写小说了),焦虑严酷的就业,焦虑未知的未来。我的焦虑和虞啸卿很像,但是没有他“国家沦丧”般的“岂能坐视”那么伟大,我的伟大只体现在我自己的世界里。 岁月流逝的越快,我的焦虑感越重。每次看见接近十一点(自己规定的睡觉时间)自己今天的小说章节还没有写完,预习笔记还没有做起,我就扬天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心里想着:时间的流逝就是这么的快,仿佛一转眼它就偷走了你的自由,留下四分之一秒给你体会它给你留下的强大的焦虑感。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束缚一个人的心。就像自己的焦虑症,或者虞啸卿的焦虑症,当我们为了一些事情而痛苦而缠绕的时候,又能如何的解开自己的心结呢? 答案就在那本书里,就在我自己的行动里,当我们心里着急一件事情的时候,没有别的方法,就只有完全的,按照焦虑的路线去完成它,试图抵消一些焦虑。 就这样,每当产生一些焦虑的时候,就努力的去完成所焦虑的事情,抵消一些焦虑,就这样。 至今,我还在焦虑着,为了那些现实略带世俗的事情焦虑,而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真的没有太多时间给它,连焦虑的资格就没有给它。 我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我的焦虑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如上所说,如虞啸卿所做的“岂能坐视”一样。 这个世界如此之大,患有焦虑症的人很多,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解决自己的焦虑的,我只知道当焦虑来袭的时候,我们唯一的做的就是让自己安心的睡觉。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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