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或许是静态。一颗兰,倚在窗口,是一副崭新的秋色,爬满前额。母亲,夜晚燃起一枝灯盏,我知道,你的一生住在孤寂的小屋。不久,成熟的核桃垂下头颅,是黄昏的模样。野画眉也在,钻进我空荡的心田跳来跳去。七月,父亲依旧操劳,是陌生世界看风景的人。
泛,秋风泛黄枝条,叶子折断翅膀,贪婪的沉睡在即将永生的爱意。与哑巴对话,我不禁弹起一支惆怅的曲子,丰收何来。一颗洁净的野莲躲在肩膀凋谢,我抬起头,和秋天一起老去正在发生。
在秋天欣赏春天与在今生思念未来一样有趣。七月,不会像一颗钉子一样安静,也不会像一只候鸟住在不变的心田,是该有牵挂,会有迷途。知返的不仅是羔羊,是孤独的流浪人。倘若雁阵去了,我也积跬步,奔向柳暗花明的彼岸,绝不错过一季花香。
七月,是一种冷。尝试着与泪相换,借一首老诗,讲诉一辈子的故事,没有开始不会有结束。太阳升起,我嗅到大地的温暖,玉米的花香,便知一生有来头。
七月。“我要擦去一些痕迹,也要保留一些痕迹,就像那座落满沉思的老屋,或许是一种欣慰,也是一种悲伤”。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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