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二月二刚过,室内的文竹一个劲的飞长,整个冬天都绿意葱笼的米兰,也像闻到了春的气息,米黄的枝芽攀比着染绿,连同那盆长势弱弱的叫人忧心的茉莉,也
像得到了喜讯,不顾一切的伸展腰肢,枝条那么的纤细,似乎也要站起来。鱼缸里那几条鱼儿,逆流而上,一起迎接春天。室外那些个若隐若现,尚且噍不见的小生
灵们,会不会不忘约定,探访春天,律动春天。 经历了一个冬季,那把似曾蒙羞的六弦琴依然安详地躺在屋角,我真想走过去,拂试掉身上的灰尘,与它一起,合秦一曲舍得有限,赢得无限的曼妙春天,共同感受春天的律动。
天上最美的是星星,人间最美的是孩童。忽然觉得,长了一岁的外甥,有些安静的样子了。平日里,手脚难得清闲,顽皮的简直要了命了,而今,抚弄着手中的笔
纸,也像是用了心了,桌面上,凌乱的枪啊奥特曼的,也悄无声息地下了架了,除却作业,那双贼贼的眼,时不时地扫视两点一线,一个端坐的人和一块安静的滑翔
板。 孩子丢不了贪玩的心,大人们丢不了什么?小时候,妈妈说,狼来了;上了学,同学说,老师来了;等到有了工作,同事说,领导来了。人呢,苦
其一生,生怕被人说的了。既使端坐在电脑前,表面也像摆设,操纵的鼠标下,尽是厌倦已久的玩艺儿。究其实质,真的是丢了童心。平日里,遇了长者,一幅毕恭
毕敬的造型;遇了朋友,一幅玩世不恭的德行;遇了同僚,一幅似亲非亲的假装。也不管像不像,也不顾惺不惺。就一个劲儿地装模作样,荒唐的很呐。就不想,郭
沫若“天上的街市”有多美,也真的想不起“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童谣里的童趣。 生命不在于活得长与短,而在于顿悟的早与晚。在着
手写这篇文章之前,与一位刚加了不久的网友闲聊,问及家乡,竟然是我以往生长过的地方。旋即,脑海中游来在舅舅家生活过的那段岁月:慢如蜗牛略显夸张的客
货列车;种满瓜瓜秧秧的诺大院落;为了防疫撒上生石灰的鸡场;摆着长长石橙的影院;一间红瓦房里录音机里的谢莉思、王洁实的原唱:你的身影,你的歌声,永
远印在,我的心中……那段岁月,偷着吸烟是惶恐的,既使做别的,也觉得身后有个影子在监视自己。于是,草拟一个标题:那年,那月,那份情。人的想象力就这
么丰富,不几句话,就能勾起无数记忆,天下无敌。 岁月翩翩。弹指间,四十余年。点支烟,狠狠抽一大口,吹了去,烟雾燎绕,咳了几下,庆幸自己
戒了酒。貌似很费力地思考着,思考着采用“律动春天”,丟下“那年、那月、那份情”可不可惜,为不为过?舍得舍得,不舍那有得?当年的舅舅已是满头花甲,
而今的舅舅却依然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忽然觉得,长了一岁的外甥,有些安静的样子了。平日里,手脚难得清闲,顽皮的简直要了命了,而今,抚弄着手中的笔
纸,也像是用了心了,桌面上,凌乱的枪啊奥特曼的,也悄无声息地下了架了,除却作业,那双贼贼的眼,时不时地扫视两点一线,一个端坐的人和一块安静的滑翔
板。 人这一辈子不是别人的楷模,就是别人的借鉴。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人往往拿着过去的东西来判断无知的事物,殊不知,人生的成败往往就在一念之间,但大多数人又热衷于与往事纠缠不休,又都是一念之差。
二月二刚过,室内的文竹一个劲的飞长,整个冬天都绿意葱笼的米兰,也像闻到了春的气息,米黄的枝芽攀比着染绿,连同那盆长势弱弱的叫人忧心的茉莉,也像
得到了喜讯,不顾一切的疯长,腰枝那么的纤细,似乎要站起来。鱼缸里那几条鱼儿,逆流而上,一起迎接春天。室外那些个若隐若现,尚且噍不见的小动生灵们,
会不会不忘约定,探访春天,律动春天。 律动春天,草在生长,花在发芽,虫儿萌动,鱼儿逆流奋勇。俗话说:人有二亩田,白天的一亩可填饱肚子,晚上的一亩可耕种自己的未来。与其站着说,不如走着看。 当过总统的罗斯福曾说:当时间的主人,命运的主宰,灵魂的舵手。 经历了一个冬季,那把似曾蒙羞的六弦琴依然安详地躺在屋角,我真该走过去,拂试掉身上的灰尘,与它一起,合秦一曲舍得有限,赢得无限的曼妙青天。
编辑:秦人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