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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有些散旧了,像泛黄的树叶集聚着秋的离愁,无聊中只能书写着过往的伤痕,如此重复着。 早晨,走出值班室,看到雪末零碎地脱落在厂房周围,感觉很微妙。缓缓地抬起臂膀,想给这个冬天一个拥抱,但我不能释怀自己此时的心境。 已近二月中旬,冬过去了大半,在北疆的这个小镇里,雪倒是个稀罕物。时常听说天山上落雪,只能远远地望着,从来未曾轻易地亲近过,天山上的冰雪是常年不化的是有点错误的。山穹显得分外洁白,只是大多时间都忙于生计,欣赏就谈不上了,只能偶尔地瞄几眼。抒发点聊以自慰的感慨罢了。 雪就这样恍恍惚惚地一直下到下午两点,似乎还没有驻足的迹象,我心里有些乐呵了,感觉到这个冬今天放佛改了小气吝啬的毛病。入冬以来,除了凛冽的寒风外,雪还曾来过一次,匆匆忙忙的十几分钟而已。 在老家,冬是勤快的,像阿爹,雪也来得频繁,一下就是几天几夜。小时候,总喜欢找个脸盆填满雪,给地上堆起的雪堆造起了脑袋,再找支毛笔蘸点墨汁,这样它就显得有鼻子有脸了,顺便添几根刘海。还喜欢拉着铁锹在山坡上溜雪,和玩伴们打打雪仗。小学毕业后,便有老师批评过我们。只好将这些记忆留在童趣里。老爹总起起的很早,扫开院子里的雪,又去扫孩子们上学的的路。 如今,这一季落雪,便牵起了一份思念。 离家一年多了,不知道父母可曾安好。虽说老妈天天在电话里唠叨,我还是不能静心。那天侄女说了,她在地图上看着甘肃和新疆的距离不过两三厘米而已,当然我也不知道比例尺是多少,但实际距离已近2400多里,坐火车最快也要16个小时,回家还得做7小时汽车,够折磨人的。 待到春暖花开,我希望乘着这一路车回家,看着雪水渐渐渗进相思的路面。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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