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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畔一定有人徘徊徜徉,灵河岸边一定有人来来往往。深夜午后,两个幻化的蓝色妖姬,引领着痴痴的神瑛侍者,带着琼浆玉露,细酌慢饮,才出挑的这样丰腴美丽。满地苍庾,为何她俩独遗此地?问高原,不语。追风扑碟而去,一份怜爱,一阵心悸,忙回头,来不及思量,俯身一拍,扔进空间,绝尘而逸。剩下两个痴傻的女子,姐姐心中微微一动,妹妹如宝般捧起。不像是人间的凡物,借着天外的物语,灵灵自立,孑然独语,最是一桌两椅的距离,可展一本好书,可品一壶香茗。姐妹对望,间或低声细语,飘几缕思想的精灵。偶尔高声大气,就是两个凡妇俗女。不能近,近了要生爱意,近了要生间隙。不能远,远嗅不到你吐气如兰,远看不见你肌肤如玉。也会岑寂,也会无语,你下巴支頤,抚弄心情,嘴角露一丝莞尔笑意,我也疏理思绪,间或一声叹息, 感秋风许许,看秋草凄凄,闻秋虫卿卿,望秋云依依。铺呈满天的诗意,让伊慢慢裁理,一幅雅致的锦缎翩然绣起,我点缀几片绿叶,或数朵小花,不能增彩,有几分雅致,我们只陷梦中,不染风月,真的,不必。 清朝,李秀兰说: 至近至远东西, 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 至亲至疏夫妻。 现在,健唔说: 且深且浅秋草, 且浓且淡花趣。 且远且近距离, 且温且暖情谊。 君似墨,伊如水,梦里梦外,共掬书香醉一回。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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