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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那座城,我还未踏足,却在我心底久久停留。——题记 西藏,这一块高拔雪覆的土地,因为偶然读到仓央嘉措的诗,因为雪域高原的纯洁,那片圣土从此在我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而我深刻的去接近它,是源于一本书,它叫《藏地天涯》。 就像陶潜笔下的桃花源,进去了便不再想回世俗间。令人欢喜,那里的千年之城,在梦中时常出现。 如同作者,我曾想象自己会是这样的一个游者或诗人,一个热衷游历大好河山的人,带着一颗虔诚的心上路,行走于甘、川、青、藏之间,与那远方的城深深贴着温暖。 坚定的,一路向西,无怨无悔。 确实,藏地,这一个远方的城,总是那么透着无比神圣,比如,在鄂陵湖前,一场华丽文字的盛宴就这样铺展开来:在清晨来临的时候,田野鸟的翠鸣和浪花的拍岸,把我们从迷糊中唤醒。待自己急切拉开帐帘窥望,湛蓝湛蓝的无垠湖水即刻扑面而来,日出的万丈光芒,把蓝蓝苍穹上的朵朵白云染成金黄,湖岸上……秋意更浓。 于是想起洞庭湖“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那般绝美景色。曾几何时,高屋建瓴,纵使广厦千万间也只是让人目光疲惫,投身于人间的洞庭湖也不能幸免。比起洞庭湖,鄂陵湖更加的没有了人间烟火,只是美,美得惊心动魄。尘世间与它没有关系,干净、纯洁、珍稀剔透,是上天赐给人间的一份宝物,是凡间仅有的一个桃源。这一滴惊起涟漪的泪,就在这个天地之间波澜壮阔,明媚透亮起来,连心都忍不住与之融合,说它是天堂的一滴眼泪,名副其实。 藏地,这一片心中的城、梦里的城,对我而言,最渴想的是某天在它面前匍匐前行,在它面前顶礼膜拜。走近这片家园,不会失色,也不觉绝望,它像行者心中的一颗明珠,阿尼玛卿雪山的一缕阳光,华尔盖山的一片云海,以及雪域里的一声天堂之音,空谷绝响。 驱车万里,不辞艰险,也要聆听那一声天堂之音。 作者走过玉树,翻越海拔。风尘仆仆,从色须寺踏往世界第一长的巴格玛尼墙。玛尼墙,用玛尼石堆砌起来的一道墙,玛尼石是用藏文刻上佛经六字真言的石。这些大大小小的石块围起一座墙,在扎溪卡草原上历经沧桑,屹立千年,上面刻着的古老而神秘的经文,依然在大草原上弥漫巨大力量的气息,瓦蓝锃亮的穹空下,仿佛远远的一尊佛矗立,吟诵亘古经文。 是否还有一片天籁,还残存心间。 色达,遥望延绵雪山,来到僧侣聚集的色达县城。 走在这一座小城,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僧人们之间,让人恍如隔世,让人不禁想用心去体会这里的佛,这里的情。佛有一番佛,情也有一番情。曾落在凡间的活佛仓央嘉措,那首“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成为走向佛与人间的屏障,成为遗憾。我们有的只是一颗凡心,世间不解的心结,会不会在不经意间得到些许感悟,或者指示? 如果会的话,那么漂泊的身心,是不是也多少有点寄托了? 一路颠簸,一路驰行。走过花湖、唐克黄河、久治、年保玉则。风雪漫漫,凛风中那高耸入云的十万大山,承着满怀敬畏藏民的深情厚意。一路的玛尼堆,经幡,人们手中的转经筒,都在倾着希冀。 来到藏民家,喝上一碗青稞酒,吃起羊肉和血肠,也不枉来这一遭。凡是来到西藏的,不懂藏语,不谙藏情,都没有关系。只要喝下倒给你的这碗青稞酒、酥油茶,就表示献上了你的虔诚。藏民最是好客,对远道而来的客人,他们待之以礼,款以淳淳深情。酒是千言的语,万丈的情,只要畅快,只要淋漓,已是最好的应答。 除了大山大水,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那盘亘大山的佛寺了:夏琼寺、塔尔寺、郎木寺、贡巴寺……寺里一脉相承的佛,在这片大地守护千年,也在人们心中朝拜千年,诵着古朴的文字,领悟佛的慈悲。无论是僧,还是民,都懂得用藏文在玛尼石上写下六字真言,表达敬意。对佛匍匐,转起经筒,树立经幡,充满尊崇。寺中有佛,心中亦有佛。《金刚经》言: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祇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意指佛说,用世界七种宝物布施,也抵不过人们心中有佛、诵经演说之功德。 “我们穿越的不仅仅是文化的长廊,也是历史的时空隧道,看到闪烁了千年的理想与信仰的撼人光芒。” 继续走着,风起了,雪起了。 山有情,水有情,人有情。 这就是藏地,这就是天涯。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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