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路可走 独木桥挤满了行人 在一场迟疑的尽头 雷电渐走渐远 凉意开始一天天浓了起来 必需学会新的生活 学会在摇晃中找到平衡 当身体的枝叶 习惯了抛弃和背叛 当旋转的风 将泥土的重分解成卑微的轻 当童年的陀螺 演变成病入膏肓的球体 是否有人聆听到穿越耳膜的钟声 低洼之处被雨水占领 我们是一群低头吃草的山羊 被无情的鞭子赶着 奔向高处的山岗 辽阔的牧场上像新修的孤儿院 我们面容模糊 来历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