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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无啸与歌 咏言有余馨
--记青年书画大家并书画怪才孙光
王羲之在《兰亭诗》中这样写道：“虽无丝与竹，高泉有清声，虽无啸与歌，咏言有余馨。”诗句中所形容的品与味，与驰骋冲撞于长安画坛，且带出些许清风雅气的怪才青年书画家孙光的行为，颇有点相近。
孙光，虽只有40余岁郎当年纪，可在长安画坛已翻滚跌爬了许多年了，也可以说是大展其才了。他的书法极富个性特色，并可以因对象而异，任笔挥洒，但写出来却像一幅画，一幅和求字人的年龄、个性、职业相仿的画。所以，人们说他是画中有书法，书法是绘画，且挂上了狂和怪的雅号。
他的画多是抽象派的佳作，他的画试图把传统的水墨与西方色彩技法有机结合，使画面形成了由“水墨”到“色彩”，再进入“变调”的视觉体验。潘天寿说：技巧为绘画之母，灵感为绘画之魂。正是基于此，孙光先生以他独特的个性，非同一般的胆识，敢于拼搏的胆略，和独有的感悟，创造出了不同凡响的画作。因此，他说：一个成熟的画家要具备超人的绘画技巧、完整的绘画理论、独特的思想体系、综合的艺术修养、一家的艺术语言，作品才会有力度、有感染力。要想具备这些素质，也决不是偶然的，更不是轻而易举的。应该说是非一日之功，要经过数年的学习和积累的。
我看过他画室中的画，也浏览过他画册中的画，并见过他作画。他画的画基本上是深得抽象派画作的要领的，不管是他为他的画题名为：《秦韵》、《远风》、《春甜》、《雅声》、《远声》、《喜春》、《雅气和晖》、《荷》、《归》等等，还有其他画作，当然，包括有他的人物画了，虽然其中有少数民族姑娘，但多是仕女图，且是变了形，招人喜爱的仕女图。画中那些女孩子，或妇女，都是憨态可掬，秀气袭人，风韵无限，典雅高贵，丰满富态，满纸春光，且画意独特。
正因为如此，有人评说孙光的画不是过分拘泥于人物的形体，一味地描摹人物外形，而是做到“形似”而已，和诗歌中对“韵”的追求相一致。
是不是这样，我看人们所以说，孙光的绘画语言是通过仕女的神态，来传达画家的某种心情和意绪的，这是对的。因为他的画作是有他独特的创意的。当然，这也是许多高人对他的画赞美的原因。如，他的《归》中，画面上就一个仕女，外加四点淡淡的足印，就已经透露出画家失落与空寂的情绪。尤其是，他在创作仕女人物时往往回避其五官、四肢等常规肌体的造作，而对其服饰的饰品及性格需要的“附属物”极力铺张，大肆渲染，结果是“峰峦缺处天更明”，“此时无声胜有声”。“景外之景”、“像外之像”。评论者认为：这可能也许说就是孙光追求的境界。即，强调通过有限的语言和笔墨，去表现、去把握无限的宇宙本体和精神，体现一种生命的本质。“运思挥毫，意不在于画，故得画矣”！因此，许多人认为：他画的花鸟作品出于自然而又归于自然，富有生计。借景抒情，托物言志，这是一种氛围的烘托，是他为独特的抽象派人物“出场”准备的序幕。
大约因为如此，孙光大有资本，也可信笔挥洒，也可大加评说，更走出一条别人未走的路。于是，有人称孙光有人气、才气加福气，也有人说他是开拓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孙光书画时代，更有人说他树大招风，网上评论并称他个人言行过于激越，说到底就是一个字“狂”。这个狂对于他恰如其分，因为一颗新苗要顶出地面，没有点精神，能打破常规么？于是有人说他颠覆了长安画坛。可是他笑以应对：“走自己的路，让人家去说吧。”这正是他的个性。
大约是由于他的怪和狂，使他声名远扬，他为《国歌》、《播洒阳光》、《生死抉择》等50多部影视剧题了片名，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影响力人物》杂志等单位联合评选他为“中国书画名家百家新闻人物”。他的头衔也多了起来，头顶尽是光环。他被吸收并选举为中国美协会员、陕西书画艺术研究院副院长、陕西炎黄书画院副院长、西安市美协理事、西安市青年美协副主席、陕西省齐白石艺术研究会常务理事、陕西省文化慈善研究会常务理事、陕西省环保宣传员·形象大使。在当代长安画坛中，他被誉为“青年领袖”、“领军人物”、“青年画家主要代表人物之一”。
孙光确是火了一把，就是长安画坛的一些有影响的人物，也对他刮目相看了。
其实，要说真正的孙光，是个满腹经纶的孙光，他待人接物虽是慢言细语，可是妙语连珠，且幽默诙谐，足见他的认识，是高屋见瓴。他的市场意识，非常强烈，这在陕西是少有的，在全国也很少见。这个情况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有眼光，能观察市场的变化，能把握市场，能探得行情。他的画如今能卖到数万，同龄同期画家是谁也难和他比肩的；第二是品牌，生意要创名牌，书画家更要有自己的品牌，谁如果忽视了这一点，谁就不懂得市场。因此，孙光先生十分注意信誉，十分注意质量。他的吝啬是出了名的，绝不轻易送别人一幅画。他对自己的画作绝对负责，绝不粗制滥造，他竭尽全力为收藏家提供精品书画，让收藏购买的人达到零风险。他也绝不会滥卖滥送，一定要保证质量，这大概就是他的个性的又一表现吧。
因此，孙光说：“其实作画之人，不怕你不会画，不会写。就怕你没思想。”随着书画市场这些年接连的不断回升、回温，于是就有了诸多人士开始重新关注书画家，关注书画家独到的有思想，有创意的作品。正因为如此，有不少喜欢收藏孙光作品的人士常常询问他：你怎么看待自己的作品，你的画在陕西，在全国属于几流，想收藏你的作品可以吗？等等。
孙光都一一作了回答。孙光说：“买画靠信心，藏画靠耐心，卖画靠决心。”所谓“信心”就是你对你的作品有信心，有了解，如果你都不信任你费了心血，付出了代价，有投资的作品，那怎么行，所谓“耐心”就是收藏者不要急功近利，今100买进，明150元卖出，实在是不划算，属于没头脑的收藏者。所谓“决心”就是作画者要客观地衡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如果是好作品，就不怕没有好的伯乐。
孙光常说世上万物均可以用“三”来解析，从艺之人必须具备三种素质，1、要有自己的美学素质，建立美的历年，美的系统才能表现出流露美的作品；2、要有自己对世界，对事物的认识及所谓世界观，不能凡事人云亦云，缺少艺术主见。具备创造能力的画家应该对于古人、前人、别人所创造过的作品要善于分析解剖，要敢于越雷池一步，要“咸了？加点盐”（孙光先生著作书名，由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3、要建立自己的作品语言，因为你所有的思想也好，经验也好，积累也好都是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最终要为作品服务的，是有体现的，所以，要有好的作品说话才行。
至于说孙光的认识水平，知识的渊博，一般书画家只能望其项背了。
试听听他的画论，他说：其审美趋向归纳起来不外乎以下几个方面，一、渴望审美主体的自由和弘扬个体生命的非理性意识。艺术家要表现自由，就要有突破，因主体差异的普遍性，艺术家所创作的作品也由面对全体观众雅俗共赏型转向面对一部分观众的百花齐放型；二、追求个性表达，渲染社会人生的喜剧色彩；三、侧重于手法创新，探索世界万物的形而上意义等。
一个成功的艺术家，总是很自觉地把自己的命运和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把自己的品格情操、思想观念、学识才华、审美趣味融进对世界、历史、社会、现实的独特感悟，体现在艺术创造中，作者笔下的仕女题材，是对远逝的汉唐遗韵的近思，是现代人对古代文明的追问。
他将目光穿过时空隧道，投射在汉唐仕女身上，使传统有了转换，古典有了鲜活，充满了精神张力与挖掘，从社会学角度来思考，其目的不能不归结于一个具有高度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的艺术家。潜意识中对民族复兴的一种曲折表达，对和谐社会的一种期待和向往。这些评论，可以看到孙光的水平，更深层的意义在于，画家孙光能够站在时代的制高点上，对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几千年来为平等、自由、幸福而奋斗不息的弱势群体的呐喊与颂扬。
有人说，这是艺术家用纯真的感情语言所织成的“心画”。如梦如幻的“心画”在画家笔下，得到了喜剧性的升华，将我们现代人的灵魂带入一种意境高远、深含哲理、充满审美体验的全新境界。
我想：这就是见识，这就是独特，这就是高深。
我和孙光先生认识早了，大约十多年了，那时他年龄尚轻，但对我的影响很大，那就是见面后各自所谈的认识。以后我每次见到他，似乎都感到他有进步。从近期孙光的作品来看，他的画增大了强调色彩的动感与抒情力度，从而强化了画面的主观色彩使其作品具有了夺人视觉的感染力、冲击力，也使色彩由刻板变鲜活，由单调变丰富，努力从传统的线描与玄色体系的束缚下解放了出来，这当是我们所希望的当代中国画新语言。
我对孙光先生的仕女图的认识是：他不仅勇于表心并善于运用西方现代色彩转调手段来重新定位，创立中国仕女画这一传统艺术视觉新形象。所谓色彩转调是指单一色相内的冷暖明暗度的递减变化，从这一点上看正是孙光先生新仕女画的特点与成功所在。
孙光的作品是有极独特的个性的，孙光从不吃别人嚼过的馒头，从他所画的《金陵十二钗》到《中国十二花神》系列作品的不断问世，其作品从色彩变调的运用，色彩与墨色的变化上表现出一幅幅既有现代感、又有民族性，更具有很强的东方情韵，产生出石破天惊的艺术效果。这些作品是作者将“色彩”由附属走向主体，从束缚走向自由的具体体验，也是画家对仕女画题材之主观的抒情，主体的展示，真情的流露，也是他个性的呈现，不同于别人的认识上的飞跃。
孙光说：我生于斯，长与斯，以长安画家的大唐情怀，来表现仕女画题材是得天独厚的。
昔日，欧洲画家崇尚运动色彩转调手段，打破了画面的焦点透视理念，使整个画面的冷暖对比具有微妙的乐感效果。今天，画家孙光又融汇于西方色彩转调技法，突破了传统平涂式渲染的仕女画旧范式，建立了孙光式新仕女画审美的新系统，新语言，新视觉，其影响其意义必将是深远的。
孙光，应该说是时代的书画界弄潮儿。
光彩夺目说孙光
这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一天，孙光来到渭南，住在书法家张天翔那里，算是和我第一次见面了。那时的孙光虽30多一点年纪，却很有些名气了。第一面对他的印象是：面容很像歌唱家刘欢，也留着长发，在脑后扎个小辫儿，看去聪睿智慧，一双既年轻又显老练的眼里闪烁着艺术家的光彩。谈话举止很持重，像一个忠厚长者，显得敦厚老到。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并多含有哲理。有个特别的印象是他很尊重别人，不管对谁，他都以礼相待，绝没有一点少年气盛的感觉。而且很爽直，很豪放，说写就写，他写的字非常有个性，洒脱明快。第一次谋面，他伏案就给我写了“飘香”二字。他作画也和写字一样，说画便画，画的盛唐仕女，神态雍容，独具丰采，熠熠生辉。
第二次见面是在临潼鼓风机厂的一次职工书画展览会上，从省上请来的书画大家有孙光、罗金保等人。那次通过看工人的书画，要作些评判，而且是指导性的是能够引导工人书画爱好者进步的评论。孙光把他应有的个性特征，发挥得淋漓尽致，引出一片掌声。我认为他的艺术个性就是直爽、大器，既能独树一帜，又能博采众家之长。他的评点正是对自己艺术个性的一次张扬，显得非常诚恳到位，所以受到大家的好评。在讲话中，他首先注意到鼓风机厂标语上的“以人为本”几个字，并且抓住以人为本，来阐明艺术的特质。我当时也对他那种直来直去，不做作，不扎势，洒脱明快，且一针见血的艺术见解，十分欣赏。
我喜欢孙光的书画，我认为他的书画是集古今中外名家于一身的百科全书。也许是一滴水可以映出太阳的光芒。孙光的画，无论是山水、人物、花卉、虫鸟、飞禽走兽，都可以找到中国画传统的魅力，也可以找到西洋画的风韵，既有继承的墨痕，又有探索的风韵，他用自己高超的艺术悟性，用刻苦的劳作，和探索求实精神，在艺术的殿堂中，找到了自己应有的方位，寻找到了历史和现实，中国和西洋文化艺术的交汇点。他给自己这个书画位置定位非常准确。因此，他的画非常有艺术个性。
后来，由于忙再没能见到他，说实在的，确是经常思念他，有天他寄来本他出的书，这本书出的很别致，很有特征，不仅仅是本画册，也是本讲艺术哲理的书，讲艺术感悟的书。翻开这本书，似乎就能听见孙光正对你窃窃私语，他絮絮地，轻轻地，讲着人生哲理，讲着对艺术的经历和感悟。那么无私无隐，那么有特色，那么深刻的见解，那么不同于其他的艺术家的认识。他谈着人生，谈着书法，谈着绘画，谈着名利，谈着大家，谈着成功，谈着包装，谈着真假，谈着读书，谈着交友，谈着艺术一如既往的追求，谈着妻子，谈着儿子。真是一本艺术和人生的百科全书。在这本书中出版的他的画很多，有山水、人物、花草、虫鱼，无所不包，特别是仕女图居多，风采灿然，真可谓是图文并茂。
合上书，那个标题十分耀眼，竟喊出了：咸了，加点盐。多么有个性，且耐人寻味，多好的书名，可见连书名他都是进行了认真思考了的，感叹之余，不由拍案叫绝。
愿孙光艺术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发表于2008年《感受生存》）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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