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寄真情》－寻访云寂居士

　　寻访云寂居士

　　--记大书法家薛凡

　　听到薛凡的大名，是一年前的事了。那还是一位写小楷叫南无的书法家告诉我的，说是他的老师。那了得，是中国文化部文化艺术人才中心编辑，在由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书法十大名家》中，薛凡名列榜首，陆续下列的有：王学仲、欧阳中石、张品元、权希军、李铎、沈鹏、段成桂、唐桢、言恭达计10人。这些人都是名震中外的人物。

　　可是薛凡虽排列榜首，在陕西却没人知道，这确让人纳闷。后来才知道，这位先生是位隐士，长期蛰居于兴平县城的一所小屋，自己为它提名为云寂书庵，真是卧龙呀。于是，我极想知道这位墙内开花墙外红的大名鼎鼎的人物。从中国画报出版社出的他排在首位的册子中，我看到他的简介。

　　翻开册子的首页，满头白发，一脸沧桑，唯有面色红润，双目炯炯的薛凡的照片赫然出现，并清晰地放在书册前边，这张照片是在他住的院子里拍的，绿树荡漾，门边还挂着他书写的对联，他是斜坐椅上，身着短袖，一脸佛态。下边就是他的简介了，简介这样写道：��

　　薛凡，陕西省兴平市人，生于1939年，著名书法家，中国历代碑石文字鉴藏家，曾当选咸阳市和陕西省政协委员，现任陕西省文史馆馆员、陕西省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理事、陕西书画艺术研究院名誉院长、咸阳市文化交流协会主席、兴平市文联名誉主席、政协常委等。

　　薛凡幼承庭训，研习中国书法60余年，兼工右笔、左笔和指书，有比较深厚的字外功夫，时有诗文面世。曾两次参加陕西书画代表团并任副团长访问日本，还应邀赴韩、美等7个国家和地区进行书法交流，获誉甚多，特别是应邀于美国旧金山的书法个展和应邀在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的左、右笔书法表演，翰墨盛事，轰动一时。中国驻旧金山总领事外交网站在头条刊登薛凡赴美的个展，赞其“精湛书艺令人惊叹不已”，台湾国民党元老致函薛凡称颂他的书法“左、右同功”；韩国中文刊物《韩华天地》刊发其左、右笔作品后，极言“薛大师特异之笔风堪称中国第一人”；美国《国际时报》发文评论薛凡的“右笔锋不可遏，左笔之功力、笔势和指书之灵动岂但海内少有，直可独步世界华人书坛”；书法大家刘炳森于2003年亲临薛凡“云寂书庵”，惊异这里的“云寂”万象，随书“云寂禅院”和“云寂书庵”两幅榜书感慨志兴。基于声望和影响，薛凡的“云寂书庵”接待过日本众议院议员友好访华代表团、北京市文史馆馆员友好交流代表团等诸多中外团体和专家名流，接纳过日本、韩国拜师进修中国书法的学子等，对中外文化交流起到积极促进作用。薛凡淡泊名利、不追时尚，自言“诸缘忘尽未忘书”、“要做平常人，但不写平常字”。他于笔砚之余，尚有佛学情结，禅化笔墨，了悟人生，云水襟怀，望中一方。薛凡历略已入编《世界名人录》、《一代名家》，书法作品入编《中国十大书法家》、《书坛五杰》、《30年30家》、《最具收藏价值--中国三大家》、《中国书法十大名家》及《中国书坛·六位大师》。��

　　好厉害呀，书法作品竟编入《世界名人录》、《一代名家》、《书坛五杰》、《中国书坛·六位大师》，这些书都不是某个人想上就上的，想登就登的，那是文化部、中国书协顶尖级人物结论评出来的呀。我真为我们陕西能出这样的大人物而骄傲。可是在陕西的名家中，却从未听到他，真是遗憾之至。我确为这样的事鸣不平，也大概是这位薛大师太不喜张扬了吧，总之是没人知道，当然，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也是因为人们不知道。

　　正因为如此，我是极想见到这位薛大师，可是直约了一年多，都被他因事回绝了，这让我大惑不解。以后的这次见面虽是说好了，那是费了劲的，见到他还是在一个金秋的上午，我一听说他愿意见我，马上就让我的女婿驱车前往。

　　兴平虽属咸阳管，可太难找了，从西安走一路堵车，原约的10点钟见，可到3点钟，才赶到他交代给我的地点。那是正街上一个独院，整个门墩再到大门都是朱红色的，只是石墩红得纯真，有种宝石红的亮色，大门是上了漆的，是漆的色彩，金色圆形的门钉，状若蒸馍，排列得十分整齐，门楼上有他亲书刻上去的“云寂书庵”几个大字，那字写得端的深沉有力，神韵自然。按过门铃后，门被打开，我走进去一看，呀，端的清雅，宛若仙境，一条石铺甬道直通向院中的月亮门，外边绿荫遮翠。月亮门内，两边有两棵高大的云杉，修竹杆杆，一片清翠，更有花木草圃，十分耐看。他住的地方是两层小高楼，拾阶而上，是一个大厅，里边窗明几净，正中摆着沙发，一边是古式桌椅，状若进入古刹禅师室中。

　　我一进屋，他的老伴就热情地招呼我坐下，当我问到薛大师后，他的老伴先没说话只按了一下电铃后才说：“他在楼上写字，可不准人打搅，有时刚写了一半，便没了笔兴。”我听着，只有耐心等着，正说着他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这才看清他的一副道骨仙风，据电话上说的，我知道他已70有几，可看去身材笔挺，举步投足十分灵活，要不是满头白发，你说什么也把他看不到是70岁的老人。

　　薛先生很谦和，对人十分诚恳，他称我为老弟。他说：“我这个人不事张扬的，由于你反复联系，所以，才感之以诚，千里有缘来相会么。”说话中，我才看到放古式桌椅的一边墙上，挂着他和刘澜涛、马文瑞、汪锋的照片，正面墙上还有他和赵乐际、王西京的照片，这是他作为代表团的副团长，去北京等地时照的。

　　后来，在我的要求下，想去到他的书画室看一看，当然，据说他是有这方面准备的。因为据他说，一般人是不能到他的写字的地方来的。甭说看他左手写字，就是走上楼梯也是不许可的。

　　难怪我来时，一再要求见到他，他的老伴总是挡着。走进他的书房，我这才看到他的书房是很大的，宽敞得像一个大厅，厅的一边是几个小房子。厅的南面支着个大书案，上面铺着毡，一边是插在案边笔筒中的毛笔和平放着的大砚台，真是笔如林，墨如池了。大厅虽然窗明几净，可到处堆满书报杂志和纸捆，一摞一摞的，除了在书案前能活动，其他地方让人无法插足去。我正惊异地看着，当我转过身时，只见北边墙上挂着一幅释迦牟尼佛的大画像，正盘腿打坐，掌放腹前，样子十分肃然，下边还有几张立着身子的小的佛像，一张贡桌放于佛像下，桌上贡有花朵食品，香烟缭绕，异香扑鼻。

　　我笑了说：“薛老是信奉佛教的？”

　　他脸色深沉神情肃然，说：“我是信奉佛的，也信道，世上向善的东西，我都信。”

　　语言中，我听得出他的学识渊博，谈话中发现，他对历史，对哲学，对宗教，均有独到的研究。他说他过去家庭出身不好，年轻时门很阔，于是想缩一下，用门的一扇就够了。等挖门墩石时，挖下去却挖出个六棱石柱，六个面上边都刻着字，细看竟是圣旨，是金朝皇帝和尚书为云寂禅院下的圣旨。他愕然了，这是近千年的古物，竟让他挖出，这不是缘法么。于是他把这个六棱石柱保藏了下来，改革开放后，栽在他的院中，他亲自给门楣上书写了几个大字：“云寂书庵。”他本人也号称云寂居士。他说：云是浮动在天上，是自由的，谁也禁锢不了它，寂是应静下心来搞学问，居是这儿原是禅院，他只不过守着借居而已，士就是搞学问的人了。于是，他在门前还写了一副对联，上联是：“此处无名山胜水蒙一片净土深寓禅机”；下联是：“这里有白云清风竭毕生心智苦修功业。”

　　从对联上，你就可以看到他的心志，他的向往。随后在我提议下，他为我写字了。他写字的姿态不像一般人，是一手端着墨盏，一手拿笔，前腿蹬，后腿微弓，悬笔悬腕挥笔。他的字写得很神畅，很硬扎，笔力雄健，很有气势。可说老实话，由于我自己的书道浅薄，对于他的书法很难作出评判，不知如何下笔评说，包括他给我的文化部文化人才中心出的《中国书法十大名家》，里边的欧阳中石、沈鹏、唐桢一类顶级大家，那字也难评呀，我难以说出个什么来，只觉得奇和怪。只是他对我说，他写字是把力放在脚趾上，倾全身之力写。

　　他先是为我左手写，后一幅用右手写，左右开弓，让人大开眼界。写毕他还为我送了十多本佛教的书，还有别人给他出的褶页册子，上边不仅有他写的字，也有他作的诗，其中有薛凡右笔写作诗，纪念邓小平百岁诞辰二首：少年壮志异国游，戎马半生功千秋，三落三起扬正气，重安社稷解民忧。南巡理念开盛世，一国两制顺时行，复兴中华垂青史，中外称颂邓小平。（该诗公开发表后，书法选展于北京，现被邓小平纪念馆收藏）还有他于庚辰八月用指头书明代诗人方向作［海南杂咏］诗曰：刺竹芭蕉乱结村，人家独有古风存。相逢尽道年来好，不见催科夜打门。并于庚辰八月指头书孟子句：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仰不愧于天，俯不忤于人。有他于2000年元月时，日本东京一位青年艺员在中日外事部门协助下特来兴平市“云寂书庵”拜薛先生为师进修中国书法，并跟过来一个电视专题摄制组，将这位名为林宏和青年学习书法的全过程制作成“陕西书法家走访报道”的专题，在日本东京“每日电视·世界系列走访报道专题栏目”中，于当年三月周末黄金时段播放，千万人收视，颇有影响，直使日本“出云议会”的议长和日本“众议院议员友好访华代表团”相继光临薛先生的“云寂书庵”，拜望先生并祈墨宝的记述。有于2003年清明节过后，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书协常务主席、全国佛协副会长、书法大师刘炳森，来兴平市“云寂书庵”拜访薛凡。正在神情专注地观赏薛先生的笔书和指书书法作品的照片。刘炳森赞曰：“字无俗气，笔有新意。”

　　从册子中，可以看到他出访美国、韩国、日本的情况，当时“咸阳日报”记者陈德宝写了篇《薛凡书法展轰动旧金山》的文章，文曰：��

　　陕西省文史研究馆馆员、陕西书画艺术研究院名誉院长、兴平市文联、书协名誉主席、著名书法家薛凡应美国旧金山时代画廊总裁的盛情邀请于2006年9月中旬只身赴美国举办个人书法展览，在旧金山时代画廊展出右笔、左笔及指书书法作品，真、草、隶、篆等30余幅，观众如流。时代画廊邀请薛凡来旧金山举办个人书展、讲学共1个月时间，其中书法展览18天，到美国后，时差使他的身体极不适应，因而只待了12天，展出了6天。对此，时代画廊爱莫能助，非常遗憾。但6天的展出却获得了极大的成功，被当地媒体誉为“轰动了旧金山”，展出后的第二天，旧金山的几大艺术社团组织即“美洲、亚洲艺术学会”、“亚洲艺术学院”和“国际艺术家协会”邀请薛凡去学术演讲和表演书法，获誉甚高，受到行家们的一致好评，几家艺术组织当场授给薛先生学术最高名衔“博学会士”及“艺术顾问”证书。

　　当美国唯一官办的“亚洲艺术博物馆”向薛凡提出希望收藏几幅书法作品时，时代画廊总裁当即敦促薛先生优价转让，而且说这个博物馆档次极高，是美国亚洲艺术的最高殿堂，它直接与国际艺术接轨，不少书画家的作品难得进入，实是名利双收的幸事，但薛先生却重义轻利，愿以中美友好和艺术的致尊为重，概然捐出右笔、左笔和指书三幅展品，直使美国的“亚洲艺术博物馆”全体人员感激莫名，喜出望外，承蒙中国驻旧金山文化参赞阎世训先生的直接参予，捐赠仪式极为隆重，他们对薛先生应麦克馆长的邀请现场书写的一幅右笔曹操《观沧海》和一幅左笔“中美友好”大加赞赏，美国朋友深感中国书法艺术的奥妙和薛先生双笔飞动之神奇，离开“亚洲艺术博物馆”后，阎参赞深有感动地说：“你的书法作品以其艺术品位能被“亚洲艺术博物馆”收藏，这实在是你个人的极大荣耀，而你无私捐赠的行为更展示了我们中国艺术家的崇高思想境界，对促进中美文化交流的特殊形式与规格是我到旧金山总领事馆工作多年来从未办过的事情，实属中美文化交流中的一件盛事”。并于当日晚上的中国驻旧金山总领事馆网站以头条新闻向世界发布，这条国际文化交流喜讯，接着被中国文化部新闻中心网站及时转播，旧金山及加州电视和《世界日报》、《国际时报》、《星岛日报》、《侨报》、《民报》等数十家新闻媒体都及时报道了薛先生在旧金山的书展及其他文化活动，对其书法艺术给予高度评价。

　　《星岛日报》在头版重要位置以《书坛特大喜讯》为题，报道了薛凡书展的盛况，称赞他“笔墨实力雄厚，学养丰隆，文才敏慧，德高望重，书法传统功力非常深厚，风格之独具令人刮目。其右笔、左笔及指书书法均有惊人造诣，笔墨之清逸大气，享誉一方，堪称一代高人，具有蜚声国际之名望”。 《星岛日报》记者以《薛凡书法旧金山展出》、《明报》记者以《中国书法大师薛凡书法展华埠举行》为题报道了书法展览，同文配发了薛凡与美洲亚洲艺术学会会长郭仪、副会长陈雁馨及三藩市国际艺术家协会会长吴伯如的合影。

　　其他几家报纸分别以《陕西名家薛凡书法赠艺博馆》、《书法家薛凡左右开弓弘扬国粹书法佳作〈观沧海〉赠亚博馆》、《中国著名书法家薛凡华埠座谈书法》等大字标题报道了薛凡的书法活动，同时配发大幅照片和书法作品。这些报纸还详细报道了薛凡的坎坷经历、学书过程以及他的碑帖鉴藏。有报道说“薛凡的书艺很大程度得力于‘云寂书庵’中的数百种历代碑版文字，笔墨直追汉魏风骨，博采众家之长，驰骋法度之中”。描写“头发花白锝学凡运笔之时，笔力苍劲处，力透纸背，给人一种震撼的力量。他的字与他豁达的人生态度一样，无论古朴、厚重、苍挺、圆熟，都内含一种大气。”还有媒体评论说薛凡书法“笔墨极致、叹为观止”。这篇评论中写道：“步入展厅，琳琅满目，幅幅佳作让人心醉神怡。书到极处书似画，薛先生的笔墨亦书亦画，其右笔一笔负千钧之力，锋不可挡‘其左笔之气韵和指书之灵动，岂但海内少有，直可独步世界书坛，真不愧为一代名家。”��

　　并有对薛凡评论小集，文曰：

　　一、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书协常务主席、中国佛协副会长、书法大师刘炳森于二千零三年五月份他来薛凡“云寂书庵”，称赞薛先生书法的传统功力深厚，左笔之气韵和指书之灵动，海内少见。

　　二、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作协主席《白鹿原》作者陈忠实两千年八月光临“云寂书庵”后，对陪同的赵先生说：“薛先生的笔墨是‘脱俗的，是溢动着静气的大作’”。

　　三、台湾国民党百岁元老陈立夫写信给薛凡，称赞薛先生的书法蕴含丰富并赐墨宝：“左右同功，锋不可挡”。

　　四、日本东京大学的几位汉学博导，于二千年三月光临薛先生“云寂书庵”观赏书法作品和历代碑石文字后，乘兴题词：“心器之清，道器之受，腕底有禅，指下云烟。”

　　五、一九九九年六月，薛凡应邀访韩期间，韩国中文刊物《韩华天地》刊登薛凡为韩国侨领、韩国四任总统的御医和顾问韩晟昊先生即兴赋诗并左笔写诗、右笔题跋夫人一幅四尺作品，后边所加的按语是“……薛凡大师特异之笔风堪称中国第一人，他已列入世界名人录之中，他的墨宝实在至贵”。

　　六、两千零六年八月美国旧金山时代画廊总裁、书法家李为新先生在旧金山《星岛日报》发表题为《书坛特大喜讯》中说：“薛先生学养丰隆，文才敏慧，德高望重，书法传统之功力非常深厚，风格之独具令人刮目，其右笔、左笔及指书之清逸大气，享誉一方，堪称一代高人。

　　七、两千零六年八月美国旧金山《星岛日报》记者，黄伟江在该报报道《薛凡先生金山展出》一文中说：“头发花白的薛凡，展露真功夫，云笔之时，笔力仓劲处，力透纸背，给人一种震撼的力量。右笔、左笔其艺术效果互为映衬，他的字与他豁达的人生态度一样，无论古朴、厚重、苍挺、圆熟都内含一种大气。”

　　八、美国旧金山《国际时报》记者于二千年九月参观薛凡书展后，在该报发表题为“笔墨极致、叹为观止”的短评中说：“其右笔一笔负千钧之力，锋不可遏，其左笔之气韵和指书之灵动岂但海内少有，直可独步世界书坛，真不愧为一代名家。”

　　九、作家、书法家杨春轩在其大作《学书断想》中说：“兴平市（薛凡的家乡）有甚？一有戏剧家焦晓春，人死了，声音在，二有书法家薛凡，薛凡尤其了不起。他天赋勤奋，人莫能及，故能将死物（历代碑帖）激活，融为自家精神，写出迈古越今的字来。若就书法言，薛凡不是兴平的，咸阳的，陕西的，而是中国的。我敢与君赌一言，五十年后，有薛凡书犹今之有于右任字、张大千画。”

　　褶页中照片更多了，有他在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右笔书法展览，有他在韩国“2001韩·中艺术交流展”上的致词，有他在日本东京的左笔表演，有日本香川县（省）知事（省长）平井城一在官邸接见薛凡的留影，有日本众议院友好访华代表团来陕西访问拜访薛凡留影等等。

　　看了这些，我真感叹，这样一位墙里开花墙外香的人竟有这么多趣事妙闻，他的足迹遍世界，遍中国，听他说他最近才从中国五大佛山转回来，收获很大，我深感其精神，属文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