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一个弄丢心爱的毛绒雄的孩子,伤心地坐在河边的草丛里哭。从午后一直到傍晚,她的眼泪就像的珠子一样源源不断地流着。一株芦苇实在听不下去了,用毛绒绒的手抚干她的脸颊,小女孩被痒痒的触感止住了伤心。芦苇绽出一丝微笑,看着河流尽头渐渐浓郁的晚霞,轻轻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有位爱流浪的猎人,他从少年起就背着猎枪和行囊四处游走。无数次的瞄准射击已经给他养成一种习惯性的上瘾的快感。他总是在往前走,偶尔眯了眼睛静静看看天空,更正方向,然后继续迈步。偶尔,他从陡峭的悬崖边顺着山羊们走的路摸索而下;偶尔,他从温泉水热气蒸腾、树木终年翠绿的蝴蝶谷穿过;偶尔,他无视美丽的渔村、忽视嬉闹的鱼群、斑斓的彩石水光沿海而去。年复一年,见过他的人,用夸张至极的口吻巧巧说着他射击时淡定的神情、穿山越岭矫健如猿猴的身姿,尤其是,他不老的容颜。 在一个大地如常复苏的春天,猎人穿过雾气重重的的山谷。不小心地,掉进了一个湖泊,这实在太意外!谁知道这么厚的落叶层竟然覆盖在湖泊边上!猎人慌乱中大声呼叫用手乱抓,不期然的抓住了一只很柔很软的手!接着是一双!这双手费尽力气地将他拉出了水面。猎人心悸地支起身,他喘着气问到:“你是谁?”一个干净而空气质感的声音答道“这有关系吗。你怎么到这里来。”“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住在这里吗?”“算是吧。”“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我试着离开,担心指引我回来。”“那或许你该留下来,起码让心得到安歇。”女人点点头“你呢,你要去哪。”“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得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什么时候了?”女人望着他空洞的瞳孔,轻轻说道“太阳刚刚升起,红霞染透了蓝色的湖面。”“我该出发了。”“一路顺风。”猎人边走边甩甩头:“我的方向感呢……” “这是南风说给我听的,他从云那里听来,现在我把它说给你。” 小女孩打了个喷嚏:“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嗯,我该回家了。”
编辑:秦人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