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人生的质地杂色相间。
我们反观上个世纪的中国大地,发生了太多的令人不可言喻的故事,尤其是五六十年代的中国现实以及后来改革开放的走向,使我们掩卷沉思。“文革”使全国处于一种混乱和无政府状态,迫使许多青年把理想交给了“上山下乡”或北大荒——理想终于幻灭;尔后的改革春风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又姗然来迟,这是历史的遗憾,也是时代的悲叹调!
不久前,我县业余文学爱好者、年逾花甲的丁大正先生所著的长篇小说(约40万字)——«命运»揭示的就是这样一个大背景下人们的生存状态、价值取向、社会信念及理想沉浮,而在众多人物的主人公形象中,郑秋雨则是一个十分具象且有代表性的典型人物,六十年代初十七八岁的他在徐州某中学读书,由于交不起学费只有辍学回家,迫于对家庭的不平和目睹了乡亲们一桩桩令人辛酸的事情,以及成年后当农民时工作组的“整顿”,秋雨来到汉阴这个“武斗”最厉害的地方,自己险些送命,之后中央平息了这场“内斗”,在秦巴之地,仅凭自己的力量(包括做些小本生意)似乎难以苟活,从“拯救生命”中振作起来,拿起笔从事文学创作,在县城内外一些文友的帮助下,与盲姑娘尹霞结婚,这些林林总总的故事演绎贯穿了秋雨大半个人生历程直到二十世纪的尾声。
我向丁大正先生以及热爱、关心、支持我县文艺事业蓬勃发展的各位同仁谨表祝贺!
这部长篇小说的主线是通过郑秋雨的坎坷人生展示了历史的嬗变,同时折射出人们对社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暗线交织了众多人们的生存境况以及社会一次次变化。
马克思说过“批判的武器决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是决不能代替的!”。«命运»的成功之处在于把典型人物放在特定环境下描述,如韩乡长、丹凤、李队长、尹霞、柳絮等;人物形象在故事情节中不断丰满,或记实,或描写,或抒情,或议论,内容丰富,可读性强,具有真情实感,这是一个亮点。但疏漏之处在所难免,文学源于生活应高于生活,而不是简单的复写,人物用真名不是小说的文本写法,而是报告文学的特点;应剔除多余的语言和章节,如郑秋雨在沛县卖鱼,可略写,有些地方还显粗糙。但不管怎样,丁先生的积极创作态度和付出的辛勤劳动值得首肯,相信其作品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日臻完善的。
汉阴这遍沃土,钟灵毓秀,民风淳朴,文化沉淀深厚,尤其是近年来县委县政府发掘的“三沈”文化,是一张很好的名片,如何使这张名片更亮?如何站在时代的前沿使文艺创作贯穿解放思想突破创新这条主线,从而达到既继承前人又突破陈规?如何坚持“三贴近”促进社会和谐?如何创作出更具有慑服人心感召力很强的作品——并使之走出省内外,这就要求我们文艺工作者不断开拓视野,打牢基本功,走向基层融入群众去感知火热的生活场面,围绕党的文艺创作方针和一系列精神,去创新、去突破、去提炼、去实践,从这个意义上说,才会创作出更具有魅力的文艺作品;我们期待着在汉阴这遍热土上,一批具有影响力感召力的大气魄大风范大手笔的作品应运而生,我们热情期待着……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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