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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人生是一本书,那么,与音乐有关的日子便是书中美丽的一页;如果说人生是一台戏,那么,与音乐有关的日子便是戏中精彩的一幕;如果说人生是依次从降生到死亡的特别旅行,那么,与音乐有关的日子,便是沿途一道美丽的风景。与音乐有关的岁月使我拥有了多彩的未来与五彩的梦。虽然少年美丽梦幻急速破灭,依然没有断绝我和音乐的渊源。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现如今的我。虽然走进歌厅不知会唱什么歌,美女相邀不知要如何“伴舞”,唱红世界的新歌我尽然不知来龙去脉,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星我叫不上人家的芳名。朋友都笑我out了,我也无可奈何。出台一年的歌厅学歌计划还没有付诸实施,濒临流产。难道我与音乐无缘吗?其实不然。 小时候我就喜欢唱歌,那时的条件差,学校的音乐设备有限,只有一架宝贝风琴。那时的老师没有私心,政治觉悟高于一切。音乐课虽然不重要,但也是认真教授,让我受益非浅。革命歌曲居多,民歌其次,我也是唱的认真,格外喜欢。上初中的时候,赶上宁夏抗洪救灾,我被推上了舞台,出任抗洪救灾歌剧中的县长,演出成功后,老师同学们都称呼我白县长,我很得意。从此,对音乐更加喜爱。家中只有一台录音机,却被我专用了,一遍遍放音乐声带,一遍遍录制我唱的歌。家人、邻居、同学都夸我唱的好,给我又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我最喜爱的台湾歌星邓丽君,还在大路给带了“靡靡之音”等很多不雅的帽子。邓丽君的录音带,都是走私过来的,我是偷偷买下的或借来的,异常难得,异常珍贵。听的太多,模仿的也多,邓丽君的歌就能张口唱出,信手拈来。对音乐的喜好让我产生了幻想,时刻在盼望我艺术生涯的来到。然而,七十年代的中国,还处在“文革”阴影的笼罩下,很难看到艺术家的好下场。各地的歌舞团也就是唱一些革命歌曲而已。父母根本没有考虑我上艺术学校,我也不知路在何方?无人指导,无人知道喜好唱歌应该怎么办?稀里糊涂我就上了邮校。上邮校的第一年,开联欢会,不知为什么我又被推上了前台。一曲《蜗牛与黄鹂鸟》,唱出了我还带有的儿童嗓音。台下的掌声不知是鼓励还是赞许,也不得为之了,只听到同学们议论我的“奶声奶味”。 参加工作后,条件逐渐好转,唱歌跳舞的机会也多了,我也是异常活跃。歌舞厅中打架斗殴的事件也是异常之多,当时还瘦小胆小的我也就望而止步了,只带上女朋友多参加单位组织的文艺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岗位的变化,我的个性也随之而变。不能多出头露面了,不多和异性接触了,也几乎中断了音乐之缘。最多在家中听听老婆放的歌曲,因为她热爱流行歌曲,经常听她滔滔不绝的介绍,自己一点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久而久之,所有的音乐家和歌星的名字都被我抛之脑后了,不知道他们的出道之曲,不知道他们姓字名谁,偶尔听到喜爱的歌曲就尽管问老婆,她保准能回答到百分之九十九。音乐手脚斩断了,音乐大脑萎缩了,从此和音乐也就无缘了。 女儿六岁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忘记儿时唱歌的快乐,幻想女儿能实现我儿时的梦想。就用了我所有的积蓄给她买了一架“星海”牌钢琴,每周陪她去找钢琴老师学习,占用了我全部业余时间,用尽了我不是很多的剩余思维。女儿现在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了,她的成功有我的一大半。有人笑我太疯癫,那是他不懂我的心;有人羡慕我逆子,那是她没走过我的桥。回味过去,我短暂的“艺术生涯”也是很难忘记的。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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