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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再遥远的昨天 一朵玫瑰变戏法似得 盛开在我的掌心
它的花瓣 洒落在每一个觉醒的清晨 带着你的体温
最初的日子,无力喂养的相思 像北上的炊烟,弯曲攀爬
我没法告诉你 一个人的时候 我就想起你
故乡的春天
当岁末的阳光卸下 最后一缕光辉的时候 我的心里随即镀上新春的莹绿
鹅黄的柳芽,像刚孵出的刃尖 戳破春的绿纱裙 破冰的小溪 稀里哗啦,流的不是溪水 而是母亲的乳液
轻巧的小媳妇,扭起腰肢 哼着小调,桃花迷眼 油菜黄遍田野 苜蓿的紫像邻家XX的忧伤 淡淡地流入阿哥的心田 迎春花在枝头喧闹 喜鹊像谁家不谙世事的孩童
所有醒来的一切 都在感激幕后的操纵者
无题一首
我的心,已如止水 你不来惊扰为好 千倾月下土地,已芬芳透骨 就地便可,安葬我的诗魂 岩石的刚硬,那么突兀地刺痛黑夜
这样没什么不好 至少,它成为我们必经路上 唯一,安全可靠的绊脚石
有感雾霾
天灰青的时候,我在壳内点灯 卷席的风尘 足以堆起一座巨大的坟茔 将我们埋葬,屈指几日 我们将在土底下长眠 与废弃毒物,相互指责,撕咬
最终变成一条条臭鱼 腐烂成泥,不能开口 讲明这血写的历史
白森森的尸骨 依然在深深怀念 那时天湛,水清,柔风清甜 蓝天高远,青山黛绿 田野丰茂……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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