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千世界里,生活就像万花筒,各种各样的事都会发生,当然童年的生活趣事更值得我怀念,童年的生活如一首歌,童年发生的一件件往事如歌曲里的一个个音符,玩是孩子的天性,当时我在农村,没有许多的玩具,生活条件没有现在优越,但老游戏却给我难以忘怀的记忆。
当然小时候玩的老游戏很多,如老鹰捉小鸡。由一人扮演老鹰,一人扮演母鸡,其余扮演小鸡。小鸡们一个接一个的一字连接在母鸡后面,母鸡需要挡住老鹰,不让其抓到身后的小鸡,而老鹰就要通过跑动等办法抓住母鸡身后的小鸡,或是让小鸡链断开。直到一定数量的小鸡被抓到。丢手绢,小伙伴们围成一圈地,一人执手绢边在圈外,绕着圈走,在大家一起唱歌的时候,悄悄地把手绢放在一个小伙伴的后面,等歌唱完之后,放的人要把被放的人抓住,则被放的人替换圈外的人,否则由原来的人继续在圈外,游戏继续。当然还有丢沙包,跳皮筋,过家家……这些儿时的小游戏至今难忘。欢乐的童年,与小伙伴们一起做游戏,嬉戏玩闹,欢乐无限。印象尤为深刻的是丢手绢,边唱边跳“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身后,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抓住她!”淘气的我往往会转上好几圈,直到伙伴们看的眼花缭乱时,趁其不备将手绢放在身后,接着轻而易举的把她抓到,而后大汗淋漓的瘫坐在地上,咯咯咯的笑声不断。还有踢毽子,看着毽子
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在同学的身前身后蹦来蹦去,同学时而转向这边,时而转向那边,紧紧地跟着毽子,眼睛始终随着毽子灵活地转动着。毽子调皮地向右边飞去,眼看就要着地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机灵地向右边一弯腰一伸腿,毽子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似的,又让她给控制住了。
至今回想起来,意犹未尽,童真年代真好!我依稀记得带上红领巾的那一刻,兴奋无比。身带红领巾,满脸笑意,笑意盈盈。,骄傲!自信的微笑,我最棒!时光如梭,岁月蹉跎。多少年过去了,那童年的往事仍历历在目,那些老游戏带给我们的快乐一直难以忘怀。
我读高尔基《童年》,看到高尔基的童年过得不快乐,他是在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小市民的家庭里度过的:贪婪、残忍、愚昧;父子、兄弟、夫妻之间勾心斗角;为争夺财产常常为一些小事争吵、斗殴……但在这个黑暗的家庭里,有一个勤劳、坚强、善良的外祖母。她常常给阿廖沙讲好听的神话故事,也潜移默化地教他做一个不向丑恶现象屈膝的人。我生活在一个充满人道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中,这里没有抽人的鞭子,没有殴打的拳脚,没有仇恨,没有贪婪,没有乖戾,更没有层出不穷的暴行和丑事.这里的人是善良,纯洁,乐观的,因而我的童年是充满了幸福和快乐的.
我经常妒忌我儿子。也许,这是六十年代对九十年代的妒忌。丰富的物质倒还在其次,我想说的是,九十年代的孩子绝对是书籍城堡里的国王,用“坐拥书城”或“徜徉书海”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要想读哪本书,完全可以随手拈来。在这方面,六十年代的孩子完全是个乞丐。是的,每当我在书房陪儿子读书,脑海里总是闪出一个乞丐的形象。那时的我除了学校发的书,几乎没有课外书,而这群90后成长的环境,他们活在瞬息万变的社会中,五花八门的世界里,三岁就会“打”手机,四岁就会扶汽车方向盘,现代化的东西过早的刺激他们幼小的心灵,而切合天性自然的东西却接触很少,有的甚至十岁还没有闻过泥土的气息,更别谈蟋蟀和青蛙的叫声。
多年以后,我又来到故乡,我远远地,望着满眼的绿色,听着田野里哇声,树上的鸟声,我很专注听着、感到欣慰、内心也很恬静,此刻的自己又回到了生命最初的状态,如童年一样尽情的释放自己,让心情脱离烦嚣随风筝在空中翩翩起舞自由飞翔,飞向广遨的天空,飞往童年的时光……蝉声相叠,夏意浓,童年的乐章里,只有灵动欢快的音符。流萤、弦月,如今的我是如何倾心追寻而又笑着流泪——也曾赤足在田埂上奔跑,小脚丫便拥有了全新的呼吸;也曾安逸地躺在稻草堆上晒太阳,手心便握紧了灼灼燃烧的力量;也曾排排坐,捧着西瓜香香吃着,遥望夕照似火,梦境便完整了心动的轨迹,时时回到过去,时时温习感动。童年是一个匣子,金色的匣子。里面装着童趣、装着梦幻、装着想象、装着一份快乐、更装着那金色的、美好的、充满梦幻的童年。那幼稚无知的童年里面装着十万个、百万个、千万个、万万个为什么。
有些记忆,随时光流逝反而愈加清晰,因为心中有一座城堡。城堡里有我的童话,有我的故事,有我的一切。我要将纯洁如雪的童年诗篇,一首首放飞在湛蓝的天空。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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