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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着脚跟的朝圣,是一种龌龊的求生哲学——题记 就这样的半亩园了 还在坚守着那点故弄玄虚的朦胧 一两棵自主经营的花 东一点,西一点 偶尔的香气,在黑潮一样的拮据中苦苦支撑 而门票却是豪华与庄重的 透着一种窒息前的故作镇静 一枚铜钱一样的幽灵走来 总算勉强的铺平了那口棺材里的铺垫 一只蝴蝶撞了进来 最终没能全身而退 被一片撒旦的网套住 将被做成魔鬼一样的标本 顶替那逐渐荒诞的耶和华的罪 钉在新修的耻辱柱上晾晒 而只有月光是无声的 她缄默地看了看园子 以及那看守园子的小门童 又一次无奈地摇了摇头 多像是变异之后的帕斯的自留地啊 她无声地看了看还在自嘲的蝴蝶 终归慌张了那份禅定 “一起去地狱吧 你不去谁去” 面对月光的善弱的规劝 蝴蝶不以为然的扔了圣经 教堂的钟声又响了 神父清了清田登一样的腔调 教鞭高高的悬在那片看似华丽的神坛 下一课将给谁听呢? 课的内容已经勾勒 要么蝴蝶化羽的肤浅 要么帕斯东渡的供若神灵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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