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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是一种存在 青岩的夜,局促不安,我被它抱过一个晚上 在绿荫与褐土中心,有无数个气流穿过衣袖 它们坚定的步履,在月芒下相会,这时橱窗 被昏黄的灯光勾住。你从潍坊的上空,把我放飞 那些纯度很高的理想,留下一抹丹青就走了 红酒沿着界定的轨迹爬出游人的视线 红酒沿着界定的轨迹爬出游人的视线,溜到藤上 那把生锈的剪刀,未停止过旅行。被我们覆盖的脚步 在地平线上等待了很久,退到篱笆院里 关门的老人,佝偻的身躯,从门缝里走出 一个人的黄昏,在氧气充足的村寨长到山上 烟台还是那么敞着 我说的黄昏病了,结肠癌晚期 它期待的礼物,涨潮时候丢失 早已忘记被哪位过客捡起 烟台还是那么敞着,月亮湾的老寿星 被一块礁石打伤了眼睛,我直勾勾地 看着远处的云块,从月亮门洞里下来 可是,烟台还是那么敞着,我思念的那人丢了 潍坊的雨 翔集在空中的沉默,第一次爆发 就蔓延了整座城市,所有睡熟的恐惧,凌晨中举 窗棂上沸腾的火花,终于在北海路上下陷 这时的风筝在游人的视线里攀岩 我不负责任的走开,以为停止呼吸就接近墓地 那些折翅的玩伴,讲到夜晚,就睡了 未来发出一种声音 绿荫如云,罩住黄昏,小区的晚清,慢慢走着 那把沉睡的藤椅,在父亲的背上啃食记忆 我小心地听它漫步的声音,越走越远 像父亲的青春一样,定格在某个地点不甘示弱 那件浅蓝色的围裙,躲到母亲的怀里哭了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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