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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七年之后,2015年3月17、18日,全国两会刚刚结束,凤凰卫视中文台再次播出了合阳籍作家党宪宗《沉重的母爱》《沉重的回报》,《沉重》系列作品访谈录——《老党下乡记》。和当年《沉重的母爱》出版发行时一样,这次重播,再一次冲击着读者的心灵。 作家自己说,《沉重的母爱》是“用手中的笔蘸着泪水写成的”,而我和许多观众一样,是含着泪水看完这期节目的。文化大革命后期,我在合阳县农村插队,生活过好几年,后来一直在县城里工作。目睹了那里农民生活的艰辛,理解他们极力想摆脱贫困、追求富裕生活的心情。《沉重》系列写的是上世纪90年代到本世纪初发生在合阳农村的故事。将近30年过去了,改革开放使大多数的农民渐渐地走出了贫困。现在,供养大学生已不是很艰难的事了。这次重播,并引起人们的关注和共鸣,至少验证了以下几点。 一是《沉重》系列作品反映了一个时代的印记,尽管这个印记所反映的时间段在历史的长河里只是暂短的一瞬间,却是文学艺术品能够被人们怀念、能够流传下去所必须具备的特征之一。“挣死挣活供娃上学,就是为了让娃不再当农民,再不要像我们受苦受累了”、“不管家里有钱没钱,我娃的大学都要念”、“砸锅卖铁,我也要供娃上学”,这些质朴的语言所表达的最简单的愿望,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也许,这些愿望并不宏大,可能被一些人嘲笑为短视,然而,这也是一种呐喊,曾经回荡在历史空间的呐喊!也许,这些质朴的语言所表达的亲情和母爱并不完美,甚或有些狭隘,但具有那个年代特有的美感和魅力,同样可以感天动地。所有这些,给《沉重》系列作品打上了历史的印记。 二是《沉重》系列作品所关注的民生问题,是有良知的作家普遍关注的话题,是文学作品始终的聚焦点。抓住了民生热点,才能不断地拨动读者和观众的心弦,使作品具有强大的感染力。凤凰卫视中文台对党宪宗的访谈以《老党下乡记》为题,栏目组跟随作者,同样怀揣着沉重的心,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供儿女上大学的农民家庭,把一张张真实面孔,一句句真情实话,展现给电视观众。节目播出期间和播出后,作者不断接到来自全国各地打来的电话、发来的短信。着名文化学者肖云儒从成都发来短信:“宪宗:我在成都看了你的节目,佩服你的责任感,向你学习,节目做得很好,你谈得更好。”他的一位老朋友打来的电话时,流着泪,声音哽咽,激动不已。一位当年供养大学生的老人打来电话:“党老师,流着泪看完冷暖人生老党下乡记。”一位县级领导发来短信:“刚刚看罢《冷暖人生,老党下乡记》,太真实了,太感人了;这是真挚的社会责任,这是真诚的百姓情感,这更是真正的人生追求。” 三是《沉重》系列作品作者持续的观察和思考,从农户透视社会,从父母供养写到父母陪读,从父母的付出写到孩子学成后对父母和家庭的回报,如蚕剥丝,层层深入,不断拷问良心,拷问个人私德和社会公德。在看《沉重的母爱》时,尽管心底酸楚,总还抱有希望,学子们考进大学,希望总会实现,生活困境终会改变,《沉重的母爱》是希望之篇。中国是讲究完美的,多数文学作品是以皆大喜欢结局的,奸贼必定被杀,有情人终成眷属,梦想终究成真。但是,当我看《沉重的回报》时,从《前言》的第一页第七行开始流泪了,回报是从“儿子出国十几年了,没回过一次家”开始的。六组镜头,五组是悲剧。完美的形象被打破了,《沉重》系列作品以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无隙结合,占领了制高点,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人们的心灵。西方式的悲剧冲击着东方式的完美。从此,《沉重》的话题,纠结着读者一颗沉重的心。 第三部《沉重的陪读》已经脱稿,即将由陕西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沉重的陪读》写的怎么样呢?我不得而知。且看出版社的编辑如是说:“党老师,看了你发来的稿子(指《沉重的陪读》),读后真是难以想象,人间的苦难怎么会这样接连不断的降临在像杨冬花这样一个弱小的女人身上,能顽强地活下来,他们需要何等的坚强。你的描写让我如身临其境,几次把稿子放在了一遍,实在没有勇气继续读下去了。” 听作者说,还会有《沉重》系列第四部、第五部……,现在,资料收集也已经基本完成。让我们继续期待吧!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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