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喜欢一些自然的花草,喜欢它们在人工培植后仍然保持的那一份原始和唯美,就如同人类的在成长过程中,从稚嫩的童年到懵懂的少年到渴望和探索发现的青年,有不羁的人生和憧憬、也有失落和铿锵的冲动。这一切,即使到了中老年或许是人生的暮年,依旧保持着这初衷和人性,不因浮华和贫穷而矫情堕落和萎靡不振,人需要一种向上的激情,需要本真和坦诚。如果人类失去了这些本真,如同驯化的动物那样需要人为的操纵,那人类即是泯灭的开始……
因为失去了思想和创新,那些花草四季如期的生长绽放和飘落,那些杂技团里的乖巧的狮子们和老虎们、甚至更凶猛的动物,鳄鱼和狼也在人类面前毕恭毕敬,因为它们需要饥腹的温饱,需要人们的怜悯和救赎,但它们在人类聪明技巧里还是不羁的张牙舞爪,这就是它们的原始和野蛮,也是他们本真的面孔。
我想起雪域奔腾的野牦牛与驯化的牦牛的区别,我想起那些乖灵的瞪羚羊和横行霸道熊罴,那些默默无闻的千年扎根泥土的植被,在高寒和极度稀薄的空气含氧量生存,有它们独有的魅力和需求,它们在舒适和富足的水草里就会蜕化和劣变。这些启迪人们知道,所以人也需要本真和原始一些,人类虽然是高级动物,还应该保持动物唯美粗狂的一面,只是增加一些思想和善良的伪装……
人的幼年,就应该有童趣,少年的叛逆和懵懂;青年的粗狂和扑朔迷离和忧伤苦闷,这是合乎自然地规律。幼稚是一种原始的唯美,如果在幼稚上涂抹上一层朦胧的哲学和深邃的意念、那就是不伦不类和违规的逆端;老年人或者是暮年,就应该与青年人和孩童在一起,学习他们的本真和原始,使自己沉寂的世故的东西淡然和淡化,不要背着沉重的袈裟,或者道貌岸然,人赤裸裸的来、没有任何附加、任何遮饰,那天赐的圣旨和云雨多么圣洁美丽;浪漫和崇尚、有了西方教堂墙壁上的壁画有了裸露的美和粗狂的遐想。
但是物质和欲望使人越来越生活在诱惑里和忧伤中,每一天都绞尽脑汁如履薄冰,甚至渴望天堂的美丽和憧憬。我不知道那些自己提前抵达天堂的人们是否活的幸福?我没有问过他们。我寻觅过、也歌唱过天堂,因为那里有群我逝去的亲人和情人及朋友…我问过群山、问过江河、问过长风、问过淅雨……但是他们没有给予我任何生活欣慰的迹象。
包括那个写过海和春光海子,一个理想主义者,在西去列车的窗口和锈迹斑斑的铁轨上,只有不羁的轰鸣声……那个顾城、也聪明透顶,但是也很懵懂,再寻觅100年前的事情,更是遥遥无期了,那些写出惊天动地的文学和音乐的大师们!谁能告诉我谁,天堂在那里?那里幸福吗?柴可夫斯基、贝多芬、托尔斯泰、大仲马你们知道吗?我似乎听到他们说:“不要惊醒他们的梦呓,这是上帝的旨意,去问上帝吧……”
我看着耶稣和教堂的旨意,他们默默无语,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钉在十字架上,为什么烈火烧焦了他们的肉体?只有那堵人为的哭墙有许多的祭拜者徘徊。没有明确的思想和标准,思想是思想者杜撰的谎言,我在八月荷花绽放的日子,用最美丽的荷和它的灵魂祭奠了朱自清、重温了他的荷塘月色,重温了爱莲说和更古老的莲籽,他们和它们没有语言、只有绽放的原始和沉浸的沉默,这可能是一种精神,延伸着精神中的灵魂。
或许是执着一种教义的精髓?我没有找到答案,只有无尽的惆怅和失落,因为花的绚丽而遗憾和陨落的颓废及幻灭……原始不需要谎言,如海洋和山川,它们永远屹立着和动荡着,如野草和天空上的云燕,不管你喜欢还是厌恶它、它们总是如期的岁岁年年的来去,所以人类不需要太释然的包装和折叠自己,那高贵的品牌裹着的躯体显得臃肿和离奇,人为的捧场不是成功的托举、自我的膨胀、你已不是你,也失去了人的秉性和唯美……
欲望贪婪和物质占有的沉醉,使得你生活在宫墙柳壑里远离人群,远离那些美丽和本真的东西,你成了物质和欲望的奴隶和孤家寡人,那些不动产和沉寂的金碧银币,就是你生活的地狱和枷锁。我想你没有天堂、没有生活的情趣,因为你忘记了汗水和艰辛的咸酸气味,你遗失了你自己,所以你没有本真和人最珍贵的原始和童趣。
童趣和美是什么?很简单,就是凝视蓝天的白云、聆听海的涛声、看蝉在夏夜郁闷的叫、看柳树和溪流涧那勤劳的蚂蚁忙碌和有序、在荒野和稻田循着蛙和水的和鸣、享受自然赋予的一种感动或者荒漠的魅力、思忖湛蓝和洁白的韵律,而这一些需要思想去聆听感悟咀嚼、需要升华为自己的魂灵以外的境界和审美,你有吗?
朋友……包括我,自己也千万次的问自己,我有吗?我没有。既是在困顿和迷茫的生活那一些片段也是一种逃脱和回避,从梭罗的瓦尔登湖那些优美朴实的文字,从贝加尔湖的冬天的皑皑中,从大师音乐家荡气回肠的交响的尘嚣里,可能麻醉过自己,暂时遗忘贫穷和没落的沮丧,一觉醒来,还是纠结和惆怅那些亲历又无果的往事。
想释然和超脱想放弃又难舍,想沉沦又怕失去眼前的利益、想、了却红尘的忧虑,又怕天堂里太多的迷离和人间不肯的放弃……这就是古人在诗词里的无病呻吟和遣词造句吧,因为思想而孤寂、因为思考而逝去,那些爱好和给予花草虫鸟的文字墨迹蕴涵了什么?应该是一纸通透的白,不需要炫饰这麽多的色彩。色彩太艳丽逝去了自我和纯真。
色彩的姹紫嫣红和斑驳陆离、也是人们有太多的无奈和欲不能舍得。我从诗经和古人遗失在博物馆的墨渐渐的读懂了他们也是凡人肉体,他们那些想成仙的思想和文字还是没有成仙,只是静静的躺在历史的长河,为后人提供一份参考和镜子,它没有照亮自己、也没有照亮后人……
对于明天和未来,我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一条通往天堂的康庄大道,没有人明确又清晰天堂;是什么?什么?那里生活可好?所以我需要一点童趣和原始的稚气,甚至一些懵懂和不羁,真真实实的欣赏自己和原始的美丽,点点滴滴的享受本真和粗狂的唯美。即使如人所说的是一种麻醉和忘却,我想在人生这场游戏里、我们何不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让灵魂回归一次、给予自己的爱多一点、欢乐多一点,做好我们自己。
这就是人们从那些动物和植物的自然原始萃取的思想,——本真、原始、粗狂、坦然、魅力…有了荷花、就有了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有了佛、佛看山就不是山,看水就不是水,看天就不是天的歪理邪说;哪么?他们看自己是什么,结论就不是人了?他们是肉体的仙吗?不是!仙不食人间烟火,他们这些佛人还有靠人们施舍过活,靠愚昧人们的思想过活。我说的是那些商业化的佛人,不是思想的佛。
这就是佛与人们的虚伪吧,也是一种精神的鸦片使人颓废,人的佛是极致的虚和幻觉,因为现实的倒霉透顶使他们穷困潦倒;他们寄予佛,所以有了思想的佛,我不信当下的佛的和佛肉体的能力,我崇拜的是心灵本真的佛,我追求的本真大我,自己的佛,佛是我自己……我就是我自己的佛,我拜谒佛的本真和唯美。
……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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