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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吴祖缃 北大出身的名作家刘震云,对镶着一颗牙抽着中华牌香烟的吴祖缃教授印象深刻,吴氏曾这样比较老舍与自己的异同:“老舍先生1949年之后是一直受宠的,我一辈子没有受过宠。另外,比这更重要的是人格,老舍先生是要脸的,我是不要脸的。所以当一个人忽然不受宠的时候,他跳了太平湖。当他跳湖的时候,正是我扫厕所之时。我是北大打扫厕所打扫得最干净的人。” 追问 北大著名教授吴组缃当年给学生上第一堂课时说:“现在我给你们两个判断,你们看哪个更正确:一个判断是‘吴组缃是人’,另一个判断是‘吴组缃是狗’。” 同学们都回答前一个判断正确,可特立独行的钱理群反诘说:“第一个判断虽然正确,但毫无价值。第二个判断尽管错误,但它逼你去想,吴组缃是狗吗?是谁骂他是狗?为什么只骂他不骂别人呢?这样一想就会产生很多可能性。哪怕是错误的判断,但只要它能带给你新的可能性,它也就是有创造性的。” 文学非常道 作家白桦写了一部电影《苦恋》,遭到批判。评论家白烨在《文艺报》上写一篇文章《对文艺批评中某些现象的看法》发表,反对“对作品和作者采取一棍子打死的态度”。主张“不要急于为人师或者当法官”。某领导看了文章大怒,说:“不要再发表白桦为自己辩护的文章了!”当即有人说,发表文章的人是白烨,不是白桦。那领导气愤地说:“白烨,也不行!” 三位牢友 “文革”期间,秦城监狱的三位牢友互相问起进去的原因。 第一位系资深牢友:“我因为反对周扬。”第二位刚进不久:“我因为拥护周扬。”第三位老者语出惊人:“我就是周扬!”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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