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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进中的紫阳文学 二十一世纪的紫阳文化,是一个多元的文化。随着高速、襄渝复线的开通,紫阳的区位优势渐次彰显,文化旅游开始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产业链条。文化与旅游与产业的结合,将成为一个值得我们重视和思考的课题。然而,在这个多元的文化圈内,我们切忌不要忘记文学,忘记文学对文化的牵引和渗透。从紫阳民歌的走红,到电影《郎在对门山歌》斩获五项大奖,这些偶然中的必然因素,说明了文化不是一种孤立的存在,它是多种元素的结合体。紫阳文学在历经半个多世纪的沧桑历程中,它为前进和发展中的紫阳文化输入了鲜活的血液,而在今天,在文学倍受冷遇的时代,紫阳文学依然亦步亦趋,奋力前行,那些坚实的背影,有些已经成为历史的定格、成为一道泛黄的风景。但文学的纤绳却又被一大批人紧紧握扣在了肩上,他们像纤夫一样,默默地拉着紫阳这艘文学的大船,从大河走向大江,从大江走向海洋…… 下面我从四个方面,对紫阳文学作一小结。在此声明一下,我的见解纯属个人观点,如有不妥,可以讨论和商榷。 一、紫阳文学的简要回顾 紫阳文学的发展大体上经历了三个阶段: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末期的紫阳文学。这个时期属于命题时代的文学,也就是说文学受政治的捆绑和束缚,这时的文学作品,它和中国的大气候一样,文学的主题是共名的,即,文学所涵盖的都有一个统一而重大的主题,如,“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阶级斗争为纲”等等,作家、诗人无法独立构建自己的精神人格。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家及诗人有:张宣强、刘培森、田先进、黄群众以及很多无名的作者,虽然,他们没有创作出我们能称之为典范的作品,但他们记录了那个时代,留下了那个时代的某种声音,他们是文学的先驱和引路人。 八十年代末期至九十年代中期的紫阳文学。这时的紫阳文学有三个标尺:一是“紫阳三女子”文学现象,这在当时的区域文学,它无异于是一道亮丽的景观:杨世芳的散文《浆巴馍》、《美水》以自己的实力,铿然敲响西安古城既而再叩开了京都的大门。杨的散文以其精美的语言,灵巧的构思,飘逸的文采而饮誉区内外文坛;女诗人金静的诗作,在当时犹如平湖惊波。她的诗短小、精悍,写景状物,意蕴悠长,读后无不叫人咂味、赞叹;周晓云的创作(主要指诗歌),明显带有时间上的渐进性。八十年代,她的童话诗尚处于一种雏形阶段,一直到九十年代周晓云的童话诗的框架才基本构成并日趋成熟,以至于成了她最终的选择。用成人的触角,去探视儿童的内心世界,这是需要一定功底的,除了艺术本身之外,她还必须具备母爱与童真,周晓云一直在探索和努力。二是小说创作日臻成熟。这一时期,老作家张宣强的短篇小说《苦瓜花》和康少高创作的《甜甜的八月瓜》,在区内文坛产生了较大反响。进入九十年代,作家的创作获得更大的自由,随着意识形态对文学的松绑,紫阳的长篇小说创作在摸索中,也开始有所收获。如,老作家张宣强的长篇小说《美女晒羞》,对于紫阳文学的发展,特别是对于长篇小说的发展,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我曾在早期的一篇评论中这样论及:“《美女晒羞》毕竟是一部探索性的长篇小说,她的出现给紫阳乃至安康文坛,吹进了一股馨凉的清风。《美女晒羞》不属于那种历史的观照与全景式的鸟瞰,它是一部美丽迷人的西部风情画,一首隽永流畅的诗。”今天,我依然这样认为。这一时期的长篇小说创作,还有老作家、诗人刘培森的《载魂》,他以一个诗人的视角和自传体的手法,揭示了一个再婚者的心路历程,语言朴实、明快,读后给人耳目一新之感。三是年轻的有才华的作家依次出现,亮相文坛。这一时期李春平的小说创作开始引起区内外的关注,他的小说家的敏感和洞悉力,已经凸现出来。如,短篇小说《郑家女子》、《巴山漆王》,相继发表在《丑小鸭》、《萌芽》等核心期刊上,可以说,一开始他就步入了一个很高的起点。因此,李春平的成名不是偶然的,除了努力和勤奋以及永不放弃的坚守,还有他对文学的良好感觉,那就是一个作家的禀赋。九十年代初期,李春平去了上海,从此,他成了紫阳走出去的真正的大作家。这一时期,我还要提到一个人,他就是同样走出去的邢世嘉。对于其人的文学成就,也许了解的人并不多,然而,我要说的是,无论是李春平或者是邢世嘉,他们都是紫阳文学引以为荣的骄傲。邢世嘉从九十年代后期发表作品,他游遍欧洲近二十多个国家,其撰写的散文、游记,有200多万字发表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读者(原创版)》、《散文》、《美文》等国内尖端报刊杂志上。散文《在但丁故居读<神曲>》与郭沫若、朱自清等大师的作品一并入选《大学语文》教材。这一时期,黄振宙的散文随笔、曾德强的报告文学脱颖而出,他们皆以自己不俗的表现,被文坛认可并成为紫阳文学的中坚力量。 二十一世纪的紫阳文学。这时的文学基本上属于“无名”状态下的写作,文学的个体行为十分明显,价值多元,给文学带来了新的内涵和新的思考。但同时,我们也看到,这时的文学基本上成为自娱自乐的个人爱好的一种消遣,成为一种自我价值的称量。当然,由于文化大气场的存在,紫阳文学发展的足音,依然高亢。今年上半年,我们曾对紫阳文学创作群体作个一次粗略的盘点:全县从事文学创作的业余作者达40余人,这些人大多分布在各行各业,其中行政事业单位占的比重最大,约为90%以上。最让人倍感欣慰的是,截止2010年,全县加入省作家协会会员达20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2人。虽然,统计中的一些作家,已经不在紫阳居住,但我们依然希望他们留在我们的统计数字中。我们相信这种留存是美好的,也是温馨的……李春平、邢世嘉、杨世芳这些走出去的作家,他们回望故乡的目光一直是真诚和炙热的。在全国产生巨大影响的著名作家李春平,回归安康后,对紫阳文学的发展呵护备至,先后为家乡4位作家的专著写序提携。他为家乡量身定做的中篇小说《郎在对门唱山歌》,被改编成电影剧本,这是作家对家乡奉献的一道最美妙的文化盛宴。邢世嘉、杨世芳,他们以文学的名义,写下的精美篇章,如《在但丁故乡读<神曲>》、《桥的感恩》以及《美水》、《水系》,留给我们的,至今还是一个美丽的惊叹!诚然,这些篇章也许不属于紫阳,但它们却是紫阳的名片。他们镌刻在名片上的落款,永远都是紫阳人。 二、新时期的紫阳文学与文学队伍 2008年初,由紫阳县委宣传部牵头、策划,出版紫阳县文化丛书。为了这套丛书能早日出版发行,县委常委宣传部长张教志、宣传部副部长曾晓勤,曾三进省城,与三秦出版社的老总面谈、磋商,最后达成出版协议。这套文化丛书共有9位作家加盟,作品涵盖诗歌、小说、散文及民俗文化,丛书于2009年6月底,全部出版。这是紫阳文学一次最集中、最整齐的亮相。其实,时间上溯到九十年代初,从那时起到现在,紫阳县就先后有9位作家出版个人作品集20余部,他们分别是:张宣强、刘培森、田先进、曾德强、黄振宙、周晓云、金静、陈平军、曾晓勤、向连才等。这些个人专集,汇集了他们的心语和优美的思绪;汇集了他们饱含深情的祝福和对故乡不舍不弃的坚守。时过境迁,这些作品的光亮,依然会在某个时候,被人点燃。在那一束橘黄的光焰中,我们会因温暖而感动:《村野随笔》、《载魂》、《心中有个太阳》、《心影留痕》、《童话小屋》、《煮茶紫阳》、《茶乡》、《边走边唱》……这一串串岁月的珠子,它们在时间的淘洗中将会更加璀璨…… 二十一世纪,紫阳的文学梯队开始形成,这是一支生命力强盛的梯队,他们接力、赛跑、攀爬,他们的身姿是鲜活的,充满力度的。在2008年紫阳文化丛书系列中,除老作家张宣强主编的《紫阳民歌选编》、散文集《绿野之约》以及曾德强的文化专著《紫阳道教文化》外,其余7本都出自中青年作家之手,这些个人作品集,大多是他们多年创作的结晶,而其中的原创作品,也显示了他们的底气和实力。如吴世君的长篇小说《牌坊》,秦宗道的《大茶坊》,除了具有探索性的价值外,它应该是近五年来紫阳本土作家,对于长篇小说一次成功的尝试。尤其是秦宗道的《大茶坊》,它敏锐地扣住了时代的脉搏,为我们勾画了一幅生动感人的现实画卷。钟长江、叶松铖、刘全军、曾晓勤,他们都处在年富力强的阶段,十几年的风霜浸染,他们为生养自己的土地,一直在默默地讴歌和吟唱。钟长江的诗集《幸福多么忧伤》,是从璀璨的时光中过滤出的五色丝线,这些丝线穿过河滩、草地、山梁……最后被他编织成了彩虹的颜色,编织成一个我们希望实现和得到的梦;叶松铖的散文随笔集《墨韵》是对朝夕演绎的岁月的抒怀,是对人事、物事变化中的领悟。它将秀雅、练达、深沉变成一种语言,通过明朗的抒写,可以望见内心的通透;刘全军、曾晓勤的文化随笔《解读紫阳》、《紫阳茶》,他们从不同的视觉,对紫阳文化进行了见解独到的剖析。《解读紫阳》语言干净、老辣,叙述从容,从文体上皆能看出作者凌厉的文风和放达的个性。《紫阳茶》是一本茶学著作,但它又没有艰涩的理论,作者将学术通俗化、知识化、趣味化,它让我们在明了、畅达的阅读快感中,去品味茶的馨香、茶的葱郁和茶的幽远的文化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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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松铖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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