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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仲秋时节,正是农民争金夺银的黄金季节,地里包谷熟了,树上的果子熟了,门前的辣子红了也熟了,到了收获的季节……总之秋天来了,收获果实、收获希望时候也就到了。
早就听母亲说房前屋后的枣儿红了也熟了,特多特红,挺好吃的。 于是,周末一天,我特邀几个好友,驱车前往身处深山的故乡老家——孙砭黑崖(柏峪寺镇关帝庙村一个自然组)。车到山下后,我们几个就顺着羊肠小道蜿蜒而上,刚一翻过一个小山头,随同我的同事就大呼小叫,迫不急待地,小跑着去摘路边的野枣,“好红好繁好大呀!像是果农专门种下的!”“长在路边,怎么没人摘呢?”还不停的问:“这是你家的吗?有人看护吗?”。“这里野枣是土生土长的,没有人管理,这虽不是我家的,但你放心吧,我们这里野枣遍地都是,你随便摘,根本有人会责怪的”我笑着回应道,“路边少且小,我家房后酸枣更多更大更好吃,还是快赶路吧,到我家门前去吃更大更红更好的吧……”
就这样,他们一路大呼小叫,在我的再三催促下,用了一小时半才赶到我家(其实我家离大路也就5华里,我走时不到半小时)。同事们来不及喝母亲早已沏好且不凉不汤模糊梨茶(山楂,我们这里称模糊梨)。就一个个忙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塑料袋,去摘满眼便是晶莹透亮的酸枣,我和母亲赶紧住他们,摘酸枣,拿塑料袋不行,会被刺挂破的,得用这个:母亲拿出很早就备好布布袋、五升笼,带着我们去摘老家房前屋后、满山遍野都是、原汁原味、既绿色又环保的山珍野味——酸枣。
看着同事们个个兴高采烈、兴奋不已边摘边吃边说的热闹景象,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又穷又酸的童年……我想不通:同是一面坡,同是一片天,那时为什么不长这么多又红又甜的野枣(枣儿)?为什么那时仅有的几颗枣也分你家我家,不许乱摘?为什么那时连地边的枣儿都不见红而熟到现在这摸样?要是那时我家房前屋后有现在这十分之一的枣儿,那儿时的我就不会在饥饿和谩骂声中渡过,要是我出生在现在,那就能天天吃这么多又酸又甜、又红又亮又酥的野枣,更不会天天挨饿了吧,我的童年也就不会在清贫和困苦中渡过了……正在这时,门前的小路上有冒出三三两两衣着时尚、又说又笑的陌生人。“军(我的乳名),快来给楠楠(我的儿子)摘呀,愣着干啥呢?一会就没有这么大的了!”我这才听见,房前屋后,不知啥时冒出许许多多夸赞酸枣的“外星人”了。顿时恍然大悟,刚才那些疑或突然烟消云散,迎刃而解: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过去的永远过去了,早已成为现在孩儿脑海中永远遥远而又神秘的童话了。没有必要再提它了。
然而,我又突发奇想:要是我家周围天天都像现在这样欢声笑语,人来人往,那该多好呀,果真那样的话,母亲就不再孤单寂寞了,我也就不再担心母亲有话没人说了……于是,眼前又浮想联翩,向往我那遥远的明天……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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