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启蒙圣殿-------幼儿园,城关小学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关于学校学习的记忆也是较为完整的,常会忆起儿时的同学,儿时的老师.儿时的教室,儿时的课文~~~~. 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早晨,我被父母隆重的交给了幼儿园.进来之后发现这里是那么的陌生,没有熟悉的父母,没有慈祥的爷爷,也没有总也吃不玩的饼干,只有那道阻隔我回家去的大铁门.”哇,我不要上幼儿园”,就撒起脚追赶边走边往后看的父母,.旁边的阿姨赶紧过来拉住我,又是哄,又是劝的,又给我拿了些玩具,暂时的稳住了我. 玩了会儿玩具,又跟着那位给我玩具的阿姨玩了半天滑梯,转椅,摇椅,忽然发现父母竟然不在身边,便又忍不住扯起嗓子吼起来,“妈!妈!”撕心裂肺,拼命的跑去大门口,抓着铁门的栏杆使劲的踢打,直哭的背过气去,这才眯着眼睛四下望望,原来大门口有这么多的“哭友”,一个个小脸通红,泪渍黑一道,白一道,还有个小胖子哭的鼻涕糊了一脸,还冒着泡,看着看着,也哭累了,好象也不那么想哭了就不哭了,专门找了个台阶坐起来看他们哭,小胖子好象发现有人在看他,也回看几眼,就这样一来一去大家都不哭了。都乖乖的跟着一位阿姨进到一间摆满小桌椅的屋里。 几天以后终于弄明白了那位阿姨叫“老师”,那间摆满小桌椅的屋子叫“教室”,也就是在这里开始了我今后十几年的读书生涯。慢慢的习惯了集体的生活,也在幼儿园认识了不少小朋友,发现这里玩起来比在家一个人好玩,玩具多,小朋友多,游戏也多,还能学着背儿歌,能上台表演节目,还可以每天下午带一朵小红花回来炫耀,就每天吵吵着要上幼儿园。那里还有直到现在还会常记起的胡奶奶,那个慈眉善目的园长,我们那时上幼儿园的孩子都叫她胡奶奶。 就这样几个寒暑假过后,我就顺利的上了小学。那年暑假张罗着买书包,买铅笔,买文具,渐渐淡忘了幼儿园。 开学后,发现学校不象想象中的那么有趣,竟又生出几分不习惯。直到那次回家后我顺利的独自写出自己的名字,爷爷,爸爸,妈妈好一阵夸奖,并逢人便讲,我们家孩子才进学校几天,就会写名字了,还写的那么工整,好几天我都是我们那孩子块的榜样。这件事大大提高了我读书写字的兴趣。 之后,在小学阶段又陆续的学会了拼音,识字,造句,写话,唐诗,作文,修辞。 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从别的地方调来了一位语文老师。那时的她很严厉,象个一丝不苟的英国管家,从课堂到课外,从学习到生活,从教书到育人,容不得你有半点错误,因此散漫不羁的我常会与父母同时去到学校。 因为她与父母同龄,便会时常来家走动,少不了会带来些我在学校的动态,奇怪的是老师走后我并没有挨打,挨骂什么的,相反父母会以赞许的目光检查我的作业,日记。这样以来,我愈发的喜爱语文课了。最先发现我偏科的便是那位语文王老师了。经过王老师,罗老师,父母轮番苦口婆心的说教后,我对数学的兴趣也没多大提高,也就能应付着考考试。那日无意间算出了当年的几道奥数题,那位当时已年逾六旬的数学罗老师以为发现了“良驹”悉心的栽培起来,没过几日便怀疑起来,开始质疑当年奥数题的科学性,最终放弃了对我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想法,我对于数学的兴趣嘎然而止,不了了之。 在关于学校的记忆中还有学校的那棵参天大树-----古柏. 那株古柏颇有些历史,据说父辈们念书时她已经在那了.记得小学作文时常有人会这样写:“那棵古老的柏树犹如一个时间老人,任岁月的沧桑侵蚀着,也记载着我们的成长与欢乐”是呀,骄阳下常会有一群群在树下嬉戏的同学,或在某个早晨会有一位位晨读的学生,那棵古柏就默默的陪着我们读完了六年的小学.,而今坚韧的古树仍然守护着心中的母校。 记忆中的学校仍然在送走迎来中继续,已经决定:抽个时间去母校看看,去看看老师,去缅怀已离去的读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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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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