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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将坛 刁永泉 红染碑台 一拜换取精制的脑袋 是钓鱼台 夕照不辨 王者的玩笑庄严可爱 是断头台 汉家风采 是拜将台 给略阳 孙贻荪 (一) 要问略阳古城经历了多少朝代, 从战火里找到亲人尸骨, 连刚会说话的小孩也知道。 滔滔洪水又把家园吞掉。 战国时代的将军古墓在城南, 重重险山紧抱着略阳, 三国时张飞在这里练过丈八长矛。 重重灾难压在人民心上。 旧中国象一片茫茫苦海, 险山中最险恶的是“老虎嘴”, 略阳古城是苦海里的一根苦苗。 多少人生命在崖下埋葬…… 多少回, 数九隆冬一个农民背了一篓柿饼, 到略阳卖几个钱替母亲看病, 地主们说:“老虎嘴”是好“风水”, 无情的北风把他推下了“虎口”, 谁破坏“风水”就拿谁“问罪”。 母亲病危急, 地主们恨不得榨干石头上的油, 儿子已丧命。 不肯修路却骗钱去烧香磕头; 受苦的人誓要把“老虎嘴”搬掉, 八渡河流水也有干的时候, 捆紧裤腰省下钱修条大道; 略阳人民的眼泪却天天往肚子里流。 (二) 春风吹化了千年冰冻, 谁还说略阳城古老? 荒山露出了媚人的笑容; 电灯,象少女颈上一串串玛瑙, 勘测队员举着红旗摆动, 电线,象银灰色的线带呵! 红旗告诉人: 代替往年的枯藤缠裹着山腰。 宝成路马上动工! 谁还说略阳荒凉? 为了砍掉“老虎嘴”, 劳动歌声淹没了八渡河水流响; 把苏联专家请了来, 当放牛羊的地方成了汽车马路, 把征服乌鞘岭的英雄调来; 野草丛生的荒坡盖起新工厂…… 把最新式的开山机也搬来了, 一群少先队员在种植鲜花, 十天十夜的工夫才凿成一个炮眼。 略阳城在寒冬里更加美化; 如今火车在峭壁上奔跑, 当扎着鲜花和彩旗的 象燕子在檐下翩翩飞绕; 火车来到略阳的时刻, 群山深谷里萦回汽笛的响声, 人们将献上心上美丽的鲜花。 仿佛是略阳人民在齐声欢笑。 一九五六年十月于略阳 注:孙贻荪,四川省著名作家,诗人1953年至1956年修建宝成铁路时来略阳,创作诗歌多篇,收入诗集《尖兵》。 红军标语 刘兰鹏 归于宁静的石头 那些被太阳烘干的历史 在深秋显得那么真实 依然凉晒在饱经沧桑的国土上 因为, 那些激荡着岩浆般思想的石头 那一页悲壮的历史 依然磨砺着风雨雪霜 已是党史里辉煌的章页 面对红军标语 那些种植过神话的石头 稀疏的秋阳 是穿草鞋戴八角帽的1933年 把那些锈迹斑驳的手迹 用鲜血在石头内部刻写的光明 描绘在我圣洁的心上 用信念在黑夜射出生命的光芒 我加剧的心跳在谛听 半个世纪过去了 铁锤和钻子的声音 以及刻进龙体的宣言 向深远的天空嘹亮地吹响 成为浑圆的铜号 注:刘兰鹏,陕西南郑县人,陕西省作协会员,诗文发表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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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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