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学公据 皇帝圣旨里 皇子安西王令旨里 王相府据京兆路府学教授孟文昌呈照得先钦奉圣旨节文道与陕西等路宣抚司并达鲁花赤管民官管匠人打捕诸头目及诸军马使臣人等: 宣圣庙,国家岁时致祭,诸儒月朔释奠,宜恒令洒扫修洁。今后禁约诸官员、使臣、军马,无得于庙宇内安下或聚集,理问词讼,及亵渎饮宴,管工匠官不得于其中营造,违者治罪。管内凡有书院,亦不得令诸人骚扰,使臣安下。钦此。卑职切见府学成德堂书院地土四至:东至庙,西至泮濠,南至城巷,北至王通判宅。四至内地土及房舍,诚恐日久官司占作廨宇,或邻右人等侵占,乞给付公据事。相府准呈,今给公据付府学收执,仍仰诸官府并使臣军匠人等,钦依圣旨事意,无得骚扰、安下,及邻右人等,亦不得将府学房舍四至地基侵占。须议出给公据者:一成德堂七间,计五十六椽。东廊一十间,计四十椽。西廊九间,计三十六椽。缄膳厅三间,计一十四椽。厨房三间,计一十二椽。勃海舍三间,计六椽。门屋三间,计一十二椽。门西舍三间,计六椽。又舍三间,计六椽。土地堂一间,计三椽。门东舍二间,计八椽。又旧舍三间,计一十二椽。一采芹堂七间,计四十二椽。门屋一间,计二椽。一西院正堂七间,计四十二椽。厨房三间,计一十二椽。小舍三间,计六椽。 右给付京兆路府学收执,准此。 至元十三年十二月十三日 奉元路重修庙学记 翰林侍讲学士通奉大夫知制诰同修国史虞集撰 嘉议大夫礼部尚书王守谦书 中奉大夫陕西诸道行御史台侍御史苏天爵篆额 我国家龙飞朔方,奄有中夏。世祖皇帝既定大统,人文聿兴,学校之设为急务。奉元本京兆,汉唐故都,地望尤重,是以分镇于陕者,平章廉公希宪、参政商公挺、佥事严公忠范,先后作成宣圣庙、儒学于郡东南,有礼殿,有仪门,东西庑为从祀之舍,殿后有石经之亭,唐人石刻附焉。仪门之外有斋宫,外□都宫,有棂星门,此其大略也。时东平徐公琰方为行省左右司员外郎,实记而刻诸石,则至元十三年丙子之岁也。其后陕西行中书省、行台皆治奉元,有司校官治庙学无敢阙失。会岁荐饥,勿遑缮葺。仍改至元之二年,岁在丙子,瞻思贴木儿不花为行台御史,乃建言曰:今岁事有成,民汔小康,礼义之教需此焉。出岁行六十,时其复矣,以更治庙宇为请,且曰:从祀诸贤,如国子监庙制,皆塑像为宜。台端唯而从之。相继以就其功者,则御史李伯述、何执礼、李中、蔡明、安达尔诸君,教授则张冲也。于是陕西行省、行台咸割公用以为之先,豫王闻而资以五千缗,王傅官,巩昌帅府,奉元路泊怯邻、屯田二总管府,下至郡邑,率皆翕从,好义之士闻风劝助者相续。四月命工度材,各给其直,工佣之费,稍廪之给,凡为钞二万缗。如民间之通工易事,无官府之扰,是以明年八月告成,而民不如有是役也。是年二月,官又给费修石经廊庑。五年夏,御史李中又计学廩之赢,修神厨、仓屋、更衣之室及提学官廨。冬,御史蔡明、安达尔更建棂星门。是年,李御史巡行西道,得豪民所侵学田五十余顷,刻石著其疆畔,租入之数,畀之学官。六年,御史燮理溥化司虞,以为学校之政既修,风纪之效为大,使学生姜硕以其事来征予为文以为记。噫,前有徐公之文在,集何敢有所纪载于其后乎?而二君知集之先雍人也,集其敢不为雍之父兄子弟颂宪台君子之美而纪其成绩,推本关陕道学之自,以成诸君子作成人材之意乎?集闻之兹土也,昔者周公尝治而教之矣,礼乐其具也。出之于宗庙朝廷之上,行之乎学校井田之间,因其秉彝好德之懿,而咏叹夫天命之不已;因夫卦画示人之蕴,而发挥乎变通之无穷;致严于闺门衽席之微,而推至于天地神明之著;致察乎时物衣食之末,而究极乎辅成化育之功。耕禄之均,施之四海而无不准也;祭祀之达,传之子孙而无不保也。三代以降,人文莫过焉。世降俗易,仲尼犹有不复梦见之叹,而况于千载之下乎?汉唐之遗迹无复存者,又何有于教之可言邪?昔二程子得周子之传而起于洛,邵子在焉。横渠张子特起于关中,其学一源也,而尤有意于制作之事焉。程子言有《关雎》《麟趾》之意,而后可行《周官》之法度,此周公之遗意而张子之志也。与正蒙之书,学者受读,订顽之铭,推极乎事亲事大之诚。而程子以为其修辞之不可及,其勇知之所造,非振古之豪杰孰能与此。而其言曰:贫富不均,教养无法,虽欲言治,皆苟而已。议与学者,买田画井,正其经界,不失公家之赋。而立敛法,广储蓄,救灾恤患,厚本抑末,以见先王之遗意,而当今可行也。又曰:今欲以正经为事,自古圣贤莫不由此而始,远者大者有所未及,而可于家庭见之。又曰:学者且须识礼,可以滋养德性,集义养气,盖有所据依,即有常业,可以见诸行事,其端绪可见如此。方是时,关洛相望,表里经纬,孟子以来,亦未有盛于此时者哉。其为言也,衣被天下后世至于今,赖之咏歌《周南》者,不亦归求而有余乎?世祖皇帝初年,覃怀许文正公亦尝与师友讲明于斯矣。去之朝廷,儒者之效遂大见于当世。而至元、大德之间,犹有守志厉操之士,高蹈深隐于其乡,朝廷不爱尊位显爵,以延致之,以表式于四方,闻其风而及其门者亦多矣,未必其寂然也。夫其风气四塞之固,土厚而水深,其生人也,质直而忠厚,是以文王、周公之教易行焉。仲尼所以赞诸《易》,咏诸《诗》,载之于《书》者,莫非其事,至于关洛诸君子而大明焉,舍此无以为教矣。学于斯者,思周公之为治,以极于孔子之道,因横渠之学而博通乎濂洛之原,则化行俗美,贤才众多,岂不于雍学而见之乎?诗曰:南山有台,北山有莱,乐只君子,邦家之基。不有圣贤之遗教,则斯焉取斯乎?请以复诸大夫君子而与其都人士讲焉。 至正六年十月望日教授赵翥等立石 提举司吏目雒惟中 学正王哲,学录王珪 吏陈勗、毛复礼 直学贾鼒、宋有弘、赵恂 司书王仲贤 京兆何信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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