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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县历史上编修地方志,已知的有七、八种,即: (一)明万历间(1584—?)关廷访编修本,今已失传。 (二)清顺治十年(1653)张台曜重订本,今已失传。 (三)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由史左重辑、陈鹏程纂县志十卷,刻本。 (四)清康熙五十七年(1718)由王穆辑纂县志十卷。计分舆地志(星野、沿革、释名、疆域、形胜、关隘、山川、陂堰、陵墓、古迹、风俗、灾祥、僭乱);建置志(城池、官制、公署、坊表、学校、祠庙、寺观、坛壝、祀典、津梁、乡村、里甲、铺堡);食货志(田赋、人丁、均徭、起运、存留、盐茶、杂税、驿递、物产);秩官志(官守、名宦、乡贤、选举、进士、举人、贡生、监生、三考、褒赠、孝义、节烈、流寓、仙释);艺文志(诗、文、居官要箴、催科十则、区田图说、招徕、文告)。刻本。 (五)清道光八年(1828)由张廷槐纂修县志六卷,区类二十三,刻本。 (六)清光绪二十九年至三十四年(1903—1908)由阎佐尧修乡土志(未分卷),手抄本。 (七)民国9年(1920)由赖季清续修县志十二卷,手抄本(称赖稿)。 (八)民国20至29年(1931—1940)薛祥绥根据赖稿修订补充为20卷。计分舆地志(疆域、沿革、山脉、水道、古迹、名胜、形势、地质);建置志(城池、公署、公所、坊表、堤防、区划);气象志(气候、占候);民俗志(户口、风俗、方言、谚语、谣歌);政法志(官制、县政、党务、法令、赈恤);典礼志(典礼、民祀);秩官志(封爵、勋迹、职官、政绩);民治志(自治、公益、慈善、族治);教育志(旧制、新制);选举志(科举、学校、考试、民选);士女志(乡贤、义烈、文学、卓行、仕宦、列女、耆寿、技术、流寓、方外);物产志(植物、动物、矿物、食品);实业志(农业、水利、森林、蚕业、商业、工业);财赋志(赋税、俸工、仓储、金融);武备志(军制、团练、关隘、寨堡);交通志(陆路、水路、津梁、邮政、电报);大事记;图书志(撰著、翻译、校刊、藏书);金石志(石刻、铜磁、美术);文章志(记事、传人、抒情)。民国38年(1949)石印本。 此外,尚有民国年间姚效先编写的《胜迹录》(计分叙论、山水、崖穴、城堡、关戍、津堤、亭台、祠宇、丘墓、结论等10篇,凡136地)。 据现存资料,选录诸旧志序、跋,以略知历次编志之梗概。 清顺治十年重修《西乡县志》序 古列国有史,今之郡邑志即其遗。云志非徒观览也,户税之登耗,人物之盛衰,陵谷、风俗之迁移,采风者于此观时变焉。则甚矣,志之不可已也。西乡山隅斗邑,匡郭不十里许,即为峰嶂四合,膏壤平畴十无二三。迤南峦接数百里,岩回峰转,间有炊烟焉!则人家也。田无连阡,室无比屋,山中有少物产,亦非有琅歼、铅、锡、南金、竹箭之造,邓林、豫章之材也。而贾利者冒历险阻,与豺虎寇盗争躯命。人文奇杰间一出,而尚未蔚兴,是则西乡县之大概也。余莅斯土凡六载,自公之余,间尝考搜遗书,历览民风,以所闻西乡沿革、废置、休戚、利病稔且悉,窃叹旧志荒略无足征,虽修订愧非其任,乌任听其遗坠同湮草木耶?邑庠杨子博雅宏才,余昔校童子试所首拔士,及同邑张子孝廉,咸负龙门崆峒之奇,傥余所谓有待蔚兴者耶!爰咨二子,广搜博采,参订成编,已授梓人以垂不朽,而余因有感于西邑矣!西民之苦,不可殚述,而刍运为最。邑距府独远,崎岖鸟道,负运维艰,有以数束刍跋涉数百里,而资费反什,蓰倍不宁,惟是召买,岂日病民千百偿值,民亦何吝升斗,而无如贷息之赔,道路之费,日累累负橐而泣叹也。至如茶地,不过介川数里荒山耳,茶课茶功,几累通邑,且一邑两值邮,襟肘俱竭,而茶溪舟役之累不与焉。迩来入山之使,络绎如星至,借山灵为县邑奇货,将来不知所终矣!强有力者或诡避均徭,而赋苦独在民。夫以蕞尔残黎,并力谋朝夕不暇,乃分身供亿,财耗力罢,岂不悲哉!余目击民艰,附膺欲痛,数年来虽更瑟无术,而求瘼有心,时具疾苦闻当道,恃有上台仁恤,稍为蠲减,然公私势难两全,西人其瘁矣!倘主持世道之君子,哀惮人而条民隐,穷变以通,与民休息,俾户税、人物、山川、风俗不至有登耗、盛衰、今昔之叹,西民庶几有瘳乎!凡此、皆志所不遑及也,不遑及而及之,后之咏乐只者,其亦知余之意也夫!? 虞都张台曜景铉 纂 清康熙二十二年重修《西乡县志》序 经纶条贯之中,有似缓而实急者,志书是也。张弛变通之用,有宜务而非迂者,修志书是也。议者曰:“令有民社之寄,非若珥笔词臣,述作纂修已也。案牍纷纭,事机丛脞,何暇及此哉!”殊不知,因险要而设守望,视道途而筑关梁,赋虽有定额,而上中下错之经界不同,户虽有定籍,而贫富逃亡之变迁不一,物产必分其贵贱,风俗必别其贞淫,详不足称也,珍厉岂宜?有职固当尽也。怠忽宜亟戒,以至辨人物之贤否而取师友,采艺文之华实而怡情性,皆令之所当为者。或又曰:“士大夫不当咨询乎?父老不当慰问乎?而徒考核乎?此何用心焉!”余曰:“唯唯否否,不然,恶其害已者进而不肯言,有所畏忌者退而不敢言,将以耳目之所及,察识之所周,而欲厘奸革弊,兴利除害,恐由不所治蒲期不能治单父。何如参订成书,去疑存信,删繁补渗,使夫山川、疆域、户口、粮役、物产、风俗、灾异、官守、人物、艺文,章章备考。夫如是,一邑情形,洞若观火,然后设守望以卫封疆;筑关梁以通行旅,不使粮税有赔累之苦,不使力役有不均之叹,旌其贞,戒其淫,而风俗劝,和气游,祥风遨而灾气消。师友必得其人,性情自然怡悦,其胜于咨询、慰问者何多也!志书之修,乌可不先之哉!西志旧刻为前令张公景铉之所重订,板遭兵火,余来仅得遗本,阅之不胜怆然而感,凄然而喑也。曰张之令此也,值世祖章皇帝极盛之时,而志之所载者,已可知其概矣。甲寅以来,人其困矣!今天兵荡平余孽,圣泽被已三年,颓垣陋巷,炊烟或数缕日中出也,督抚蒿目民艰,题蠲荒赋,溪谷山泽间有负耒耜,历虎狼之窟来郊为佃者矣!至于运刍之苦,茶课茶功之累,景铉已先我言之,易二三贤吏,皆不能穷变以通,其亦拘于势、掣于肘乎?余痌鳏念切,尚俟熟思而审处之。嗟乎!西乡为汉之属邑,汉为秦之名郡,去京师四千余里,民穷财尽之情形,乃若是之甚耶!此余之所以不禁怆然凄然于阅志之顷,而修之之为务也。有志斯民者,当以此为急,毋以此为迂字。 天中 史左云山重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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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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