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岚河之前,我也看了一段文字: “岚河漂流,有惊无险,岚河是汉江的一大支流,源于千家坪林区。经岚皋、谷龙、瀛湖镇汇入汉江。在岚皋城至估龙间十余里河段,涂不过丈。浅亦盈尺,辟为皮舟漂流,途经九滩十三湾。其间水流,时缓时紧,遇滩徒泻,舟随水行,趣味盎然。” 这次我倒没有想出什么公式来,只是觉得游戏一定很刺激.。想想呀,时缓时急,遇滩徒泄,肯定爽歪歪。
可是一到漂流的地方我就高兴不起来了,最小的一个船也要六人一坐,想当年我在承德到草原漂流时,那可是一人做一船呀,而且那还是木筏,这十几个人做的皮筏有什么劲儿。 我走到一个皮筏边上,脸上写满了我的不屑。我抬起一只“蹄子”,却被一个老板给拦住了。他指了指旁边的那堆救生衣,那意思他不说我也明白,是让我穿上救生衣。噢噻,我的火气“噌”的一下窜了上来,要不是顾及淑女形象我真的要破口大骂了。这简直是太恶劣了,遇到这种没有半点惊恐度的游戏竟然也要穿救生衣(应该说我以前玩得不那么令人害怕罢了。可怜的我呀,还以为所有的漂流都一样呢)。
为了保持淑女形象,我只能遵从老板的“意旨”,乖乖的穿上救身衣。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甘,我装作漫不经心,随口问正在扶我上船的一个掌舵人:“你们这里发生过游客溺死的事儿吗?玩儿个游戏嘛,干吗这么紧张喽?”掌舵人他起头,傻傻得笑了一下,说:“小姑娘呀,这就是你不懂了。你看这茫茫一条大河,宽一百来米,深也有个三四十米。谁又能保险出不了个事儿?这一但出事,我们做不了生意事小,人命关天事大呀!我们也是防患于未然,才出此下策呀。”说着,老船夫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心一下子给虚了,慢慢的便想起了承德漂流时半米来深的水。是呀,这出了是谁负责呢?我小心翼翼的穿上救生衣,刚才的那股嚣张劲儿尽早已没了踪影。好想生怕自己创下在岚河漂流是第一个落水记录一样。 然而尽管我已经有悔改之意,可那船夫还是要我坐十个人的船儿,幸好妈妈和那个叔叔很熟,便替我说了情,更好的是,人家看我块头够大,就让我去了一个六人小船中。 船行驶开了,我静静的坐在皮筏上,没有任何新的发现,我沮丧极了。船,谁没有坐过呀,我九岁那年就在重庆坐船游了三峡。那次,我把船坐的够够的,足足的,从此以后再也不想坐船了,如果说这漂流仅仅是让十几个人坐在船上赏风景,那可真是太没意思了。再说,这河水的浑浊简直可以和黄河媲美,可黄河还是我们的母亲河嘛,这岚河是什么。 这时候,我们的船与另一条船靠到一块儿,我们船上的那位金口难开的导游同志终于发话了:“泼啊,拿桨往对面船上的人身上泼水。”说着,他指了指对面船上的人,我们这才注意到我们每个人手里还拿指一个船桨。 “嗬!”我心里想,这导游可真逗,这么浑浊的水怎么能往人身上泼呢?真是不说不说,一说就来个冷幽默。导游见我们傻傻的看着他,就独自那将弄起水,就泼了起来,对面船上的人可比我们聪明多了,一被泼到就迅速返回来泼导游,导游虽然力大,但毕竟寡不敌众,也只有一边泼水一边对船夫喊道:“拜托划快点!” 在导游的点拨下,我们也明白了“不泼别人就要挨别人泼的道理,大家顿时都开始了泼水,尤其是船头的那位叔叔(刘小宁把她叫“事儿妈”)泼的贼得劲呢。 可是由于“事儿吗”把所有船上的人都泼到了,(当然所有的人都是熟人,要不然刚开始岂敢如此“放肆”)。所有的人也都开始袭击我们。眼看着大家一点一点都变成了“落汤鸡”,“事儿妈”当之无愧,成了“千古罪人”开始遭“万人之唾骂”,悲惨呀! “事儿妈”似乎不像被人就此挂上“挑拨离间罪”的牌子,就立下盟主的位子,大吼:“三打一最好了”然后又喊“攻击红船。” 其他船这次竟也出奇的听话,都开始围攻红船,“事儿妈”导游,船夫,奋力把船儿划到蓝船边,刚想看一看,所有的船却都向我们泼起水来,“事儿妈”立刻掉头就跑,可面前竟然还有一条船挡着,他们竟然实施了当年国民党对共产党用的那一套:围、追、堵、截。天啊,我们是“共匪”吗? 眼看着我们就要被他们包围,可怜的我们做了最后的垂死挣扎,总算是杀出了一条“血路”落荒而逃。导游狼狈的扭了扭腰说:“没想到是他们三个围咱们一个呀,还说好玩呢……瞬间,他闭上了嘴巴,睁开了惊恐的眼睛—— 我们剩下的五个人正“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岚河漂流,愉快的泼水节。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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