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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12月陕西省文管会和县文化馆在朝邑镇大寨子西门外清理雷柏林墓葬时在雷的墓穴口发现。盖、底同长118,同宽80,盖上厚8.5,下厚7.5,底厚10.5厘米。盖、底周围均作阴线粗雕不规则的连环图案。 志盖篆书“前癸酉科举人柏林雷子暨配杨氏刘氏两室人自撰墓志铭”(以下简称自志铭)24字,分6行,每行4字。 自志铭,行书,分上、中、下三段排列:上、中两段各50行,下段48行。每行15字,个别有12、14、16字不等情况。共计2164字,《自志铭》实际是2065字。 自志铭对其参加李自成农民起义一段史实说得比较含糊,不见其《自传》,也很难理解其中有些用词的含意。 雷的《自传》原稿,收藏在陕西省博物馆。《柏林居士自传》手卷,收藏在县文管会。两者有关方面的记载,大同小异,《自志铭》虽然回避了甲申年的事实,却能明显的看出他对农民起义军的态度。《手卷》在这方面的记载是:“李据关,甲申。迫予从行。予爱父母之身不能死。既而曰:‘黎庶,吾子弟也,耆老,吾父兄也。涂炭极矣。吾可入险济险,金鸡报韩,宝剑存楚,或有日乎’。夏四月,置予于辽州防御。闵吾故国官僚,杀者葬之;羁者归之;百姓离散者,招复之;缙绅此饷而缧洩者,解释之。未几,闻崇祯皇帝崩矣。大清入中原。吾自审无能为也。历险归来,而得不死者其天乎。遂掩柏林园,筑翠柏堂,参理性命,不复再度邯郸矣”。 《自志铭》的记载是:“……然以人志予,拟之太高,予不敢当,抑之太卑,予不甘受,不若予之自志者真也。……柏林翁,雷氏子也,名于霖,号午天,别号柏林。世居秦之朝邑西廓……。甲戍,□□横起,率众筑泰安堡,作劝善约,与众同保。□数至不攻而去……癸未,公车淹滞,□□大乱,自审予衰矣!企思报韩存楚者,彼何人斯,而我不如焉,武穆之不与我以忠也,信哉。遂入柏林,静卧一室,参理性命,不复再过邯郸矣。” 1974年,《文物》12期,发表了秦波同志关于雷于霖问题的一篇文章,主题是“混进李自成起义军的一个内奸的自供状”,副题是“剖析明末雷于霖的一份手书‘自传’”。可谓一语道破“天机”。 注:上述凡用“□”者,均为对李自成农民起义的诬蔑之词。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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