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志 魏碑 魏造像碑 碑文曰:“神龟三年四月八日清信士陈心供养佛身,愿七世前身现在平安。”碑高一尺五寸,厚二寸,已佚。 隋碑 大隋安僖公李使君碑 现存乾陵观光园内,碑额高0.67米,宽0.88米,厚0.27米。额上六条盘龙相交,额之前后俱有圭。前圭上书:“大隋安僖公李使君碑。”系篆字。碑身1.994米,宽0.84米,厚0.26米,断为二截,字迹磨灭不清。碑座长1.32米,宽0.72米,高0.61米。其人官亦不卑,但隋史无传,不可考。 唐碑 述圣记碑、无字碑及永泰公主、章怀太子等墓志铭见本志《乾陵》。 大唐咸亨四年造像碑 文曰:“大唐咸亨四年(670),岁在癸酉□二月壬朔廿三日甲辰,黄村长幼刘师仁等一十六人,为注界苍生敬造石像一区,恐年代绵远,陵谷迁移,物在人非,孰知所造,故镌贞石,以为文记。”慕容义文。下署:“佛弟子刘师仁一心供养、佛弟子梁文哲一心供养、佛弟子慕容义一心供养……”等八人名姓。碑在本县峰阳乡黄村。 大唐故王府君墓志铭并序 文曰:“公讳仲升,族本太原。承后稷之劳,系王乔鹤驾千载一归,玉凤,五侯传印,自后簪缨继踵,冠冕联辉。公之祖宗,累代不仕,放旷林野,隐逸市朝。对山月以琴歌,玩春风而啸傲。属禄山草乱,蓬转其家,遂寄居于奉天县。且耕且圃,或商或农。随晦朔之启盈,乐天命以养性。不期贼此谮窃吾君省,万豺狼□□□紫宸,蜂虿攻击于兹邑。公忠于国,孝于家,叱叱雄心,痛君在难,遂与从兄兼御史大夫遐泰,审议声,竭资产,上进于天。帝恤忠勤,宠及男斌,起桨斑袂,乃执亲卫。及乎凶丑歼平,环宇安静,公亦极力再绢其家。岂谓心苦智劳,积忧成疾,呻吟枕席,神归九泉,春秋七十有一,以贞元三年孟秋月廿一日卒于私第。贤夫人史氏克谐,金石契叶,官商同历险艰,其处其难,既丧君子,柔顺逾贞,鸾影先沉,孤鸣岂久,缟服缟袂,魂随逝川。呜呼!时若惊飙,人同遇客,少薇星落,婺彩光沉,欢□□长乖,永掩泉,以癸酉岁二月旬有一日合葬于县之东南,礼也。男斌泣血毁形,绝浆殒,恐陵谷迁变,镌贞石以为铭。袭贤斐然,式斯文于千古。铭曰:英英哲人,穆穆良嫔,不终偕老,同奄孤魂,孝男绝,追攀于亲,清鸟卜地,白冗开坟,庶悠悠之万代,永不朽于斯文。贞元元年癸酉岁二月十一日”。 此墓志为1989年11月在本县长留乡草谷村砖厂挖土时发现,现存乾陵博物馆。 大唐故何府君墓志铭 文曰:“唐故右神武军通直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上柱国赐紫金鱼袋庐郡何府君墓志铭并序,儒林郎试太常寺奉礼郎李遇撰。 府君讳士举,字佐唐,京兆府奉天县人也。其先魏都尉关内侯晏之胄胤,厥后或相或将,史牒备书,今阙而不录。公祖恩皇不仕,父岸□,皇朝请郎,试大理评事。悲乎□□,即已矣。惟公幼而好学,性乃冲邈,怀不□□之量,负不羁之才,甫永贞乞初,卷袂从仕,便侍亲卫,勤劳禁营。元和三年,授左羽林正虞侯,星霜未几,迁右神武军衙前将,五祀,迁副将。至长庆四祀,穆宗展礼南郊,公主以顿务,军马整肃,罔不钦服,旋拜正将。宝历元年,敬宗即位,遂拜大将兼兵马都知,训练王师,义逾挟纩。至三祀,主领师旅,修筑庄陵。悦以使人,人咸胥悦。开成初,拜太子宾客。至五祀,遂迁拜通直。既官高德重,位显名彰,夫如是可以长作国桢,永绥禄位,天何不慧,丧我忠良,以会昌元年正月七日终于辅兴里之私第,享龄五十有八。遂以三年十一月廿五日龟筮叶从,迁窆于奉天县慈母乡王赵村毕陌原近先茔之侧。夫人晁氏,德迈姜庄,宜家淑慎,悲捧按无日,痛鸾镜尘生。嗣子二人,长曰弘戬,宣节校尉,右威卫,京兆府、新城府折冲;次曰弘戟,吏部常选。并茹荼泣血,营获丧事,虑陵谷之迁改,刊贞石以志之。铭曰:欹欤!府君邦家尽臣,忠以奉主,孝乃安亲,临危致命,视险如夷,能将妙略,训练王师,□茂木方郁,繁霜遽零,惜哉锵玉,溘奄泉扃,悠悠丹旌,轜车,远归乡里,出乎皇都。惟彼钩陈,咸怀良人。瘗泉壤兮已矣,播淑德兮惟新”。 此墓志为1990年3月在本县王村乡北索村北边砖厂起土时发现,现存乾陵博物馆。 宋碑 宋建唐浑忠武王祠碑记 碑断为二,宋知临真县辛宁撰,安宜之书,已失。其文曰:“浑公讳瑊,事唐三世,德宗朝为中书令,封咸宁郡王,及薨,赠太师。谥曰忠武公。少以才武闻。唐自天宝末,天下扰攘,公尝从李光弼、郭子仪平河北,收复两京。及击吐蕃、回纥,皆有军功。然方是时,人惟知公智勇而已。及泾师乱,德宗幸奉天。贼臣朱泚,以兵薄城,四面矢石如雨,旬浃不解。时李怀光军未至,外无蚍蜉蝼蚁之助,人心危惧,城几陷没,而公掘地隧,以陷贼云桥,身中流矢,遽目揠去,被血犹战,卒能解围。然后又知公忠义大节,尤足尚者。呜呼!德宗持性不明,任用臣下,多所猜忌。至李希烈诈为公书,遣人间谍,帝终不疑公,更赐良马厚币,信任益固。正元后,藩臣跋扈,上常姑息之。惟知公忠谨,每有奏论,不尽从可,一以纯诚待公。公本出铁勒九姓之浑部,尝好书,通春秋汉史,故能知忠义大节,笃于自信,有足以感动上意者,亦以此欤?噫!奉天之难,阖城待死,其危如俎上肉然。邑民父子,得不屠灭者,皆公之德也。今去公三百余年,而奉天竟无公之遗迹,使民可以思慕之而不忘者,良可惜也!通判游公,好古君子,乃饬县尹,使为公立祠堂于县园中,画像于其间,俾斯民也登其堂,瞻其像,则如甘棠之思召伯,岘山之爱羊公,其不伟哉?夫士大夫之为郡邑,而其治有及于堂室亭榭,能不废昔人之所为雅致高躅者,世已称为好事。盖郡邑之有堂室亭榭,人尝好治而不废者,此其地必为饮食宴乐,与夫闲居游观之所。以饮食宴乐闲居游观,人情之所同好,则不患乎治,至于为堂室亭榭,而人之所好或异于此,则往往废坏而不治者多矣!今游公之俾为是堂也,又非人之所同好,而公力成之。堂既完矣,其久不能保其无坏,愚又不知夫异日之所好能如游公否也?公因命育书创立之岁月,亦以俟夫后之同好者。庶几兹堂之不坠,而浑公之德,传之于无穷也!”(碑中所称游公,即北宋游师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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