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先民族籍
1968年至1982年,境内先后发掘古村落遗址21处。据考证:远古时期,先祖就聚居本境,繁衍生息。
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时期的遗址有:建陵宁家遗址和裴寨王堡子遗址。
夏(约前21世纪—约前16世纪)礼泉属雍州,是华夏民族活动区域之—。
商(约前16世纪—约前11世纪)遗址是:北牌朱马嘴遗址。
西周,礼泉地属京畿,亦是北部边界,地名焦获。
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置谷口县(今北屯乡),属雍。
汉时,西域温宿国人向内地靠近,在五峰山(又称温宿岭)—带定居。
南北朝时,北魏孝文帝拓拔宏改姓氏,慕容部赐姓豆卢。今建陵叱干两乡南北豆卢村一带,就是复姓豆卢的鲜卑氏族聚居地。
隋文帝仁寿元年(601),北方突厥男女9万人迁于塞内。讫突村(今胡度村)、叱干村都是北方少数民族(突厥)聚居的地方。
唐贞观时,突厥突利可汗向内地靠近。
明代以后,依据统计资料,境内人口逐年增加。
第二节 移民
汉安帝永初五年(111),先零羌大举进犯西北边境,居民大量内迁池阳一带。
曹魏正始元年(240),郭淮徙氐人3000入关中,本境亦有落户者。
建元十六年(380),苻坚将氐族人分三原、九嵕等地,共15万户,散居各镇。
明洪武二年(1369),朱元璋给陕西“移民屯田”,由平阳(古尧之都,今山西临汾)迁入移民,定居尧都(今赵镇尧都);由王官(今山西虞乡县)迁入移民,定居王官(今新时王官)。移民迁徙前,聚集在山西洪洞县移民点,栖身于广济寺大槐树下,在广济寺迁民局办理移民手续。随之,离别大槐树,移居落户地。
第三节 人口
依据现存史料,本县已无元代以前的人口资料可查,明以来的资料残缺不全。
明代,由于政治、经济、兵事、灾害、瘟疫诸多因素的影响,人口发展总的来说是比较缓慢的。初期,由于推行屯田垦荒制,农村经济得到恢复,人口增长较快。据《礼泉县志》记载:洪武二十四年(1391)到永乐八年(1410)间,户数由2147户增加到2367户,人口由1.9098万人增加到2.4705万人,平均每年净增259人。到了明代中期,农业、手工业生产发展较慢,商品经济的发展还处在初级阶段,人口有增加,但增长幅度不大。弘治十年(1497)到嘉靖三十一年(1552),总人口由3.0255万人增加到3.1360万人。55年时间,仅增加了1105人,年平均净增20人,比明初年均净增人口少239人。明代后期,虽然有瘟疫、饥荒和战争,加之地主、官僚兼并土地,不少农民沦为佃农,甚至倾家荡产,但人口仍然有所增加。本县由嘉靖四十一年(1562)的3.0032万人增加到万历三十年(1602)的3.1890万人。在41年时间里增加了1858人,年均净增人口45人。万历四十年(1612)到崇祯五年(1632),由于连年战争和瘟疫,人口出现下降趋势。本县由万历四十年的2.8874万人下降到崇祯五年的2.7160万人。20年间,户数减少了189户,人口减少了1714人,年平均减少86人。
综观明代从洪武二十四年到崇祯五年241年的历史,人口的发展是比较缓慢的。这些都与当时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有着密切的联系。故净增总人口仅为8062人,年均净增33人。
清朝初期,由于大量圈占土地,镇压人民的反抗斗争,耕地荒芜,生产遭到破坏,人口发展比较缓慢。康熙时奖励垦荒,下诏停止圈地,田归耕者所有。同时又推行“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政策,使人口大量增加。据民国22年(1933)《续修礼泉县志稿》记载:乾隆四十七年(1782),全县有2.0425万户,12.0447万人。这是封建时代本县人口发展的高峰期。半个世纪以后,由于灾荒、兵事和瘟疫的肆虐,人口有所下降。据《秦疆治略》记载:道光三年(1823),本县人口为11.4万人,比乾隆四十七年少6447人。1840年鸦片战争后,由于帝国主义的入侵,全国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政治腐败,灾荒不断,疾病流行,人口大减,光绪年间最为严重。据《续修礼泉县志稿》记载:“光绪三年(1877),本县久旱不雨,春禾俱无,树皮草根食之俱尽,饿殍载道,十室九空,饥民六万四千余人,是岁饿者山积。县城东门外掘两坑埋之,俗称‘万人坑’。”这个时期自然灾害是本县人口大减的主要原因。到了清朝末年,辛亥革命动摇了清王朝的封建统治,农民起义不断发生,迫使统治者不得不减轻对人民的压榨和剥削,人口较前有了大的增长。据《采访册》记载:宣统三年(1911),本县共有2.3546万户,13.9322万人,比乾隆四十七年增加了1.8875万人,比道光三年增加了2.5332万人。
清朝历经267年,人口发展呈现出“高→低→高”三个发展阶段。尤以清朝中期、末期人口的发展为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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