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九月,游览略阳江神庙时,在情歌廊,导游再次介绍了略阳山歌,并且声情并茂地唱了两段。那种原生态的唱腔和敢爱敢恨、大胆泼辣、毫无娇作的唱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那个唱腔我总感觉到有点耳熟,似曾相识,在记忆深处的什么地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痕迹,但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后来我又仔细看了一下悬挂在墙上的十几首歌词,发现个别歌曲歌词中的一些称呼、场景及方言,并不是略阳本地的。以下列出数则:
一、幺妹年年换情郞
幺妹门前一道梁,
冬青长在当梁上。
枝繁叶茂不变色,
幺妹年年换情郞。
这里的“幺妹”一词,是中国西南人对家里兄弟姊妹中年龄最小女孩的爱称,后来这个词用来代指小妹妹,有点像现在的“美女”,这是典型的四川称呼。略阳虽然地处陕南和四川接壤,“风气兼南北,语音类秦蜀”,但“幺妹”这个称呼在略阳似乎并不普及。
二、奴的身子贵如金
叫声情哥你放心
奴的身子贵如金
远处来了不搭话
近处来了不拢身
在这里,女性将自己谦称为“奴”,一方面,这不是略阳本地民间的习惯称谓,另一方面,和其他歌曲中,女性将自己称“姐”或“妹”的称谓也不一致。
三、榕树结果不开花
有心栽花花不发,
无心插柳柳发芽。
牡丹开花不结果,
榕树结果不开花。
这里的“榕树结果不开花”是南方的谚语,而榕树则多生长在高温多雨、气候潮湿的热带雨林地区,在略阳则极少。略阳历代县志中所记载的植物中,也未提及榕树这个物种。
四、香到今年八月八
去年同哥喝杯茶,
香到今年八月八。
不信哥到妹家看,
床头开着茉莉花。
这里明显描写的是南方茉莉花茶产区的事,而八月八,正是南方茉莉花盛开的时节。
五、你看合色不合色
小妹长得白又白,
情哥长得黑又黑。
黑字写在白纸上,
你看合色不合色。
这里“合色”一词,是“合适”的方言,遍查略阳的方言土语,也没有将“合适”称“合色”的,实际上,这是湘黔一带的土语。
以上笔者将江神庙情歌廊中的歌词,通过照相整理后,顺手挑出几首进行了简单分析,因为资料有限,也没有进行深入地研究,尽管比较肤浅,但至少说明,流传在略阳山区的民歌,和全国很多地方一样,都是南方的山歌和本地居民生活融合而成的,因此,无论是曲子还是唱词,都既有秦、陇、蜀、巴的味道,又有当地的文化因素,更多的是带有浓厚的南方乡土气息。
那么本属南方的民歌,何以成了“略阳民歌”呢?这是明清时期大量移民带来的结果。
明末清初的时期,由于战乱和灾荒,陕南地区人口大量死亡,丁户锐减,大批田地荒芜,民生凋零,为此,清政府强制人稠地狭地区和南方富庶地区的大批农民迁入陕南垦荒。清顺治十八年,政府发布迁海命令,强制将濒海居民迁往陕西,违者格杀勿论,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湖广填陕西”事件。大量沿海民众被捆绑着押往陕西南部垦荒屯田,路上如需上厕所,必须先把手上的绳索解开来,这也就是“解手”一词的来历。在强制移民的同时,清政府也出台了一系列的鼓励移民政策,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滋生人口永不加赋”。 由于这个优惠政策的鼓励和经历康乾盛世后人口大量繁衍带来的人口与土地的人矛盾,大批流民涌入陕南的巴山老林和秦岭老林垦殖,至道光初年,陕南的外来移民人数已占据绝对的主体地位。《三省边防备览》载:“川陕边徼土著之民十无一二,湖广客籍约有五分,广东、安徽、江西各省约有三、四分。”卓秉恬《川陕楚老林情形亟宜区处》载:“江、广、黔、楚、川、陕之无业者,侨寓其中以数百万计……”《汉中府志》记载:“安徽、两湖、四川无业贫民转徙垦荒,投亲傍友日聚日多,巉岩邃谷皆为民居。略阳所管辽阔,河(黑河)林(栈坝老林)内外至一万数千户。略阳老民十只二三,余均新民矣。新民两湖最多,川民亦多,次湖藉则安徽、两广,次则河南,贵州间亦有之”。道光《略阳县志》亦载:“金池院,在东北百二十里,榜依栈坝林,地极阻深,通徽两路,五方杂处,棚民入山开箐,多由此进林。近年人烟颇稠,亦为要地” 。据92年新版《略阳县志》记载,康熙初,略阳人口2581人,至道光三年(1823)人口已增至近七万人,这其中绝大部分是外来的移民,他们于深山之中,以木搭棚而居,所以,略阳史志称其为“棚民”。
山区涌来的大批移民,不仅带来了大量的劳动生产力,促进了山区的开发和经济发展,同时也造成了不同文化的相互融合,使陕南的民俗风情、文化艺术等方面都深深地烙上了客民原籍地的印记,这就是能从略阳民歌中感受到南方文化因素的原因。如果你仔细聆听略阳的民歌,你会体会到西南民歌高亢明亮、拖腔悠长的特点,也能感受到旋律优美、柔丽婉转的南方音乐风格。其实,这种现象,除了略阳,在陕南的凤县、城固、宁强、紫阳及甘肃的徽县、两当等地都有着明显的表现,这都与历史上的移民活动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然,移民带来的原籍地的民歌,在客居地,经过数代人的传唱并与当地传统文化和审美需要相结合,最终才形成了富有本地文化特色的当地的民歌。
以下列出部分略阳民歌与其他地区相同或相似的民歌,读者从中可以看到它们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略阳民歌《山歌还要妹起头》
要唱山歌难起头,菜籽不打不出油。菜籽还要油客打,山歌还要妹起头。
1、江西临川一带的采莲船彩词:
百鸟拍翅喜洋洋,今晚这里开歌场,开起歌场大家唱,唱到东边出太阳。要唱山歌难起头,菜籽不打不出油,菜籽需要油匠打,山歌还要妹带头......
2、贵州省东北部石阡民歌“起歌头”:
男唱:要唱山歌先起头,菜籽不打不出油。菜籽还要油匠打,唱歌还要妹起头。女唱:叫妹唱歌难开口,情妹年小怕害羞。一来声音不好听,二来人多难起头。
3、贵州龙安一带民歌“起歌头”:
男唱:“山歌好唱难起头,菜籽不打不出油。菜籽还要油匠打,山歌还要妹起头……”女唱:“月亮出来亮堂堂,今晚听我开歌堂,开起歌堂大家唱,唱到月落出太阳……”
二、略阳民歌《有心只要话一句》
铁匠无铁空打锤,火塘无柴枉自吹。有心只要话一句,无心哪怕话一堆。
1、甘肃省天水市秦安及甘肃会宁地区民歌:
铁匠无铁空打锤,火塘无柴枉自吹;有心只要话一句,无心哪怕话成堆。
2、云南省景东彝族自治县民歌:
铁匠无铁空打锤,火塘无火白添柴。小妹好歹说一句,省得小郎白跑来。
3、贵州省西南部乌蒙山区普安县民歌:
铁匠无铁空打锤,烧火无柴枉自吹;有心只要一句话,无心哪怕话成堆。
三、略阳民歌《榕树结果不开花》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发芽。牡丹开花不结果,榕树结果不开花。
1、湖南省东安民歌: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发芽;牡丹开花不结果,白果结果不开花。
2、桐城民歌《广谜子》:
嗨,竖起耳朵你听喳,茄子开花头朝下,牵牛开花象喇叭,牡丹开花不结果,桑树结果不开花。
四、略阳民歌《还你山歌不为难》
你要唱来我要还,还你山歌不为难。左手还你灵芝草,右手还你白牡丹。
1、四川西充、蓬溪地区民歌:
你唱歇来我又来,山歌也兴打擂台,左手还你灵芝草,右手还你马桑槐。
五、略阳民歌《二人对天把咒发》
郞十八来姐十八,二人对天把咒发。郞有外心栽岩死,妹有外心遭天杀。
1、川北秦巴山区、陕西城固及镇巴山区的民歌:
郎十八来姐十八,二人对天把咒发,郎起外心栽岩死,姐起外心遭天杀。
2、四川东部达州市民歌:
郎十七来姐十八, 二人相爱把家发。 郎起外心摔岩死, 姐起外心遭天杀!
六、略阳民歌《月月想你三十天》
天上起云又起斑,想你不是天把天。年年想你十二月,月月想你三十天。
1、甘肃武都县民歌:
枫相叶儿三角尖,想你不是天半天,一年想你十二月,月月想你三十天。
2、云南民歌:
不见妹子受熬煎,想妹想得疯癫癫。月小想妹二十九,月大想妹三十天。不见哥哥不新鲜,如同吃饭没放盐。一年想你十二月,一月想你三十天。
七、略阳民歌《你看合色不合色》
小妹长得白又白,情哥长得黑又黑。黑字写在白纸上,你看合色不合色。
1、云南民歌:
哥哥生得黑又黑,妹妹生得白又白。黑字写在白纸上,你看合色不合色?妹妹不嫌哥哥黑,哥哥黑得有颜色。你看山上杨梅果,哪个不捡黑的摘。
2、湘西苗族歌曲:
妹妹生得白又白,情郎生得黑又黑; 黑墨写在白纸上,你看合色不合色。 姣妹十八郎十七,口口骂郎无年纪,大山木叶有长短,那得十指一般齐?
八、略阳民歌《有情地久天又长》
几劝哥哥你莫忙,有情地久天又长。妹妹好比酒一坛,哥哥不到不开缸。
1、湖南省桂东民歌、湖北竹山官渡情歌《为妹好比一坛酒》:
口劝哥哥你莫忙,有情地久天又长。为妹好比一坛酒,哥哥不到不开缸。
2、湖南省东安民歌:
口劝哥哥你莫忙,有情地久天又长;妹妹好比一坛酒,不到时候不开缸。
九、略阳民歌《山歌不唱不开怀》
山歌不唱不开怀,磨子不推不转来。酒不醉人人不醉,花不蓬春不乱开。
1、广西、贵州石阡民歌:
山歌不唱不开怀,磨子不推不转来,酒不劝人人不醉,花不逢时不乱开。
2、陕西紫阳山歌:
山歌不唱不开怀,磨儿不推不转来,酒不劝人人不醉,花不逢春不乱开,姐不约郎郎不来。
3、四川民歌:
山歌不唱不开怀, 磨子不推不转来, 大磨推得团团转, 小磨推得溜溜圆。
4、湖北宜昌长阳土家族民歌《花不逢春不乱开》:
花不逢春不乱开,山歌不唱不开怀。磨子不推不转来,姐不斟酒郎不醉,花不逢春不乱开。
5、贵州赤水河畔山歌:
山歌不唱不宽怀,磨子不推不转来;人不劝酒不会醉,花不逢春不乱开。
6、重庆彭水苗族土家族自治县山歌:
山歌不唱不开怀,磨子不推不转来。酒不劝郎郎不醉,花不逢春不乱开……
7、重庆黔江土家族情歌《山歌好唱口难开》:
山歌不唱不开怀,磨子不推不转来。酒不敬人人不醉,树不逢时花不开。
十、略阳民歌《香到今年八月八》
去年同哥喝杯茶,香到今年八月八。不信哥到妹家看,床头开着茉莉花。
1、河南许昌市官渡民歌《床头开着茉莉花》:
去年同哥吃杯茶,香到今年八月八,不信哥到妹家看,床头开着茉莉花。
2、福建及湖南省娄底市新化县民歌:
去年同哥喝杯茶,香到今年八月八,不信请到房中看,床头一朵茉莉花。
3、湖南省常德市安乡民歌《久闻妹妹一枝花》:
去年同妹吃杯茶,香到今年八月八,不信妹到哥家看,床头放着茉莉花。
4、另外还有版本:
妹妹呀,去年同哥吃杯茶,香到今年三月八,不信妹到哥家看,床头开着茉莉花。妹妹生得像幅画,两腮红红眼睛大,手臂弯弯像莲藕,十指尖尖像藕芽。
十一、略阳民歌《妹是明月天上走》
妹是明月天上走,歌是清泉山涧流。泉水爱恋皎月影,碧波涌上天尽头。
1、贵州苗寨男女对唱情歌:
男:妹是明月天上走,哥是清泉山涧流。泉水爱恋皎月影,碧波涌上天尽头。
女:清晨鸟儿东南飞,傍晚叨草双双回。愿与哥哥学飞鸟,同把幸福金窝垒。
2、闽西北莆田民歌:
妹是明月天上走,哥是清泉山间流,泉水爱恋皎月影,碧波涌向天尽头。鹰飞千里恋山林,哥走万村想情人,愿与阿妹学飞鸟,比翼双飞不变心。
十二、略阳民歌《迟迟早早是你的》
向日葵为叶子稀,早朝东来晚朝西。只要把你心拿定,迟迟早早是你的。
1、内蒙临河河套情歌:
向日葵圆叶子稀,早朝东来晚朝西,叫声哥哥你别急,小妹迟早是你的。
2、四川民歌:
向日葵来叶子稀,早朝东来晚朝西。叫声情哥你莫急,迟迟早早是你的。
十三、略阳民歌《二人相交莫漏风》
桐子花开象口钟,二人相交莫漏风。燕子衔泥紧闭嘴,春蚕有丝在肚中。
1、湘鄂川黔边区土家族情歌《结情歌》:
紫竹马鞭节节通,二人定情莫漏风。燕子衔泥紧闭口,蚕儿牵丝在肚中。
2、渝东南苗族民歌《两人相好莫漏风》:
麻竹架桥肚里空,蜘蛛牵丝在肚中。燕子衔泥嘴要紧,两人相好莫漏风。
3、四川羌族民歌:
新打酒壶肚内空,二人有事在心中。燕子啣泥嘴要稳,纸胡灯笼莫漏风。
4、湖北清江四句散歌《蚕子吐丝在肚中》:
桐子花开一口钟,二人说话莫露风。燕子衔泥一口紧,蚕子吐丝在肚中。
5、重庆市江津区民歌《黏胶》:
桐子花开像口钟,二人黏胶莫漏风;燕子衔泥闭紧口,蚕丝就在肚内中。
十四、略阳民歌《流不完的眼泪水》
斑鸠叫唤满天飞,好久没有在一堆。说不完的伤心话,流不完的眼泪水。
1、重庆恩师民歌《筛子关门眼睛多》组歌部分:
男:太阳一出红似火哇,晒得那小妹无处躲哇,小郎我心中实难过哇,我的妹妹喂,给一顶草帽你戴着哇喂,哟喂。
女:斑鸠无窝满天飞哟,好久没有在一堆那,说不完的知心话哟,我的哥哥喂,流不完的眼泪水哟喂,哟喂。
2、贵州黔江民歌 《筛子关门眼睛多》:
斑鸠无窝满天飞哎,好久没有在一堆喂。说不尽的知心话唉,我的妹妹也,流不完的眼泪水哟荷喂哟喂。
3、陕西凤县民歌:
一对燕子顺河飞,好久没有在一堆,说不完的知心话,淌不完的眼泪水。
十五、略阳民歌《哥是天上花蝴蝶》
哥是天上花蝴蝶,有处飞来无处歇。借妹花朵歇口气,不坏花朵不坏叶。
1、陕西宁强县燕子砭民歌:
哥是天上花蝴蝶,有处飞来无处歇;借妹花朵歇口气,不坏花瓣不坏叶。
2、贵州大方民歌:
哥是远方花蝴蝶,有处飞来无处歇,借妹花园歇一夜,不损桠枝不坏叶。
3、贵州山歌:
哥是远方蝴蝶花,有处飞来无处巴;借妹花园住一夜,不损叶子不坏桠。
十六、略阳民歌《奴的身子贵如金》
叫声情哥你放心,奴的身子贵如金。远处来了不搭话,近处来了不拢身。
1、秦巴山区民歌:
叫声情哥你放心,奴家身儿贵如金。神隍庙里赌得咒,皂角树上滚得身。
2、渝东南黔江民歌:
大放心来小放心,奴家身子贵如金。人人都说黄金贵,我比黄金贵十分。
十七、略阳民歌《滴些眼泪做灯油》
等郞等到五更天,一无灯盏二无油。扯根眉毛做灯草,滴些眼泪做灯油。
1、广东兴宁客家情歌《等情哥》:
等郎等到五更头,一无灯心二无油,拔下头发做灯草,流出目汁做灯油。灯盏无油火烧心,等郎等到五更深,一双花鞋都做好,等郎唔来枉费心。
2、常德澧水流域传唱的情歌:
等郎等到五更头,一无灯草二无油,扯根眉毛做灯草,滴点眼雨做灯油。
3、四川汉源民歌:
一晚愁来一晚愁,一无灯草二无油。扯根眉毛做灯草,滴颗眼泪做灯油。
4、川南民歌:
看到看到要黑毬,一无灯草二无油;扯根眉毛当灯草,眼泪汪汪当灯油。
十八、略阳民歌《想起小妹脚打飘》
出门爬坡高又高,爬到半坡跌一跤。不是路滑才跌倒,想起小妹脚打飘。
1、甘肃天水秦安民歌:
出门爬坡高又高,爬到半坡跌一跤;不是路滑才跌倒,想起小妹脚打飘。
2、云南德宏州阿昌族民歌:
出门爬坡坡又高,爬到半坡跌一跤。不是爬坡跌倒我,想起小妹脚打飘。
3、云南六盤水民歌《出门爬坡高又高》:
出门爬坡高又高,爬到半坡跌一跤。不是路滑才跌倒,想起小妹腳打飄。
4、云南景东彝族民歌:
一出家门上大坡,爬到半坡跌一跤。不是坡陡路难走,想起小妹脚打飘。
十九、略阳民歌《上树猴子哄下来》
栀子开花五瓣开,三瓣端来两瓣歪。情妹是个瓢儿嘴,上树猴子哄下来。
1、大别山皖西地区茶歌:
兰草花五瓣子开,三瓣子正来两瓣子歪,要正你就正到底,要歪你就歪过来,何必正正又歪歪。
2、湖北薅草歌《栀子花五瓣开》:
栀子花五瓣开,三瓣正的两瓣歪,正的送给情姐,两瓣歪的是自己戴,看我良心在不在。
3、皖南池州民歌:
一株梅花靠墙栽,三瓣正来两瓣歪,要正你就正下去,要歪你就歪过来,你不正来也不歪,叫我小娘子怎安排?
二十、略阳民歌《妹妹生得好风采》
妹妹生得好风采,恰似莲花带露开。走到山岗鸟起舞,走到江边鱼游来。
1、贵州黔东南对唱民歌:
情妹生得好风采,恰似莲花带露来。走到山前鸟起舞,走到江边鱼游来。
2、贵州安顺市关岭、花江等地布依族民歌:
情妹生得好风采,好象莲花带露开。走到山前鸟起舞,走到河边鱼游来。
唱山歌的乐素河老人
民间艺人表演打谷草
羊皮鼓表演
具有氐羌风格的略阳舞蹈
(岭南芦苇 原创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