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黄莲的——挖苦人的人。 胎儿得了跛子病——生来就路不平。 胎儿得了眼盲——生来就瞎。 看病的医生代卖棺材——死活都是为了钱。 卖假药修庙——借神骗人哩。 卖盐的婆娘卖冰棍的妈——贤(咸)妻良(凉)母。 木匠烤板——扶正压邪,净干不平之事。 木匠用墨线——作事讲端正。 木匠用墨线——作事正直不捣邪的。 木匠解板——句句(钜)伤父(树) 木匠有病做棺材——自作自用。 氧焊工人上班——净干着气的事。 木偶剧团工作人员——不是人前人,有实无名。 木偶剧团的演员——由别人后台掌握,不由自主,有名无实。 不看戏爱听相声——说的是比唱的好听。 粉条涨价——主要是面子值钱了。 邮政局上班——取信于民。 邮递员把邮包丢了——失信了。 银行上班——总是在钱上抓哩。 银行开会——开口说钱的事。 银行人坐飞机——有钱可以空里行。 银行人坐飞机——空里行的是有钱的。 银行行长补了牙——开口就显得有钱 做粉条的人坐高级桥车——靠有面子发了财。 请客吃豆腐脑——好办事、不粘牙、少粘牙。 请客吃豆腐脑——好办事、不磨牙、少磨牙。 买西瓜——看面子办事,事办成了,吃了瓜。最后还是不要面子,丢了面子。 吃晋糕——自找粘牙的事 六月的鸡子——表里不一把心坏了。 六月的鸡子——坏蛋。 火葬场上班——等死的哩。 老了人设灵堂——敬鬼不敬人。 老了人整容——美化鬼脸哩。 给火葬场打工——寻几个鬼钱。 卖花圈和火葬场拉关系——利害相通。 卖花圈的给火葬场的公关——想通鬼信息。 火葬场和卖棺材的争吵——争鬼权夺鬼利。 乐人致富——靠吹赚钱哩。 卖花圈的给医生塞黑钱——损人利己。 武术教练跌跤——没运气。 食盐公司开会——净说些(咸)话。 种葡萄致富——要摆架子。 种葡萄致富——没有架子难成事。 卖柿子难——青年人吃硬不吃软。 卖柿子难——老年人吃软不吃硬。 政法部门查封城皇庙——想取掉鬼作风。 公安审哑贼——难取罪证,死不认脏证。 公安查赌场——输赢都收钱。 交警上班——为了安全。 给杀人犯引路——头号帮凶。 劳改犯得奖——改邪归正。 十字路口拉绳子——想法(发)绊人哩。 太平洋上的警察——管得太宽了。 烂烂核桃——里边有坏人(仁)。 炒的花生米——熟人(仁)。 面粉厂补罗底——见缝插针。 瞎子开汽车——方向难明。 瞎子当介绍人——说不来个瞎好美丑。 瞎子谈恋爱——不看谁的面子,不讲面子。 瞎子照镜子——自已人不认自己人。 瞎子照镜子——看不见自己的瞎好美丑。 瞎子扑毡——胡拉乱扯。 瞎子抹粉——面子给人看哩。 瞎子点眼药——幻想光明。 瞎子胸前挂灯炮——心里明的哩。 瞎子睡觉——真假难分。 瞎子上街——目无一切。 瞎子上街——目中无人。 瞎子吵架——凭嘴说哩,动口不动手。 瞎子打官司——口说人哩。 瞎子打官司——不看面子。 瞎子打官司——不看谁的眉高眼低。 瞎子吵架——不能明言。 瞎子当法官——六亲不认。 瞎子“坐飞机”——不知高低。 瞎子上前线——敌我不分。 瞎子掉到井哩——脚步赶到那哩。 瞎子看书屋——身在福(书)中不知福(书)。 瞎子点灯——白费油、白费电。 做麻花的人——办事胡扭蛮缠,七扭八趔。 电视机里的美味佳肴——白流口水。 瞎子看电视——听声哩。 瞎子住院——生死难明。 瞎子拉电灯——总想提高透明度。 瞎子欠款——不认账。 瞎子唱戏——盲目乐观。 瞎子缝衣——难认针。 瞎子回家摸墙——寻找门路。 瞎子到厕所——寻找后门。 瞎子作报告——说到看不到. 瞎子买货——从不挑选。 棉布作箩底——不好过。 卖晋糕的摇头——糟糕完了。 吃甘蔗——要扯皮哩不扯皮也不好办事。 送饭罐罐掉了系——办不成事,没法提了。 十月的葡萄树——空架子。 米汤锅里拌面水——糊涂到一搭哩。 八十岁老汉上宴席——好吃难消化。 八十岁老汉吃牛肉——硬磨时间哩。 开水泡黄豆——越来越自大。 喝墨水——想干黑心事。 拿着火腿沾盐吃——游(油)手好闲(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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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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