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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玺先生预将历年所作之画编辑付梓,余即时造府表示祝愿,交谈中,玉玺先生示以百余幅画并要余为画册作序,余深感惶感曰:“吾侪一非名人,无名鼠辈(余属相为鼠)作序,贻笑大方,于画册有损无益;二乃于绘画一窍不通,门外汉作序,班门弄斧,岂能说出画之肯綮要害,此万不敢当。”玉玺先生则曰:“为我之序者,一不要达官名人,二不要行家里手,只要相知友好是也,唯相知友好作序才可心在画卷,意形笔端矣!”言之至此,却之不恭,只好答应写一篇短文,至于序,则万万不可。
半生坎坷之玉玺先生,履冰经霜,刚正遜行,无奢求,淡名利,唯对华夏之雄山秀水情有独钟,故其画多为山水。凡观其画者,则犹如走进了赏心悦目、荡气回肠之大自然,山之苍苍,无仙也名;水之碧碧,无龙也灵,见诸于玉玺先生笔端之山水画卷,如是也。
玉玺先生曾就读陕师大史学专业,毕生致力教史研史而业余习画,既是画家,更是史家,先生以一个史学家之眼光作画,凭一颗中国人之良心作画。作画不是用手、而是用心;不是用丹青,而是用心血,以其心血画出了中国传统,画出了民族灵魂;以其心血泼洒出华夏之壮丽山河,观之,无不思接千载,视通万里,见山水则情满溢于山水,流连万象,神与物游也。
人言玉玺先生擅长画松,余亦有同感,先生撷松之神髓,苦探穷索,匠心独运,所画之松扎根岩石,郁郁青青、孤直、苍劲、刚毅、挺拔,真伟丈夫也。画如其人,松之风骨亦人之风骨,玉玺先生之襟怀、志趣、操守、性灵,及其于史于画所具之“势奔腾兮不可止”之气慨,亦真伟丈夫也。
年已八十之玉玺先生,以顽强毅力战胜病魔困绕,虽不得不坐于轮椅,然十年如一日,作画不辍,而其画亦如人愈显得厚重、老辣。余感其老而弥坚,祝其心身健康,丙子年曾写小诗一首赠玉玺,诗曰:
曾交厄运履艰辛,人间物事耐沉吟;
评说世态多谐趣,研读经史但求真。
神聚毫端勤点染,魂系丹青绘乾坤;
玺老华年身犹健,柳下花前永芳芬。
愿玉玺先生在老伴柳华芬小妹的爱抚下,流连于雄山秀水间,徜徉于诗情画意中,不断进取,不断突破,为探索新风格呕心沥血,在绘画艺术上取得更大成就。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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