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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昔日在合肥城西门附近曾住有一户人家,家中有一老母,已年逾古稀。其膝下有三子,乃是远近闻名的孝子。为了照顾好老母,三子轮流精心守护左右,不轻离片刻。这年,老母不幸患痈疽,脓血不止。为了减轻老母痛苦,三子竟轮番用嘴吮吸脓血。为了使老母疾病得以早日治愈,三子日日四下寻访名医、偏方。然此疾病在当时乃属不治之症,要想治愈,谈何容易。在无可奈何之际,三子只得转而进寺庙烧香求佛。一日,三子在寺庙门前,偶遇一算命先生,三子试以实情相告,希得指点。算命先生闻听三子诉说后,托词告曰:“若想治愈老母疾病,非补以活人肉汤汁不可”。此本是算命先生故意虚造之言,暗示其老母疾病已无法救治。然三子不悟话中之意,未加思索即信以为真,竟在祈拜泥佛之时,从腿上剜下一块肉来,回家后迅即熬成汤汁,喂其老母。办法用尽,终未能挽救老母的生命。老母咽气后,三子又变卖掉家产,买来棺材,为老母料理后事。
再说,相传在西门街心路下埋有一块红糙石,下面压着大蜀山的钥匙,若取出这把钥匙,就能打开大蜀山的山门,取得大蜀山的金银财宝。但又传,若此红糙石一动,合肥城内就要遭火灾,故从未有人敢轻举妄动。孰料这一传说被合肥城内一贪财的无赖获悉,其乘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将红糙石掀开,将大蜀山钥匙盗走。大蜀山的钥匙被盗走了,火灾也就招来了。一时间,西门一条街浓烟四起,火势越烧越旺,眼看大火已烧到那三子之家。为了护卫棺柩,三子竟以身伏于棺上,誓与棺柩同存亡。似乎是神灵被三子的虔诚举动所感动,大火竟跳过其家。
这场大火过后,整个城西门一条街房屋都被大火烧为灰烬,唯独那三子之家房子完好无损。由此,这个地方后来就被人们称为“三孝口”了。三孝口地址在今市区长江路西段。关于此传说,《合肥县志》有段记载:“张梅、祝、松兄弟三人亲丧,殡于室,邻火卒起,棺不及移,三人号恸伏棺上,誓与俱焚,三人皆死,棺独完好。初,母病疮甚重,梅吮之得愈。”此段记载,虽然在具体细节上与民间传说不尽一致,但基本内容还是相近的。
回龙桥
在今合肥城西有处地名,曰“回龙桥”。此桥虽已不存,然地名未废。有关该桥的传说,虽历史久远,今天仍被很多人乐道不止。其传说有二:
一说,当年东吴孙权率兵犯肥,曹操突从藏舟浦出。孙权见曹舰突出,又见藏舟浦碧波浩淼,芦荡丛深,疑曹有诈,便强打笑脸对曹操拱手曰:“别来无恙,想不到汝来如此神速。”曹操也勉强以礼答曰:“老夫在日,东吴休存妄想,望将军珍重。”孙权见攻战无功,遂转而返回。由此,此处之桥得名“回龙桥”(《庐州府志·回龙桥》文载:“相传曹操与孙权相持于此回节故云”)。
二说,相传清康熙皇帝有一贵妃是合肥龚大司马的干女儿。一日,贵妃奏请皇帝到合肥探亲,为了让皇帝可不经城门,而直接跨淝河而入城内,于是地方官吏便决定在城西建一桥。不巧此事被朝廷重臣劝阻,说是合肥有“斩龙岗”、“梅龙坝”,冲犯圣讳,行往不吉。故此,皇帝亲驾合肥的决定便作罢了。而当年为迎接皇帝所建之桥,后被定名为“回龙桥”,意即皇帝(真龙天子)回去了。该桥旧址在今长江路西段南侧。
龚万巷
在合肥三孝口西南侧,曾有一巷,名“龚万巷”,又名“龚弯巷”。说起该巷由来,在民间流传有一颇具趣味的传说。
当年这里曾居住着两户相邻的人家。一家姓龚,家主为朝廷重臣,人称“龚大司马”;另一家姓万,家主为地方权贵,人称“万大老爷”。
此两户人家,虽相邻多年,但并不来往。好歹是左邻右舍,各走各的门,各用各的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孰知这年,龚、万两家同时大兴土木,翻建房屋,大有以亮宇而显荣贵之意。其实这本是各家自己的事,但问题是,此两户人家在翻建房屋时,均欲将各自山墙向外延伸,以扩大房基,结果引发了争吵。你不允我不依,一时间吵得天昏地暗,直吵到县衙老爷那里。
龚、万两家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县衙老爷乃七品芝麻小官,岂敢轻易判决,以致官司迟迟没有结果。
龚家因家主官大,见此小小的官司竟迟迟无果,不免气愤难忍,无奈何,只好派管家人持书星夜赶往京城,禀报龚大司马,希求龚大司马出面干预,以振族威,出掉这口怨气。
再说远在京城的龚大司马,接到家书后,见诉,起初确也很气恼,好在其妇人乃一知书明理之人,闻情后淡淡一笑而劝道:“相邻相争,只为一墙,何值如此。汝乃朝廷要臣,官居高位,对此区区小事,当大度才是,让人几尺何妨?”
龚大人闻妻言之有理,顿时息怒,随即付书一封,交管家人带回。龚家人接到龚大人来书,拆开一看,见书仅诗一首。词曰:“千里来信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还在,不见当年秦始皇。”龚家人见言,皆息怒默语,悄悄将与万家相邻的山墙拆除退后三尺。
龚家一反当初的举动,使万家很受震动,愧疚之余,也仿效龚家做法,主动将与龚家相邻的山墙退建三尺。这样一来,使得龚、万两家宅居间形成了一条六尺宽的巷道。人们便把这条巷道称为“龚万巷”,也即后来改称的“龚弯巷”。
赵千户巷
传说明朝末年,农民起义军领袖张献忠,在领兵攻打合肥城前,途中偶与一家住合肥城内的赵姓秀才相遇。二人虽萍水相逢,但谈得甚为投机。尤其是赵秀才之才学,甚为张献忠倾慕,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二人临分手时,赵要求张进城后对其予以关照,张满口应诺,并随手取出令旗两面交于赵,嘱咐道:“到时将吾之令旗插于门前,可确保安然无虞。”
赵秀才回城内家中不久,合肥城就为张献忠部攻下。众兵涌城,刀光血刃,硝烟弥漫。惊恐慌乱的百姓四下乱窜,东藏西躲,以避兵扰。这时,赵秀才闻听屋外人喊马嘶,顿想起张献忠所赠这令旗,便急将其插于居所的巷首巷尾。果然,赵将令旗悬插后,张部众兵竟无一人敢越雷池一步。再说那些慌乱中的百姓见此情状,纷纷跑到巷中避难。一时间,巷子内挤满了避难的百姓。
事后,有兵士将此情报于张献忠。张据报亲自来到赵秀才舍下,见面后,张似有不解地问道:“汝族下何如此多人?”赵秀才淡淡一笑而答曰:“吾无大能,唯独族人兴旺,算来有千户人家。”自那以后,赵秀才居所的巷子就被人们称为赵千户巷。《庐州府志》载,该巷址在昔刘公祠旁。据旧《城郭图》示,昔刘公祠位在今三巷口西北侧。
杏花村
据说在南宋时,有一辛姓的老儒随难民逃来合肥,在城北搭一草棚住下,白天以打草鞋营生,晚间常挑灯读书至深夜,终日寡言少语,极少出户。其打制的草鞋结实耐穿,且价钱便宜,故买者甚多。有时遇有逃难者和饥民路此,取其草鞋,非但分文不收,并济以茶水饭食。时间久了,辛公成了远近知晓的一位大善人。为了感激辛公的善德,凡来此的人,都按老人的嘱托,或稍赠以杏苗,或带来杏核相送。辛公每见送来的杏苗、杏核,甚为高兴,并一一将其栽种于棚舍附近的空地上。至于辛公为何这样做,人们并不关心。
却说一日,州府忽遣人来此寻找一名叫辛子豪的人,经打听,得到的众口一词是:只知有一姓辛的老人,却不曾听说有叫辛子豪的人。无奈,差人只得如实禀报州府老爷。州府老爷听在耳里,想在心里,琢磨道:会不会姓辛的老者就是辛子豪?于是,州府老爷于次日轻装微服,亲往辛公舍下,见面后即和辛公寒暄起来。时辛公见来者并无异常,言词并无恶意,无意中流露出真实身分。州府老爷闻知后大喜:“辛大人,下官今特奉朝廷东台王御史之命,前来恭请大驾赴京。”说罢,随手将王御史亲笔书信递与辛公阅看。辛公阅信后,知身分已露,不好再瞒,但又不愿相从,便略加思忖后说:“请大驾先回,待我先收拾一下,明早动身不迟。”
次日清早,州府老爷亲自携轿,一路吹打,前来辛公住处接驾,岂知此时辛公早已去无踪影了。
辛公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原来的住处。然辛公在该处悉心栽下的杏苗,播下的杏种,日渐旺盛,终成一片杏林。每年春后,这里是姹紫嫣红一片,香气随风飘荡。加之“辛”与“杏”字近音,人们为纪念这位刚正不阿,且慈善如佛的辛公及其美意,便把这里叫作杏花村。地址在今合肥市区府城隍庙西北面。
螺蛳岗
在今合肥城东有处地名叫螺丝岗。曾名螺蛳岗。历史上这里曾是南淝河的一处滩地。当年这里是绿草茵茵,绿树成行。后来为何竟成了掘地三尺为螺蛳空壳的荒岗呢?说起来,这里有着一个美丽的传说。
当年,这附近住有许多渔民,终日以打鱼为生。其中有一老渔夫,孤寡一人,每日清晨出门打鱼,然后入市叫卖,换些小钱度日。生活虽甚清苦,倒也能勉强维持。
一日,老渔夫早早起床,和往常一样,连早饭也没吃,就背着鱼网鱼篓下河捕鱼去了。老渔夫沿河跑了一二十里,撒了数百次网,只捕得几条不起眼的小鱼。眼看时近中午,老渔夫饥渴、焦虑交加,两腿一软,瘫倒于河滩之上。就在这时,突然狂风大作,河面掀起层层巨浪,老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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