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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AD] 每逢种芝麻的季节,鹘岭南北的山沟小岔出现一种杜鹃鸟,土人呼为错错鸟。它麻黑开叫,如泣如诉,彻夜不息,直叫得满嘴流血,昏死过去。 传说很早以前,鹘岭沟里住着一个叫顺夫的庄稼人,不幸死了妻子,留下个五岁的儿子。后来他娶了个姓麻的寡妇,带来个四岁的儿子。一家四口,养牛种地,小日子过得挺不错。三年后,麻寡妇起了拐拐心,她要害死前房的儿子,让亲生的儿子独霸家产,一天,顺夫出外卖牛,寡妇乘机施阴谋。她把一升芝麻分成两半,一半炒熟一半没炒。熟的交给前房的儿子,生的交给亲生的儿子,并要他俩立刻上山去种,等苗出土才准回来。小兄弟出发了,路上山风吹来,哥哥的芝麻飘来阵阵香味。弟弟一尝,比自己的好吃。他一边骂娘是偏心眼,一边吵着要换。缠得哥哥无奈,只好把芝麻调换了。五天后,哥哥种的芝麻出了,弟弟种的没出。麻寡妇的阴谋破产了,她连夜去把亲生儿子接回来。 麻寡妇一心要害死前房儿子,她回娘家找兄弟麻赖皮商定了一条毒计。这天中午,她给一前房儿子一个木实枕头,亲生儿子一个棉花枕头,打发他俩去山上看守芝麻,并叮咛睡觉不准换枕头。小兄弟走进山天就黑了,只好睡起来。那棉花枕头经太阳一晒,有些烫人,烙得弟弟睡不着,他一边骂娘是偏心眼,一边又吵着要跟哥哥调换。哥哥再三不肯,奈何缠不过弟弟,到底还是换了。半夜间,一条黑影溜进山洞,摸着木实枕头一刀劈下——麻赖皮把小外甥杀了。第二天早上,麻寡妇抱着亲生儿子那颗血淋淋的头哭啊哭,哭断了气。 麻寡妇后悔莫及,便变成一只鸟,一到傍晚,就倒挂在树枝上,扯着嗓子叫着:“我儿一种错,我的过错;我儿剁错,我的过错!”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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