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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县东关外,有个地方名叫界牌窑。其所以叫界牌窑,因为这里城洋大路边立着一块城洋分界碑(今城固氮肥厂门口偏西),碑底就是城固、洋县分界处。此碑明嘉靖四十年(1561)前就有,并有分界坊。究竟何时立碑,今无记载。此碑直到1952年调整两县插花村队,把原洋县庙坡等村划归本县方消失。 为什么原洋县属地庙坡等村接近本县县城,城洋分界处定在本县东关,真正原因不明,但在城洋两县却留下一个传说:两县为分界早有争端,但多次解决不了。有一次城洋两县县令相遇,于是就再一次提出两县的分界问题。 当时的城固县令,身材魁梧,年轻精明,而洋县县令年纪大一点,且是个瘸子,身体有残疾,精神显得不振。城固县令抓住洋县县令的这个弱点,提出一个分界办法:两位县令于某月某日午夜子时起,各从本县县衙动身顺大路对面步行,相遇处就是两县分界线。洋县县令沉思一会,欣然同意。双方便约定具体日期。 那时候,县令出门坐轿,不习惯走长路。洋县县令觉得自己脚腿不方便,就抓住时间锻炼,每日走动,活动筋骨,到约定时间的前一天晚上吃饱喝足,作好一切准备。他很讲究一个“信”字,子时一到,准时出发。他知道“不怕慢,只怕站”,老老实实一拐一拐不停地顺着城洋大道向西走。而城固县令,觉得自己年纪轻、身体好,洋县县令又是个瘸子,以为自己必赢无疑,有些满不在乎,前一天晚上坦然入睡。洋县离城固五十一里,洋县县令一拐一拐的走个不停。走到一半路程,不见城固县令的影子,心中纳闷,不知城固县令“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想弄个究竞,便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天亮了,当他走到城固县衙大堂,一打听,城固县令还没起床。 衙役们忙叫醒城固县令,他急忙洗完脸。穿上礼服,出来会见洋县县令。“怎么样?县界就划在这里吧!”洋县县令指着大堂讲。可城固县令急了,不停地低声说:“那怎么行呢?那怎么行呢?”两位县令争来争去,没有定论。最后城固县衙师爷提出个办法:由城固县令向东跪行,到什么地方跪行不动了,便以那里为界。两个县令都同意。 城固县令跪行出衙门、过正街、东街,咬着牙跪行过东关,两个膝盖都跪出了血,实在无法再跪行了,于是便在此处立城洋分界碑,成为城洋两县的分界处。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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