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共产党毛主席怀有深厚感情,信念至深。说到1935年陕西苏区的错误“肃反”,他说,他和几十个被审的同志,排成固定次秩在草铺上睡,每夜从前边依次叫三、四个人,出去后便不回来了,第二天,树上,靖边便挂着他们的血衣。挨次轮下去,前边只有一个人,当夜牺牲的必然有他。就在这天下午,毛主席派中央代表来了,立即制止了这一错误行动,解放了乘余关押的同志。最后他说:“我的性命是毛主席救的,永远忘不了。党的政策是实事求是的。”又说:“这次监管算什么,我不是仍然好好的吗?”停了下又幽默地说:“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我问他:“你1935年在陕北,这次在西安,两次被长期管押,想没想过死,怕不怕?”他说:“想过多次,回忆古人,便默念文天祥在狱中写的《正气歌》。我相信马克思主义和党的政策,这样,便思想泰然,死何足惧!”他知道我的情况后,笑着说:“戴上地主份子帽子当医生,受群众尊重,这不简单!听说这几年不少专家,教授都作了阶下囚,下放山区劳动改造。而现在执行这些工作的人究竟有多大本事,很难说。真是,山中没老虎,猴子称大王。”接着又认真地说:“看病要细要精,精益求精,学无止境吆!”时间长了,我怕影响他的健康,便让他关灯睡觉,这一说,他却兴趣来了,半开玩笑的说:“我被关了这几年,练了一项硬工夫,在大亮的灯光下照常睡眠。你办不到!”我笑着说:“练这个干什么?”他幽默地说:“他们(监管人)为了了解我们的一举一动,前后门窗全用玻璃装,电灯开关在门外,晚上不关灯,你说,不练能行吗?” 赵守一同志和我一生的交往,给我留下了深刻地印象,特别是他那坚信党忠于毛主席的思想,甘愿艰苦革命,受挫折而不怨天忧人的精神,明朗豪爽,乐观和蔼的风度,对人以诚,循循善诱的言表,永远让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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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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