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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洋县和城固常为界畔争论不休,不知换了多少位知县都确定不下来。因此,为交纳钱粮赋税的事害苦了交界地区的老百姓。 这一年,洋县又有个新知县上任,姓张,单名一个勤字。此人不但身材瘦小,还拖着条拐腿。别看其貌不扬,却是个老精灵。他一上任,就先约城固知县高乔退磋商县界。谁知这高知县有点蛮不讲理,还是定不下来。官司打到汉中府,两个知县各据其理、互不相让,只好让知府裁决。知府略加思索,出了个怪主意:他定了个日子,让两个知县各从本县衙门出发,沿城洋古道相对步行,两个人在哪里相遇。哪里就是两县的界畔。这下子可乐坏了高知县,他心想,凭着张拐子那一条半腿,跑着跳着还不如我挪着,亏得过去我常给知府送礼,这一下算成全了我。别听老百姓背地里叫我“高跷腿,”这会儿可用上我的“高跷腿”啦!他边想边扭头着了一眼张知县,瞧他那强装镇静的样子有点好笑,便打趣地说:“张年兄,你别犯愁呀2愚弟在路上多歇几回,等着你哪!”可心里却盘算着,我不把你碰到你县衙大堂上,也要把你碰到洋县西门上,连你洋县大西关也得给我纳银子。 转眼就到了约定的日子,知府也没有马虎,派了几个精细随员到两县监督裁决。这天晚上,张知县想:明天一不准骑马,二不准坐轿。还必须过了半夜子时才准起程,我这条不争气的腿、怎能走得过人家?但不管明天如何、我得先把今天的事办完再说。于是又去审阅白天递来的状子。 高知县呢?他这时正抱着一坛隔年陈酒,越喝越觉得有味,不一会儿就烂醉如泥、呼呼大睡。等他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自觉不妙,拔腿就跑。出东门不到一里地,和一个拐子闯了个满怀。他正待发作,却听得那拐子叫道:“高大人,再多睡一会儿,连你也得归我管了。”高知县顿时目瞪口呆,哭笑不得,正想求情。怎奈知府随员骑马紧跟,于是在路边立石为界。因为分界处旧时是老百姓的砖瓦窑场,所以当时人们把城洋分界处叫界牌窑,一直流传至今。 几年后,张知县为当地老百姓交纳赋税便利起见,慷慨让地十里,以胥水河为界,这界畔一直沿用到现在。
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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