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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年过去了,熊柏泉始终坚持在西河,为保护区守卫最精华的区域。年复一年,当年的小熊已经变成一位中年男子、一位中层领导干部。但他仍然寡淡、平凡,仍然是临时工:白天巡山,夜晚在蜡烛下写工作日志、阅读管理局不定期捎来的文件和报纸。老熊的故事,涵盖了一大批佛保人平凡中的敬业,在平凡的敬业中走近人生目标。我曾与老熊讨论平凡与轰轰烈烈的关系。 他问我:“我平凡吗?”回答:“从一个角度来看,是,但也不是。” 他问我:“我轰轰烈烈吗?”回答:“在和平的年代,应该是。” 他问我:“我平庸吗?”回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是。” 移民搬迁 移民搬迁,从保护区成立至今,就从没有停止过的在等待、期盼进入落实方案的阶段:缓冲区50位村民有的已经离开,有的正在离开。但是,家可以搬走,锅碗瓢盆可以带走,早已印记在脑海中的鸟鸣花香,注定是带不走的。 移民,将最大程度地减轻对自然资源的压力,从根本上解决了社区经济发展与自然资源保护的矛盾。我们不得不感谢这一群最后的村民,在人类向野生动物作出理性让步的时候,是他们以牺牲自己的生活习惯、生活方式作为代价。当人类开始关切环境,呼吁保护地球时,生活在自然保护第一线的保护工作者,以及仍然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山民,他们默默地,且无怨无悔地背负着现代生活的压力,用汗水和脊梁背负我们共同拥有的、仅有的地球。 于是,在秦岭,还会有这么一个地方,还保留着不曾被飞速发展的现代文明所同化的去处,当轻轻走进这里,可以身临其境感受原生态。而且,佛坪自然保护区,还是一把钥匙、一个窗口,使现在的人类认识自然力作用下,我们祖先的家园是什么样子,甚至可以推测若干年后,我们会给子孙留下什么样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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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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