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头,有四个儿子,成天学说嘴,怕动弹。老头气得没法子。有一天,老头忙不过来,就把四个儿子叫来,要他们去锄谷、间苗。四个儿子问:“什么时候回来”老头说如果天气不好就回来。四人来到谷地,没锄几下,就觉得腰酸腿困。
老大说:锄地头儿点,
老二说:腰酸腿又软,
老三说:要谄甭锄地,
老四说:锄地不得谄。
四个人就商量怎么能回去,老四说:“咱大说天气不好了就回去。”
老大抬头一看说:梁山戴了帽,
老二说:大雨就来到,
老三说:下雨锄不成,
老四说:回家睡大觉。
四个人就扛锄回家,进门见老头用锄头挖水道。
老大说:老人尻子翘,
老二说:翘起挖水道,
老三说:掏是水不利,
老四说:水利他不掏。
一会儿老头又去扫院。
老大说:院中有一老,
老二说:拿的扫帚扫,
老三说:扫下一堆土,
老四说:没土他不扫。
老头生气地说他们:“拌干嘴顶不了饭吃”四个儿子说他们作诗。老头骂他们不务正业,把四个儿子告到老爷大堂上。老爷说:“你四个在我老爷面前作一首诗,才算你会作诗。”
老大说:大堂有一松,
老二说:叶叶绿莹莹,
老三说:青了显贵气。
老四说:不贵它不青。
老爷高兴说:“再照我老爷作一道。”
老大说:老爷堂上坐,
老二说:清官是一个,
老三说:清官会断案,
老四说:断案堂上坐。
老爷听得高兴,说:“人家是作诗,你这老头告人家不务正业,作诗不是务正业啥是务正业”老爷一生气,叫把老头打四十大板。老头挨了打,下堂走了,四个儿子跟在后头。
老大说:面前走一老,
老二说:板子挨的饱,
老三说:多亏他告状,
老四说:不告挨不了。
老头气死了,临死他说他的粮食埋在地里,他叫儿子们饿了到地里刨粮食吃。
四个儿子肚子饿了,就到地里刨食,可是地刨完了,还没刨到粮食。老大把锄一扔,生气地说:肚子饥不饥,
老二说:地里刨粮食,
老三说:老头藏得鬼,
老四说:再刨没有的。
地刨开了,只得种上粮食,因为翻得深,第二年打了很多粮食。弟兄四个这才明白了老头说的“粮食埋在地里”的意思。
老大说:咱大想得鬼,
老二说:叫咱做得美,
老三说:刨地能有粮,
老四说:吃死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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