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习俗,有许多属陈规陋习,掺杂于岁时节令、婚丧礼仪、治疗疾病中,如正月初一、初七、二月二不做针线活、不担水;正月、伏天不理发;结婚测八字、择吉日;丧葬请阴阳、看风水;偶遇天灾人祸或疾病,请“巫婆”、“神汉”祛邪治病等,历史上虽有翦除之举,却屡禁不绝,至今相沿。 赌博 赌博方式有牌九、执骰、明宝、闷壶(纸牌),40年代,始用扑克、麻将耍赌。 清末民初,自腊月二十三日起至次年正月初七,为“官赌”之时,逢集遇会,还办专事赌博的“采会”。陕甘宁边区时期,政府明令禁赌,嗜赌者被称作“二流子”限制改造,赌博之习有所收敛。建国后,政府对赌博打击较力,一度绝迹。80年代以来,赌博陋习有所抬头。 吸食鸦片 十八世纪末期,鸦片传入中国,本县亦有部分商贾豪富染有此癖。清宣统三年(1911)五月八日《中英禁烟条约》订立,境内种植、吸食鸦片之风有所收敛。民国一至五年(1912~1916),烟价昂贵,穷人多赖“林文忠公戒烟药”自动戒除。陈树藩督陕期间(1917~1921),大开烟禁,“烟纵不种,税银必出”,亩征烟税达百元,境内川道地区广种鸦片,吸食者剧增。据民国七年(1918)六月十六日《北京中华新报》载全国禁烟总会长安铭关于陕西违禁种烟实况之报告称,“……业于本月十二日由碛口渡河,历经陕北佳县属之螅蜊峪、大会坪、口花渡等村,无不满种鸦片,或则含苞,或则著花,俯拾皆是。佳县所属各村如此,而榆林所属各村尤为繁多。”境内部分农民染上瘾癖,不能自拔,渐趋成为农村“二流子”或都市乞丐。当时有人描绘“吸烟之乐”写有这样一首宝塔诗:“来!快哉!床上歪,快把灯开。吸口何妨碍?这才合乎时派。光棍财主无三代,及时享乐何待将来,人说我抽烟人终须败,我看你不抽烟也未发财!”鸦片流毒之深可见一斑。陕甘宁边区时期,政府设有稽查鸦片的稽私队,种植、吸食鸦片有所收敛。建国初,政府对贩卖、吸食鸦片者分别以判刑、编生产(劳动改造)处理,吸食鸦片被彻底禁绝。 缠足 明代始,女孩3岁缠足,多以破玻璃片、陶瓷片垫脚用破布缠裹,以“三寸金莲”为美,大脚女人往往受世人奚落嘲笑。民国初,国民政府虽颁有剪辫放足政令,民间仍沿袭旧俗,依然缠足。据民国十七年(1928)统计,境内有缠足妇女2139人。民国二十三年(1934),赤源县苏维埃政府成立后,提倡放足。陕甘宁边区时期,政府颁布法令,严禁缠足,此习始告绝迹。 叫魂 家人突然患病,有的人家便给病人“叫魂”。叫魂时,一人一手拿箩(内放病人衣服),一手拿笤帚,趁夜深人静时边走边叫:“××回来!”另一人呼应:“回来了!”这样,或从庙中,或从村外,或从门口直叫到病人身边,用箩在病人身上绕转数圈,口里不停地念叨:“往日起来箩米面,今日晚上箩真魂,真魂六马箩上身,千里路上唤游魂。魂也认得人,人也认得魂,一切灾难赶出门。”此俗现时城乡俱存。 磨送 病人忽冷忽热、忽哭忽笑,乡俗以为病人中邪,遂为其磨送。磨送时,先让病人蒙头大睡,随之端一碗水置于病人枕前,水内倒扣一水杯,上悬几张黄白纸条,再焚两柱香担于碗上。磨送者手持纸条在病人身上来回绕动,口念“那里的冤魂那里去,不要在善门人家来发凶,让你吃,让你喝,吃好喝好快起身。快快走,快快行,一碗凉水送出门。”念毕,将纸条烧掉,并将一撮米、一撮面放入碗中,病人吹一口水碗,用指头在水中沾一沾,后将水倒在大路,碗扣灶君前,谓“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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