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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英国《卫报》昨天报道,19世纪的荷兰艺术家梵高据说是在1888年精神疾病发作的时候割下了自己的左耳。如今,德国卡尔斯鲁厄艺术与媒体中心展出了一只用梵高基因造出的耳朵复制品。梵高在艺术上的成就众人皆知。然而他生前的一些事情却一直存在谜团,据说他因精神疾病的困扰,而割掉了自己的左耳,后在法国瓦兹河饮弹自杀,时年37岁。没想到,100多年后,它的耳朵也以如此表现主义的形式“重生”,更是引起艺术界和科学界的关注。成都商报记者 谢礼恒 综合报道
“梵高之耳”结合科技和艺术
这件作品由女艺术家Diemut Strebe创作而成。艺术家来自美国,她使用科学手段制造了这件极为疯狂的艺术品———使用3D打印技术和DNA技术复制了“梵高之耳”。难道这只耳朵是塑料制作的?错。这只耳朵中包含的活细胞样本,是从梵高的弟弟提奥(Theo)的玄孙Lieuwe身上采集的,二人共有十六分之一相同基因。值得一提的是,Strebe最初的计划是从梵高曾经舔过的信封上提取他本人的DNA,但不幸的是,最终提取出来的DNA被证明不是梵高的。“科学是我手中的画笔,就像油漆之于梵高。”Strebe这样说。
利用先进的3D生物打印技术和计算机软件,艺术家可以根据梵高耳朵的实际形状打印细胞。据悉,细胞被打印出来后,在美国波士顿的布里格姆女子医院里,Strebe把细胞培育成为一只完整的耳朵。实际上,无论参观这件艺术品的人信不信,从技术角度说,这只耳朵是“活”的,因为它是用活的人体细胞做出来的,而且已形成软骨。如果这还不够令人印象深刻的话,“这只耳朵还有听觉”。《卫报》从展出这件作品的卡尔斯鲁厄艺术与媒体中心了解到这样一个说法,“您可以对这只耳朵说话。声音会通过计算机软件转换为模拟实时神经冲动的信号。”这件作品将在卡尔斯鲁厄艺术与媒体中心展出到今年7月6日。由于被浸泡在营养液中,理论上这只耳朵可以存活很多年。在接受采访时,艺术家称制作这件作品是想将艺术与科学相结合。她计划在明年将这只耳朵带去纽约展出。
当然,“梵高之耳”的重生,包含的科技含量注定充满传奇色彩,就如同科幻片一样:作为数十年来最尖端的科学研究领域,这种“人体器官再造”在上世纪60年代初,前苏联科学家就在世界上首次成功地进行了狗的“全头移植”手术,引起全球轰动。两年后,美国科学家将换头技术推进了一大步,成功地进行了“动物异种换头”,把一只小狗的脑袋搬到一只猴子的脖子上,这是个了不起的成就,因为当时几乎全球所有的医学家都认为,由于机体强烈的排异反应,“异种移头”是不可能的。而这种技术,就是“基因再造器官”的基础之一。上世纪90年代,美国出台了“人类基因组解读计划”,这被认为是生命科学的第一个超级大计划。在规模上,足以和太空探险、制造原子弹和登月等工程媲美。基因革命的意义是,它彻底摇撼了生命的根基,使人类生活在一个植物、动物都可以复制的世界。
很显然,伴随着对梵高的迷恋和最新潮的3D打印技术,Diemut Strebe最终让这个疯狂的计划实现了。
艺术血缘造就“梵高之耳”
梵高一生为贫穷所困,“画入心魔”的他为了坚持自己的艺术,不得不靠着弟弟提奥的救济。在梵高看来,他只能把自己献给画布和色彩,其他的生活烦扰应该由弟弟来解决,因为他把自己的作品全部给了提奥。提奥热爱和尊敬哥哥的艺术,虽然自己也并不是很富裕,但是他心甘情愿地去支援哥哥,在梵高每次遇到经济问题,甚至情感问题时,他都会及时给予无私的帮助。可以说,没有提奥,这世上根本不会有梵高……在Diemut Strebe对美联社讲述自己为何要做这件艺术品的缘由时,她特别提到了梵高的弟弟提奥。选择从提奥的后人身上提取活细胞样本,一是因为两人的血缘关系,二是因为提奥在艺术上与梵高几乎一脉相承,情谊深厚。1990年的传记式电影《梵高与提奥》表达了这样一幅兄弟图景:梵高生前只卖出过一幅画,他死于对绘画的癫狂,对提奥的愧疚。梵高自杀后,伤心绝望的提奥很快也撒手人寰。兄弟俩都不曾有机会来享受天价梵高艺术所带来的成就……
“梵高之耳”也正因为有这样的“艺术血缘”,在开展后引起艺术圈内共振。荷兰《哨声》报这样表示,“现在看来,除了梵高的曾侄孙、梵高博物馆董事会顾问文森特·威廉·梵高之外,他弟弟提奥的玄孙也注定成为艺术圈的一位传奇人物,耳朵的重生象征着另一种延续和希望。”
梵高
荷兰后印象派代表性画家。
出生于荷兰乡村,早年的他做过职员和商行经纪人。他充满幻想、爱走极端,在生活中屡遭挫折和失败,最后他投身于绘画,决心“在绘画中与自己苦斗”。他早期画风写实,受到荷兰传统绘画及法国写实主义画派的影响。1886年,他来到巴黎,结识印象派和新印象派画家,并接触到日本浮世绘的作品。视野的扩展使其画风巨变,他的画,开始由早期的沉闷、昏暗,而变得简洁、明亮和色彩强烈。而当他1888年来到法国南部小镇阿尔的时候,则已经摆脱印象派及新印象派的影响,走到了与之背道而驰的境地。在阿尔,梵高想要组织一个画家社团。1888年,高更应邀前往,但由于二人性格的冲突和观念的分歧,合作很快便告失败。此后,梵高的疯病(有人记载是“癫痫病”)时常发作,但神志清醒时他仍然坚持作画。1890年7月,他在精神错乱中开枪自杀,年仅37岁。
有此一说
大画家高更割掉梵高耳朵?
值得一提的是,历史学家一直认为大画家梵高为了一个女人而亲手割掉了自己的耳朵,不过德国汉堡大学的历史学家2009年就曾公开宣称,割掉梵高耳朵的是其好友、同样赫赫有名的画家高更,他因为一个女人而与梵高起了争执,遂用剑砍掉了梵高的耳朵。英国《每日邮报》2009年5月曾报道,德国汉堡大学的历史学家花费10年时间研究了与高更有关的一切著作和民间故事,得出了上述结论,梵高本人在失去了一只耳朵后没有对此事做任何评论,因此历史学家们只得通过高更一方的故事还原当时的情景。
与所有传统手工产业类似,在遭遇现代生产方式的竞争时,龙窑的谢幕将是必然。
质量控制是这种传统烧窑方式的掣肘,拉胚、上釉、装窑、烧火等每一个环节都十分依赖工人的经验,即使经验最为丰富的师傅,也难以避免烧出为数不少的瑕疵品。
在余里古窑群遗址发掘出的遗存即是证明。在遗址内,已烧成的瓷器被套在匣钵里,但已经与匣钵烧为一体难以取出,只能遗弃。余里村的古窑址群发掘出来的瓷器遗存绝大部分属于这种:没烧好而被废弃。
为了尽量减少残次瑕疵,人们把美好的愿望寄托在“窑伯公”身上。“窑伯公”被认为是管烧窑的神仙,每次龙窑开烧前,都要祭拜“窑伯公”,祈祷“窑伯公”保佑这一窑的瓷器能够多出正品。在每一处龙窑附近都会有“窑伯公”小小的神龛。在余里古窑群遗址附近,小小的“窑伯公”神龛被野草淹没,但经过当地人的指引,仍能辨认出来。
窑火以新的方式燃烧
如今,陶瓷烧制车间普遍使用的气窑有梭式窑、快速烧成梭式窑、隧道窑等几种。采用这些现代化的烧窑方式,能够更好地控制烧成品的质量
大埔县桃源镇的钟优宴仍然保存着清朝道光年间的一张契约,这张契约显示他的高曾祖父在自家龙窑附近买下了邻居的大水车。如果没有水车,瓷泥从山上开采下来得靠肩挑手提,水车的传送带可以为工人省下不少力气。
细数钟家的历史,上溯七八代的祖祖辈辈均以烧制龙窑瓷器为生。钟优宴回忆,当年他的祖辈将出窑的陶瓷人工运到附近的高陂镇,再从高陂镇的韩江码头装船前往潮汕运出海外。抗日战争时,这条瓷器出口的途径被阻断,不少龙窑在此时被拆除或者废弃,其中就包括钟优宴爷爷家的龙窑。
土改之后,钟家村里数条龙窑合并成为一家集体性质的陶瓷厂,钟优宴的父亲钟度光是公社瓷器厂的厂长,一直到1985年退休。就在父亲退休时,钟优宴也从公社的瓷器厂结束学徒生涯,开始单干。他从别人的作坊里买来白胎来贴花生产彩瓷,后来又在父亲的帮助下,研究粉彩瓷器的制作。
这段时期,也是大埔的陶瓷产业从传统走向现代的关键时期。上世纪90年代,伴随着使用天然气的“气窑”的陶瓷工厂的成立,传统的龙窑烧瓷方式开始走向衰落。
钟优宴是钟家七八代以来第一个没有烧过龙窑的烧瓷者,如今他已经是广东吉玉陶瓷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公司的烧制车间使用快速成型梭式窑以及隧道窑,均属于天然气窑。
钟优宴介绍,龙窑使用柴草作为燃料,窑内温差大,即使经验丰富的看火师傅,凭肉眼也难以保证温度的均衡。而气窑内,天然气的燃烧很均匀,并且通过计算机来调控窑内温度,能够更好地控制烧成品的质量。没有了柴草燃烧的烟雾,现代的瓷器工厂不再需要额外制作匣钵,也大大减少了成本。
他介绍,如今陶瓷烧制车间普遍使用的气窑有梭式窑、快速烧成梭式窑、隧道窑等几种。采用这些现代化的烧窑方式,能够更好地控制烧成品的质量。快速烧成梭式窑四周都配置了火枪,可以从四周喷火,比起只是底部喷火的普通梭式窑,烧制得更加均匀。
相比前两种,隧道窑“一车进,一车出”,能够24小时不停地流水式烧制生产,生产效率大大提高,也大大节约了燃料。钟优宴介绍,隧道窑成品率约为95%,梭式窑成品率约为80%,传统龙窑的成品率大概为70%左右。
记者看到,在吉玉陶瓷的烧制车间,一辆辆小车上装满了素色上釉的杯碗等瓷器胚,它们在轨道上排队,等待进入山洞隧道一般的隧道窑。
这条长达80米的分段式隧道里是高达1300度的高温“炼狱”。经过预热,装在小车上的瓷器缓缓进窑,走完全程约10小时,大约半个小时能有一车瓷器出窑。
钟优宴介绍,这条隧道窑采用的是“电气混烧”的窑炉,“用电烧窑温度更稳定,也更节约成本,但只用电烧到1300度时难以控制,需要加入天然气混烧”。
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大埔主要生产出口手彩日用瓷器。如今,陶瓷成为这里外贸出口的主体,全县从事陶瓷产业人员1万多人,产品有五大系列1万多个花色品种
虽然装窑方式与烧窑方式和以前相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大埔瓷器的生产工艺却保持了传统,仍然采取“釉下彩”的彩瓷制作工艺。
与景德镇、潮汕等陶瓷生产大区不同,大埔瓷器产业颇具特色,主要生产出口手彩日用瓷器。手彩即手绘彩瓷,依靠经验丰富的师傅使用矿物颜料手工绘制图案。
据介绍,景德镇虽然也是手彩,但主要做高档艺术品,而潮汕地区生产的彩瓷则主要是贴花,瓷器上的图案是由一层薄薄的贴纸贴上去的。
在吉玉陶瓷公司的手绘车间,记者看到,一个个架子上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杯、碗、瓶的半成品,里面有很多师傅正在工作台前聚精会神地工作。
一位60岁左右的手绘师傅左手执一个白胎碗,右手用笔蘸起青黑色颜料,寥寥几笔,便画出一团特色的“奎斗”图案,不到一分钟时间,一只“奎斗碗”便手绘完成。这种传统的“奎斗碗”在本地十分畅销。
有的工作台前,工人只需用硬质海绵做的印花模子蘸上颜料,往晾干的瓷碗胚上均匀涂抹,就能够印上美丽繁复的花纹,省下了一笔笔描画的人力。
钟优宴介绍,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大埔人去景德镇学会了制作这种印花模子。还有一种绘制图案的方式是从湖南醴陵学来的,用一层刻花的塑料蒙住瓷胚,再用颜料刷刷满,在瓷胚上就留下了花纹图案。
待绘上的矿物颜料晾干后,瓷器胚被均匀上釉再晾干。灰白的釉浆将瓷器胚重又覆盖成素色。“入窑一色 出窑万彩”,经过窑炉的高温锤炼,素色的釉变得透明,釉下浓艳的色彩纤毫毕现。
“有的手彩瓷器,一个手绘师傅一天只能做两个,而贴花的工人一天能贴一两百个。”钟优宴说。虽然耗时耗力,但手彩釉下彩比起贴花的釉上彩,更具传统特色,立体感更强,而且由于色彩在釉下,能够永不褪色,更受客人的喜爱,价格能达到贴花彩瓷的10倍。
如今,陶瓷成为大埔县外贸出口的主体,2013年1—9月,大埔陶瓷产业出口额达1.18亿美元,占全县外贸出口的90.8%。今年1—4月,全县陶瓷累计销售收入4.86亿元,比增7.91%。
据统计,目前大埔全县从事陶瓷产业人员1万多人,产品主要有日用瓷、工艺瓷、青花瓷、紫砂陶和特种陶瓷五大系列1万多个花色品种,远销欧美、中东及东南亚等110多个国家和地区。
如今的三河坝码头只是古迹,早已不见昔日繁忙场景,江水在这里会合后一无挂碍地滔滔向南。瓷器出口不再从这里起步,而是转运深圳海关,从那里走向全世界。没有了运瓷船的熙熙攘攘,三河坝显得有些寂寞。
然而,这里的窑火不会熄灭。随着陶瓷产业在大埔进一步现代化发展,熊熊窑火将在这古瓷都上继续燃烧。南方日报记者 李秀婷 陈晨 张婧 发自大埔 本版摄影:陈晨
总策划:张东明 王更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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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胡念飞 江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