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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边县民谚、歇后语、顺口溜(4)

2012-5-19 17:34:23  来源:三秦游综合  点击: 次  进入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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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歇后语
    歇后语是民间流传的以逻辑推理、因果关系、谐音混用、谜面谜底等形式奏成的短句,多含幽默、诙谐、双关、讽刺、取笑等意义。仅选录一部分如下:
    荞麦皮打浆子——谁不粘谁。
    砖头——零进整出。
    牛吃柳条筐筐——肚子里编的。
    墙上挂门帘——没门。
    正堂上挂草帘子——不像话(画)。
    枕着扁担睡觉——想(响)得宽。
    长虫的尻子——深沉着呢。
    大蟒蛇住店——常(长)客来了。
    背上儿媳朝华山——能落个啥名声?
    狗戴帽子——不沾人形。
    井里埋死人——脏(葬)人不浅。
    六月十五卖门神——一年迟了半载了。
    老鼠咬秤砣——嘴还硬的很呢。
    钉钯子打狗——这一下抓住了。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王母娘娘放屁——带点神气。
    阎王卖芝麻饼——鬼点子不少。
    阎王殿里开大会——尽说的是鬼话。
    赖呱子跳进戥盘子里——自称自赞(站)。
    老鼠爬秤钩子——自称自大。
    墙头上的葫芦——两面滚。
    墙头上一株草——风吹两面倒。
    脱裤子放屁——多走一道手续。
    裤裆里放屁——两岔(叉)了。
    蹲下放屁——哄狗。
    城楼上的麻雀——见过大世面的。
    炒面捏娃——熟人。
    臊鸨鸨(一种叫声“饱饱吃”的鸟)滚了几道沟——凭嘴支架呢。
    狗吃粽子——不改(解)。
    篮球顶门——滚开。
    牵住胡子过河——谦虚过度(牵须过渡)。
    狗吃萤火虫——心里明着呢。
    牛皮纸糊灯笼——里明外黑。
    马尾子穿豆腐——提不起了。
    麻雀吃豌豆——给尻子找麻烦呢。
    黄鼠狼娶亲——小打小闹。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鞋底子上抹油——想溜。
    鞋壳郎冒烟——觉(脚)着了。
    鞋里长草——慌(荒)了脚。
    屎爬牛钻烟洞——爱走个黑路路。
    乌鸦落在猪脊梁——谁也别笑谁黑了。
    借米不拿升子——撩撩货(意为漂亮)。
    大海里翻了豆腐船——汤里来,水里去。
    家谱上掸刀子——羞(修)先人。
    狗咬汽车——大惊小怪。
    狗撵汽车——翻不转脑筋。
    张飞穿针——大眼瞪着小眼。
    四两棉花八张弓——细细地谈(弹)。
    母猪鼻子插大葱——装了个像(象)。
    房顶上个叫鸣鸡——名(鸣)声远扬。
    三十晚上看黄历——没日子了。
    红萝卜菜调辣子——吃出(辣味)看不出(辣子)。
    钢板上钉丁子——响当当硬梆梆的(或硬对硬)。
    斗大的线团子——难缠。
    砂锅捣蒜——一锤子买卖(或砸锅了)。
    筛子的底底——浑身的眼眼。
    过了河的卒卒——只能向前,不能后退(或顶老帅)。
    狗咬月亮——白费劲。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狗咬屎的——不识人抬举。
    小子穿了个女娃鞋——受了紧了。
    一手拿着个火煽煽,一手拿着个油罐罐——煽风点火。
    一个眼窝填的蒜,一个眼窝填的面——白眉拉(辣)眼的。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猪八戒嗑瓜子——错茬(牙叉)着呢。
    演员的胡平——装个样子(或是个假的)。
    鸡毛打钟——没啥响动。
    热油锅里掉进水点子——响起来了(也可谐音为想起来了)。
    三斤重的个猴娃子噙着九斤重的个烟锅子——人碎嘴劲大。
    井里头的个葫芦子——看起来很深,实际上漂着。
    飞机上撒相片——丢人不浅。
    飞机上生娃娃——高中生。
    飞机上的暖壶——高水平(瓶)。
    坐上飞机吹喇叭——想(响)的高。
    鼻子底下挂灯泡——文(闻)明。
    尻子夹扫帚——伟(尾)大。
    老汉嗑麻子——绝(嚼)了。
    骆驼推磨——转大圈子。
    向和尚借梳子——找错了对象。
    骑上毛驴割麦子——错(离)茬太远了。
    墙上画老虎——不吃人。
    丢了个喇叭拾了个笛——眼眼倒不少,没铜了(意为没钱了)。
    公鸡戴帽子——官(冠)上加官(冠)。
    柳树开花——没结果(也说杨树开花没结果)。
    讨吃子嫖风——钱少话多。
    城楼上挂肉——好大的架子。
    老九的弟弟——老实(十)。
    戴着草帽打伞——二凉着呢。
    戴着草帽亲口——差的远呢。
    撵着火车拉大粪——赶不上站口。
    老汉叫门——没事。
    猴娃弹毛狗拉车——乱了套子了。
    快刀子切豆腐——落个两面光堂。
    三十晚上没月亮——走到那达都一样。
    开水锅里的棉花——那是熟套子。
    八十岁老汉学吹手——气上不来了。
    八十岁老汉得了个摇头病——由不得自己了。
    戴着粪桶坐堂——看来是个脏浆子官。
    狗揭门帘子——凭嘴着呢。
    白娘子喝了雄黄酒——现了原形。
    五斗加九斗——淡事(石四)。
    飞机上打算盘——算得高。
    裹脚布做孝帽子——步登天。
    抱上元宝跳窖——舍命不舍财。
    背锣锅(驼背)上坬——钱(前)紧。
    背搭手告揖——有理(礼)不在前后。
    被窝里穿白鞋——暗笑(孝)。
    眼睫毛下虮子——不使眼色(不死眼虱)。
    豆腐拌青葱—一清二白。
    茅厕里拣了一块布——开(揩)不得口。
    茶壶里煮饺子——有嘴道(倒)不出来。
    茶馆里招手——胡(壶)来。
    演员吹胡子——假生气。
    吃挂面不调盐——有言(盐)在先。
    往鸡窝里撂石头——胡捣蛋。
    吃下黄连噙着蜜——嘴甜心苦。
    喝了磨刀水——秀(锈)气的很。
    对着窗子吹喇叭——名(鸣)声在外。
    打烂砂锅——问(纹)到底。
    大公鸡嗓子疼——提(啼)不成了。
    新媳妇进帐——头一回。
    屎爬牛揭(耕)地——回数还要走到呢。
    碟子舀水—一眼看到底了。
    吊死鬼擦粉——死不要脸(也说死爱面子)。
    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
    门缝里夹狗——里外受气。
    肚脐子上插钥匙——开心了。
    头顶上害疮,脚底下流脓——坏到底了。(也说烂透了,坏透了)。
    断了线儿的风筝——远走高飞。
    对着镜子告揖——自己恭维自己。
    王婆卖瓜——自(只)卖自(只)夸。
    贼娃子打官司——输定了。
    孔夫子搬家——全输(书)。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外奶奶死了儿——没救(舅)了。
    二分钱买一斤醋——又贱又酸。
    三弦挂在墙坬上——不谈(弹)了。
    二胡挂在墙坬上——不拉了。
    二十一天不出鸡娃——坏蛋。
    房檐上的冰溜(柱)子——根子在上面。
    擀杖子吹火—一窍不通。
    拿着擀杖子当笛吹——实心没眼眼。
    高山顶上挂灯泡——远近有名(明)。
    膝盖上钉掌——离题(蹄)太远。
    公共厕所投炸弹——激起了民愤(粪)。
    狗皮袜子——没反正。
    狗咬狗——嘴毛。
    狗逮老鼠——多管闲事。
    狗咬铁匠——想挨锤子了。
    猫咬尿脬——空欢喜。
    瓜子里嗑出个臭虫——啥人(仁)都有呢。
    寡妇不嫁汉子——守着呢(或老手(守)、守住了)。
    关公卖豆腐——人硬货软。
    精尻子撵狼——胆大脸厚不害羞。
    精尻子骑老虎——自图胆大不顾羞耻。
    脖子上缠裹脚(布)——臭了一圈子。
    赖呱子跳门坎——又(蹲)尻子又伤脸。
    哈巴狗卧在粪堆上——强装大狗。
    老鼠钻进书箱里——咬文嚼字。
    老鼠拉木铣——大头在后边。
    老鼠舔猫尻子——溜尻子不顾命。
    和尚(或秃子)打伞——无法(发)无天。
    和尚回到了家——妙(庙)。
    和尚(或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或有吃处没住处)。
    屎攥拳头——暗里用劲(或暗中下决心)。
    后娘打娃——顿顶几顿。
    胡麻地里长出了芝麻——杂种子。
    核桃的仁仁——不打不出来。
    六月的核桃——色(涩)蛋蛋(意为好色)。
    皇上的妈——太厚(后)。
    鸡蛋掉进醋缸里——酸蛋。
    毽子上的毛毛——钻到钱眼眼里头了。
    讨吃子打算盘——穷有穷的打算。
    讨吃子起五更——穷忙。
    讨吃子要黄连——自讨苦吃。
    《水浒传》里的九纹龙——使劲(史进)。
    喝酒不用杯子——胡(壶)来。
    搐鼻骡子卖了个驴价钱——贱在那嘴上了。
    拿上檩子当火棍——大才(材)小用了。
    梁山上的军师——无用(吴用)。
    大梁上藏针——粗中有细。
    梁山上的弟兄——越打越亲。
    你吹喇叭我吹号——一人一个调。
    两个哑巴亲嘴嘴——好得没话说了。
    三个钱摆两行——一是二、二是二。
    林冲造反——逼上梁山。
    刘备摔太子——收买人心。
    刘备招亲——弄假成真。
    十个麻雀头炒了一碟子——尽嘴无肉。
    毛驴套在磨道里——就地转圈。
    六月天的火炉子——谁向你(谐音为谁象你或谁想你)。
    龙王打喷嚏——天变了。
    碌碡顶门——实(石)靠(或实〈石〉对实〈室〉)。
    留作种子的黄瓜——挂起来了。
    穿了串子的辣椒——挂起来了。
    梦见自己结婚——尽想些美事。
    苍蝇爬上玻璃窗——见到了光明却没有出路。
    棉花包里溜进了针——软中有硬。
    高射炮打苍蝇——大才(材)小用了。
    蛆虫钻进核桃壳——充装好人(仁)。
    潘金莲熬药——暗地里放毒。
    砒霜拌大蒜——又毒又辣。
    骑着毛驴看剧本——走着瞧。
    墙里头的柱子——暗中顶着。
    桥洞子里头插扁担——谁能担得起。
    麻雀头包包子——尽是嘴。
    秋后的蚂蚱——跳不了几天了。
    羊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上吐下泻——两头不得闲。
    搅火棍插进灶火里——一头热。
    面浆子手抓白面——想甩甩不掉。
    十五只桶吊水——七上八下。
    十五个瘸子磕头拜年——七高八低。
    屎爬牛搬家——滚球子。
    脚踩西瓜皮,双手抓稀泥——连滑带抹。
    瘫子上高楼——慢慢往上爬。
    瞎子打着手电——照不见自己的前程。
    鲜花插在牛粪上——不相配(或太可惜了)。
    鸡不尿尿——另外还有渠渠道道。
    阎王的老婆有了身孕——怀了鬼胎咧。
    阎王张贴的告示——鬼话连篇。
    讨吃子不拿棍——光受狗的气。
    一辈子守寡——命里没福(夫)。
    瞎子跳舞——盲目乐观。
    不出芽的谷子——坏种子。
    母鸡尻子穿线线——扯淡(蛋)。
    藏族人穿衣服——露一手。
    穿马褂告揖——露两手。
    南天门上搭戏台——又要唱高调了。
    汽车上的喇叭——用不着你吹。
    腿把子上绑大锣——走到哪里响到哪里。
    一个人拈香拜弟兄——算个老几?
    猴子上杆——爬得真快。
    砖头砌墙——后来居上。
    高山顶上乘凉——占了上风。
    鸡叫(或五更)出门——越走越明。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棋盘里的兵卒——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老太婆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过了白露的草场——一天不如一天。
    沙滩里行船——进退两难。
    豆腐掉在灰堆上——不敢吹,也不敢拍。
    老鼠碰见猫——你往哪里逃。
    墙头上跑马——路子不宽。
    瘸子演戏——下不了台(或难下台、不好下台)。
    冷水泡茶——无味。
    猪八戒的脊梁——无能(悟能)之辈(背)。
    打破暖水壶——丧了胆。
    老虎拉车——谁敢(赶)?(或没人敢〈赶〉)。
    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垃圾堆里的连环画——废话(画)。
    沙滩上拉车——一步一个脚印。
    老鹰捕食——见机(鸡)而动。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二百钱买了个老驴——自称其德(骑得)。
    韭菜拌豆腐——一清二白。
    桌子板凳一样高——平起平坐。
    官老爷下轿——不(步)行。
    玉米棒子揣进怀——不肯(啃)。
    大肚子婆姨上了独木桥——挺而走险。
    一根绳绳拴两个蚂蚱——谁也跑不了。
    寺院里起了大火——妙哉(庙灾)。
    老寿星的门卢——宝贝疙瘩。
    旗杆上绑鸡毛——好大的胆(掸)子。
    高山顶上往下滚石头——永不回头。
    开了弓的箭——决不回头。
    拿铃铃敲锣——想(响)在一块。
    又敲锣鼓又放鞭炮——想(响)在一起了。
    三九天的萝卜——动(冻)了心了。
    唢呐里吹出了笛子调——想(响)的不一样(或想〈响〉得怪)。
    瓷窑里的缸缸盆盆——一套一套的。
    愚公的家宅——开门见山。
    老虎的尻子——摸不得。
    老太婆子吃黄连——苦口婆心。
    一张单方上吃药——同样的毛病。
    两个和尚(或秃子)打架——谁也别想抓辫子。
    关公战李逵——大刀阔斧地干。
    猪八戒的武艺——倒打一钯。
    理发匠的徒弟——从头学起。
    狗拉羊肠子——越扯越长。
    秤锤锤掉在水井里——不服(浮)。
    往石狮子嘴里灌米汤——滴水不进。
    哑叭打官司——有理说不清。
    茶馆搬家——另起炉灶。
    用旁人的孩子赌咒——不心疼。
    孙猴子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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