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取安宁康泰之意,古称金州,位于陕西省东南隅,北靠秦岭,南依巴山。安康,地处“秦头楚尾”、陕西最南端,山川秀丽,资源丰富,历史悠久。在新石器时代,境内即有先民在越河川道及汉江两岸繁衍生息。春秋战国时期,安康处地扼南北要冲,公元前611年庸国被秦、巴、楚三分,安康成为秦楚必争之地。
安康胡大爷说,油菜花让这里像花园。
安康静谧中透出古典和灵秀。无论是久远的江防城垣、寺庙中精致的佛塔还是矮檐下的雕花窗棂,都会带给人一种怀古的想象。安康城的东、西、北三面城墙虽然较之其他古城低了许多,但依然基本保存完好,古城的东门———兴安门是目前唯一保存完好的城门,也是安康古城的象征和标志,如今城门的垛口和城楼经过修复也已恢复原状。今日兴安门有多寂寞就衬托了昔日是何等繁华。走在兴安门里,我的脑中反复出现一个词语:当年。当年这里的森严,当年这里的不可逾越,当年这里的雄伟和不可亵渎。当“当年”变为“现在”,当本该寂寞的不再寂寞,我想是不是自己也纷扰了这里的庄严和神圣?
好日子,丰收年。
远眺兴安门,斗拱飞檐,煞有气势,恍若到了大理的南门,只是“兴安门”与“大理”二字的书法风格不同而已。兴安门内就是纵横交错的繁华商业街区,林立的店铺,摩肩接踵的人流折射出这座四省毗邻地区中心城市弥久的辐射力和旺盛的人气。徜徉于古城的繁华街区,我已然深切地体悟到:传统的区域中心毕竟不同于一些新兴的设置不尽合理的现代城市,它尽管破落,但破落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可名状的独有气质,使人感受到一种真正的交流、包容和动静相宜的和谐氛围。
晚上,来到邀请了我很多次的安康市汉阴县农民朋友阿朱的家,在好客的主人丰盛的酒宴后,已是子夜,我微醺地躺下睡了。
B 陶醉汉阴花海
春眠不觉晓。在汉阴县农家小院里酣睡了一夜,醒来时天已大亮,疲惫的身躯得到休整,紧张的心情也为之放松。窗外一片翠绿,竹叶上的露珠滚落出“滴嗒”的声音,凭着听觉神经,我知道,早起的女主人已在院子里的井台上打水,男人正吆喝着牛走向田野。
汉阴地处秦巴腹地,东距安康市区50公里,北距西安280公里,是我国“五四”新文化运动先驱和享誉国际的文化大师沈尹默、沈兼士、沈士远昆仲故里,是共和国开国将军何振亚、沈启贤、杨弃三位将军的家乡,同时,也是享誉三秦的黄金大县、板石之乡、鱼米之乡、富硒之乡和美食之乡。
安康新安门
受屋外的阳光吸引,我不想再贪恋这慵慵的晨觉,披衣起床,走到院坝里。在狭小的开着暖空调的办公室里蜷缩了一个冬天,对这暖融融的早春阳光,感觉特别的珍贵。深深地吸着清新的空气,呼出昨夜残留在心里的那点酒气,伸个懒腰,活动一下手脚,精神振奋起来。
阿朱的小院是用石板铺的,一堵院墙与外界相隔,十分宁静。院子的一边是一丛篁竹,竹丛中一只母鸡带着小鸡在觅食。另一边是水井,井旁是洗衣台,阿朱嫂正在洗衣,当看到昨晚我换下的满是泥浆的皮鞋已擦得干干净净地放在洗衣台上时,心里一股暖流涌过。
我感激地向阿朱嫂道一声早安,便推门出去,阿朱嫂要我别走远了,说她一会就给我煮荷苞蛋做早餐。
陕西安康山坡上,田野里,到处是油菜。
温柔的阳光照在油菜花上,金光四射,照得我满眼金黄,大地是黄的、村庄是黄的、整个安康汉阴县都浸沉在黄色之中,金色的安康,金色的海洋,荡漾着金色的美梦,我陶醉在黄金般的花海世界,安康无限好,尽在晨曦中,装点此关山,今朝更好看。